“那些事情你就不必太忧虑了,一切交给我就好了。”
衍罗走在去小木房的路上,对克拉拉说着。
“谢谢你,太谢谢你了,严小姐。”
克拉拉感动地老泪纵横。
经历了那些麻烦事情,克拉拉越发感激分文不收还愿意帮助她们的严小姐了。
安德鲁也在一边用钦佩的眼神看着衍罗。
阿比盖尔缩在克拉拉的身边,将这些眼神都尽收眼底。
妈妈和安德鲁都相信了严小姐的话,也许将来严小姐要杀了她,也没有人会相信她了。
阿比盖尔这么想着,五指紧紧地抓紧了克拉拉的衣袍。
克拉拉一直在和衍罗说话,没有注意到阿比盖尔的不安。
一路上说着话,到了小木房,克拉拉还有些不舍地看着衍罗。
“那我们下次见吧。”
衍罗和克拉拉说着,看了一眼阿比盖尔,捕捉到了她眼里的庆幸。
“严小姐可真是个好人啊。”
克拉拉看着衍罗离开的背影,宽慰地说着。
“她不是什么好人。”
阿比盖尔低声说的话让克拉拉听见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严小姐?你未免太不知感恩了,神是不会允许你这样说话的,快点道歉!”
克拉拉皱着眉头看着阿比盖尔。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乖女儿阿比盖尔竟然对恩人严小姐说出这种话。
阿比盖尔抿着嘴,没有说话,但是她预感要出事了。
她又犯了一个和克拉拉聊天的大忌,想心平气和就不要跟克拉拉倔强地认定与克拉拉相反的观点。
“快点道歉!你怎么能够这么说严小姐!”
克拉拉果然又气恼地开始吼叫了。
阿比盖尔被克拉拉推到了一边险些跌倒,她咬紧后齿,还是道了歉。
“这才对,你不可以那么说话,像只有美貌没有礼貌的海伦和卡珊德拉那样,恶心至极!”
克拉拉满意地收敛了怒火,勾唇笑了笑。
“妈妈,是你害死了她们吧,所以不要这么说吧……”
阿比盖尔蹙起了眉,不希望克拉拉说这种难听的话。
即使她自己也是在纵容着包庇着克拉拉的恶行。
“闭嘴,那是她们自己活该,她们那些只会勾引男人的恶心玩意就该死!”
克拉拉不可置信地看着阿比盖尔。
她在奇怪本应该站在她这一边的阿比盖尔竟然觉得是她的错。
阿比盖尔也不敢置信地看着这样因嫉妒愤怒而面容扭曲的克拉拉。
她没有想到妈妈竟然会这么想,她早应该想到的,她早应该知道纵容只会害死克拉拉。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觉得是我的错吗?”
克拉拉觉得阿比盖尔看着她那震惊又悲伤的眼神是在嫌恶她。
又是这句话,每次和妈妈吵起来,阿比盖尔都会听见这句话。
一般说出来这句话的前提,大多都是克拉拉犯下的错误。
克拉拉尖锐又暴躁的声音在耳边轰炸开来,阿比盖尔心如死灰地没有再说话了。
“要到我家去做客吗?我想我们需要聊一聊贝拉的事情。”
走了一段路,衍罗对安德鲁说。
“也好,其实除了那张纸,我们还是没法确定贝拉有没有做过那些事情。”
安德鲁边走边说着。
衍罗垂下了眼帘,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安德鲁她又去了一次索罗斯的城堡。
“再往深点查一查,总能找出来的。”
暂时想不到想说的,衍罗和安德鲁聊起了别的事情。
回到了河边的小屋,衍罗看见屋子前又放了一封信。
衍罗瞥见那是洛佩西家的信封,稍稍加快了速度去把信封拿起来。
安德鲁偶然地扫了一眼,惊讶地发现了信封上那个熟悉的火漆印。
“喝点茶吧。”
进了屋里,衍罗沏好茶端到了安德鲁的手边。
“谢谢了。”
安德鲁仍然想着那个火漆印,勉强地对衍罗笑了笑,拿起来抿了一口。
衍罗把信封拿到了书房去放着再回到了一楼。
“严小姐,你和很多权贵都有联系吗?”
安德鲁考虑了一下,还是直接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然了。”
衍罗点了点头。
安德鲁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衍罗会如此直接地回应了她。
这个问题问了似乎有些太愚蠢了,严小姐在这个地位上必然会和许多贵族有联系。
这么回答的话,严小姐会有洛佩西的信似乎也不奇怪了。
即使这么想,安德鲁的好奇心还是被勾起了。
“其实我有些倾慕严小姐,你为了帮助阿比盖尔顶住了那么多压力去调查,”
“和我见过的其他女子相比都要勇敢聪慧。”
安德鲁看着衍罗,毫不吝啬地夸赞着。
“谢谢,我也就那样吧。”
衍罗感觉这是糖衣炮弹,点头微笑着。
“严小姐,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宫廷吗?”
安德鲁忽然问。
“我很抱歉,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衍罗挑了挑眉,然后委婉地拒绝了。
“感觉严小姐就像是拒绝工作一样拒绝了我啊,让我有些伤心。”
安德鲁遗憾地说着。
衍罗耸了耸肩,没有说什么。
“其实刚刚我是想要跟着贝拉,看看她是往哪里去的。”
沉默了一会儿,衍罗换了一个话题。
“刚刚听你在市场说的话,你好像已经知道贝拉和索罗斯有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