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笑呵呵地说“如果我停止了对天下百姓的一切救助,那么四国必定会乱。长泽,你看看,我好像真的很重要!”
长泽宠溺地看着她“是,我的小七必定最重要!”
老僧看着一对小儿女,点头微笑。
站起身,在桌子前石壁上按了一下,便探出一个暗格,他从暗格里拿出来一个古朴的盒子,盒子通体黑黢黢的,看不出材质,郑重地递给玉韶华“这个见面礼,孩子,你收下吧。”
玉韶华看看长泽,老僧说“无需看他,长者赐不敢辞!收下吧,昱儿以后交给你了!”
玉韶华听他的话只觉得怪异,什么叫昱儿交给自己了?
“你不担心我照顾不好他?”玉韶华歪头看看老僧。
“不担心!你的来头不小,自然是最好的!”老僧似乎无意地说。
玉韶华惊异地看着他,心里惊涛骇浪一般,他知道什么?
不过她片刻就坦然了,她虽是穿越而来,但是她却自越江吟娘胎里生下便是自己,自始至终身魂都是统一的,她,禁得起查。
老僧微微地笑了“一切都是天意!你不必惊慌!”
如何不慌!
老僧再也不说话,微笑着出了门继续往里面走去。走过了两刻钟的样子,到了地下暗室的尽头,他在墙上依然是按了几下,便有一道小门打开,极小的一道门,只能侧身而出。
三人出来,立即一股冷风吹过,玉韶华打了个哆嗦,便看见黑黢黢的田野,和灰蒙蒙的天空,老僧和长泽都没有点火也没有拿着夜明珠之类的照明,但是似乎老僧极为熟练地略过土地,无声地走过。
长泽蹲下,对她说“不好走,我来背着你。”
玉韶华不好意思,毕竟有个大师跟着。
长泽不容分数把她提起来甩在背上,背起来就走,他的脚步也很轻盈,而且那么黑暗的夜晚,他们视线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好。玉韶华只听见呼呼的风声刮过,反正什么也看不见,她索性把脸也埋在长泽的颈窝处。
长泽背着她,只觉得她身子轻的很,也软的很,两只小手在他的脖子处交叉挽着,她的脸在自己颈窝处,香香甜甜的香直钻他的鼻孔,看不见她的脸和身影,在黑暗里全身的感官似乎格外地敏感,即便是她一根散落的发丝在也似乎带着温度的小羽毛,拂得心痒痒的。
他们俩都有功夫在身,所以走的很是省力,两刻钟后,老僧对长泽说“老衲回了,你们去吧!”
玉韶华从长泽的背上滑下来,正要说话,老僧却留了一句“珍惜缘分!”
已经走远了。
长泽带着玉韶华又往前走了一会子,便看见了古刹的西墙,长泽也进门,直接带着她翻了墙,到了西侧殿。
这间侧殿门倒是虚掩着的,里面有一盏油脂灯亮着。一条长长的案子,空无一物。在墙角有一个蒲团上坐着一位中年僧人,看见两人进来,便站起来,恭敬地喊了一声“主子”!长泽点头。
只见那僧人便在案子的左角处按了一下,案子后面的砖墙便转了一百八十度,一个长长的神龛一般的祭台便出来了。
祭台上摆放着两个牌位。
先父玉青松之灵位,先慈越江吟之灵位!
玉韶华走向前,伸手拿了灵位,拿了布巾子轻轻地擦拭,手指摸着灵位上父母的名字,似乎在抚摸父母的眉眼,感受父母的的温度。
拭着拭着,便是眼眶儿红了。
外面早又进来两人,摆满了一桌子贡品,放了一大束鲜花。在这样的冬季,即便是荣国,能拿来这么一大束鲜花实属不易,但是玉韶华此时也不想说什么感激的话。
僧人早就在案子前摆了两个蒲团,还有一堆纸钱什么的。然后都退了出去。
玉韶华跪下来,吸吸鼻子,指着长泽故作欢喜地说“父亲母亲,这个是你们的女婿,他叫东方昱,母亲见过他,我未出生便把我许给他了是吧?!他对我很好,我也认定他,父母大人在天之灵保佑我们一切顺利!”
又把自己现在的一些境况说了一遍,如同除夕团员,和父母一起聊天守岁一样,随意地聊,慢慢地说。
长泽看她情绪还算稳定,便也在蒲团上跪下去“岳母岳母,昱儿生生世世都不负小七,定以她为一切之重中所重!”
玉韶华有一点尴尬“那个,长泽,我们俩还没有成亲,你现在叫岳父岳母是不是早了点儿?”
长泽认真地说“成亲是早晚的事,但是心里认定的便不会改了,何况岳母早就将你许配给我,我们早就是未婚夫妻了不是吗?”
玉韶华不想多说,拿了纸钱在案子前的火盆里慢慢地烧。
眼看着要到亥时已过,玉韶华说“我们回去吧!”
守在外面的僧人又进来,把桌角一按,祭台又转了一百八十度,恢复了青砖的墙。
俩人再次悄悄地回了会馆,刚翻墙而到他们住的小楼前,便看见关怒和赵棣远远地向这边走来,长泽立即把玉韶华放在门前,扶着玉韶华,慢慢地踱步。
好在除夕这一日天很黑。
关怒和赵棣一个错眼,似乎看着玉韶华门前两个人在走来走去。匆匆地走过来“霁月,你好了?”
玉韶华故作虚弱地说“好了,热退了!就是胃里有点不舒服,出来透透气。”
“傍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