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凤趴在桌子上,觉得呼吸困难,浑身血液往上涌,喉咙里像堵了什么,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耳朵还产生了耳鸣。
大脑也是。
嗡嗡的,白茫茫一片。
虽然心里已经做好过准备,但看到结果和上次不一样,她心里还是有着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
阿华站在安凤身后,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他替她倒了杯温开水。
“凤姨,你没事吧”阿华将水递到安凤跟前。
安凤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端起水杯,喝了两口。
阿华坐到安凤对面,看着她泛红的眼睛,小声道,“凤姨,这份报告对你来说很重要吧”
他从没有见到安凤情绪如此激动过,她平日里都是温婉淡静的。
安凤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哽咽,“很重要。”
她将鉴定结果放进文件袋里,努力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情绪。
“阿华,辛苦你了。”
阿华看着安凤,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安凤从椅子上站起来,打算离开,脑袋却一阵晕眩。
她以为是自己太过激动引起的。
抬起手抚了下额头,那股晕眩感,越发强烈。
手中的袋子掉到了地上,她抬起眼眸朝对面的阿华看去,阿华嘴巴动了动,好像在说对不起三个字,安凤想要看清楚,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阿华你”安凤瞥了眼她喝了几口的水杯,“水里面有”
话没说完,整个人便倒在了地上。
阿华走到晕过去的安凤跟前,眼眶泛红的道,“凤姨对不起。”
南栀跟着老嬷嬷学完礼仪,回到金汉宫,伊梵已经接龙凤胎放学了。
小楷在训练营封闭式训练,南栀回来后,带着龙凤胎去看过他一次,但最近要考核,他没时间回来。
小家伙的刻苦和努力,让南栀感到欣慰,却也心疼。
但司寒说了,将来小楷要继承储位,成为太子,他承受的东西,自然要比寻常孩子多一些。
南栀陪着龙凤胎看了会儿书,佣人叫他们下楼吃饭。
慕司寒打了电话,他可能要晚点才会回来。南栀带着龙凤胎到了餐厅,没有看到安凤,她微微疑惑。
妈妈平时用餐都很准时,今天怎么还没回来
她看到了妈妈出去时留下的纸条,她说出去办点事,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但现在天都快黑了。
南栀拿出手机,跟安凤打了个电话。
电话却关机了。
南栀让两个孩子先吃饭,她到金汉宫门口等安凤。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一辆黑色加长版轿车缓缓驶过来。
轿车停到南栀跟前,穿着一件黑色长款大衣的慕司寒从车里走下来。
走到南栀跟前,他摸了摸她的脑袋,“中午才见过面,晚上就在这里等我,那么想我嗯”
南栀看着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睫毛颤了颤,她主动握住他的手,纤眉紧拧的道,“我不是等你。”
慕司寒修长的眉梢往上挑,“不是等我”
“妈下午出去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南栀紧紧握着慕司寒的大手,心中的担心溢于言表,“我担心妈妈出了什么事,她手机也关了机。”
慕司寒反握住南栀的手,将她拉到车里,“先回去,等下我联系赫连霄。”
南栀想起中午在会所用餐,妈妈离开去洗手间后,赫连先生也起身离开了。
妈妈难道没回来,跟赫连先生有关
回到宫里,龙凤胎已经吃完了饭,恬恬让伊梵跟她放动画片,伊梵正站在客厅里调台。
南栀和慕司寒从客厅经过,刚好看到伊梵调台时不小心按到的都城频道。
里面正在播放一则新闻。
今日下午17时40分,警方接到报警,在西苑山附近一间出租房内,发现了一对烧炭自杀的男女,两人被抬出来时,已经昏迷不醒
拍摄画面一闪而过,抬出来的女人脸庞打了马赛克,看不清样子,但是她右腕垂下,正好露出戴着的翡翠手镯。
南栀瞳眸缩了缩。
显然慕司寒也看到了。他拉着愣住的南栀,到了楼上。
打开主卧的电视,慕司寒调了回放。
南栀捂住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是妈妈。”
妈妈怎么会和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学生在出租房里,两人还烧炭自杀
慕司寒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的南栀抱进怀里,另只手拿出手机让人调查安凤如今在哪家医院。
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安凤的安危。
南栀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哭只会拖后腿,但妈妈生死不明,她又哪里冷静得了。
还好慕司寒在身边,让她有个结实宽阔的胸膛可以靠一靠。
没一会儿,慕司寒就收到消息。
安凤和大学生在市医院抢救。
“我们先去医院。”
医院门口守着大批记者,慕司寒过去前,联系医院,让人清了场。
手术室外。
几名警察站在那里。
看到慕司寒过来,有些意外,“主君陛下,您怎么会来这里”
慕司寒直言不讳,“里面抢救的女人是岳母。”微微顿了下,神情间带着一国之君的威严,“什么情况”
带头的警察从证据袋里拿出一封信,然后递给慕司寒一副手套,慕司寒戴上手套后,将信封里的信拿出来。
确实来说,是大学生写的一封遗书。
南栀站在慕司寒身边,和他一起看完遗书。
看完,她只觉得无比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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