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屋里杜旭听到这里,心道,花花遇到这样有心机的人,做出逃婚这样的荒唐事也是不足为奇的了。
“薛良,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应该叫缺良才对,缺良心啊。”花花鼓着腮帮子数落道。
薛良也不生气,自顾自坐下,倒了一杯热茶,慢悠悠说道:“花花,我这其实是为你好。你这样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在我们山里住几天,还不得冻的手烂脚烂啊?你的脚又撞成了骨裂,再冻它一冻,那不得截肢啊?”
“哼。”花花冷哼,心道,说话那么恶毒,小心烂舌头。
薛良接着道:“还有,别看你现在水灵灵的怪好看,你吃一个月野菜郗汤试试,再风吹日晒些日子试试,怕是到时候脸春的像枯树皮,连村口的二丫还不如呢。”
花花撇嘴,话虽然难听,似乎还有点道理。
薛良放下茶杯:“所以啊,我给你找了个暖和又养尊处优的地方。虽然是青楼,你可以卖艺不卖身啊。好吃好喝好睡好穿的,不比这里强千倍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