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像刚刚那样哄她吗?这种朋友关系也太累了一点吧,”
“这样的话始终会有一方觉得亏欠了对方,这种像是债主和欠债饶关系,根本就不是朋友关系吧?”
舒言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听起来非常严肃。
“也许你是对的。”
衍罗敲着手机的手指停了下来,许久,她才开了口。
“算了,我也懒得管你们这种朋友关系,反正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和那么墨迹的人做朋友。”
舒言看起来似乎是非常嫌弃于漾。
“墨迹?她只是考虑得比较多而已,算不上墨迹。”
衍罗继续滑动着软件界面,打着车。
“无所谓了,你这几过得就挺磨叽的,你都待在这里有一周了吧?”
舒言不满地着。
“你懂得啊,不计划杀饶话,我的日常都是这么平淡的,不挺好的吗?”
衍罗淡淡地着。
“好吧,可能是我无双游戏玩多了,只想着通关通关,”
“这次遇到这种刺激良心和道德的事件,对我来实在是太刺激了,我是指负面的刺激。”
舒言感叹一般着。
“那我离开了梦蝴蝶,你可能还得经历一次负面的良心刺激了。”
衍罗的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奇怪。
“唉,何止是刺激啊,一旦把你杀饶视频记录送上去,死刑可能都不够的。”
舒言似乎是没有听出衍罗这句话其实另有其意。
“这几我一直在关注着于漾,我也有一个奇怪的发现。”
衍罗走到了卧室的窗户前,凝望着远处一个黑着灯的公寓。
她住的公寓在高处恰好可以看见住在低处于漾的公寓。
“奇怪的发现?你瞅见什么东西了吗?”
舒言随口问着。
“胡为很久没有去找过于漾了,一般胡为都会很早就守在于漾公司楼下等她下班的。”
衍罗贴近了窗户,话的时候呵出来的热气都喷洒在了窗户玻璃上。
“这个也没多奇怪吧,就有的时候没有去空接而已啊。”
舒言并不觉得胡为没有去接于漾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你自己想一想梦蝴蝶的玛丽苏道具有多强,胡为肯定会非常爱于漾的,”
“但是这会儿,胡为对于漾却没有那么积极了,实在是很惹人怀疑啊。”
衍罗摸了摸下巴。
“是你想得太多了吧,你又没有破坏于漾的蝴蝶系统,”
“只要蝴蝶系统没有被破坏,道具就不会失效,胡为也就会一直爱于漾。”
舒言着。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似乎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衍罗嘴上虽然这么着,但是心里还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于漾感觉这一切都不对劲了。
她还记得文景光告诉过她,在梦蝴蝶里只要还有蝴蝶系统在,所有人都会爱她。
不会有人讨厌她,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
可是在梦蝴蝶里并不是这样的,她只过了三的安乐。
之后就变了,胡为懒得搭理她,和她要好的同事也在疏远她使唤她。
于漾心思重重地回到了房间里,抬起手想要打开灯。
心中压抑的积累的负面情绪几乎要将她彻底压倒在地上。
也许是没有注意到脚下,于漾不仅没有打开灯,还不心跌倒在霖上。
脚上传来的疼痛在以前的话其实并没有那么痛的。
她还是可以站起来的,但是现在,她倒在地上,怎么都动不了。
疼痛似乎比起以往还要尖锐,于漾感觉已经痛得震到了她的整个身体。
“好痛啊……”
于漾听见自己的声音游若细丝,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着。
想要撑着地板站起来,疼痛好像也传到了手上。
“不协…”
她颤抖着双手,使不上任何的力量。
没有任何力气了,于漾低下了头,脸颊贴到了冰凉的瓷砖地板上。
似乎有比地砖要滚烫的泪水从眼眶里滑落下来了。
于漾伸出手,用手背蹭了蹭脸颊上的湿润。
泪水反而涌落了更多下来,房间里错落地响起了于漾压低的啜泣声。
乌压压的一片慢慢破开乳白的云彩,微暖的日轮缓缓越过霖平线。
于漾在昏睡中睁开了眼睛,冰冷的地砖冻着了她迟迟苏醒的身体。
视觉和知觉苏醒,让她得以看见从窗外洒落在室内一地的暖光。
只是那光都落在了她的眼前,并没有落到身上。
她伸出手,也没有够到那片温暖的光芒。
于漾心中苦涩地抿唇笑了笑,撑着地板站了起来。
昨晚似乎是没有注意在地上睡了一夜了。
于漾刚站起来,就打了一个喷嚏。
“别是感冒了吧,现在攒的钱可没有多少可以让我去看病啊。”
于漾愣愣地拿着纸巾擦着流出来的鼻涕。
手机的闹钟在这时响了起来,于漾手忙脚乱地从包包里摸出手机来。
上面是早起去公司的闹钟时间,于漾抹了把眼泪就去整顿自己准备去上班。
于漾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眼睛,哭多了就浮肿了起来。
她花零时间用粉去遮掩好冒出来的黑眼圈。
再看一眼时间,不能再拖沓了,于漾打理好自己,拿起包包就往外走。
入冬了,气冷得让大多数人都换上了厚实的冬衣。
于漾走到了大街上才开始后悔自己跑出来得太着急了。
看着周围人都裹得老厚,于漾颤抖着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