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清尧细看着林秀,她长得并不惊艳。最初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是一个干巴巴的小女孩,很瘦而且还有点黑,长得也不高,在校园里在班上她就是一个路人,不起眼,谁也不会那她当回事儿。
而他因为身体出了状况,吃了激素类的药物迅速变肥,胖了他的被父亲“流放”到县城不起眼的初中读书,他这才在那认识了林秀。
他因为长得太胖,没有几个人搭理他,他也乐意这样。
可是他的同桌,林秀,却时不时会跟他说话。她后来告诉他,她是因为觉得他可怜,没人理睬他,怕他自尊心受到伤害才主动搭理他的。
他知道后,哭笑不得。
去他的可怜。
去他的自尊心受伤。
根本就不会有这种事情。
不过,他很庆幸林秀有善意,不然他怎么会认识她这个没心没肺的人。
瘦杆子黝黑的她如今白皙了不少,却仍是瘦,脸上都没有几两肉。
权清尧想他该养肥她。
不过她的唇微厚,红润,小巧,他的目光落在晶莹的唇瓣上怎么也移不开眼了。
他指腹轻抚着她的唇,指尖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他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
想亲她。
这是他一瞬间的想法。
下一瞬间,他就俯身下去,在快要碰到她唇瓣的那一刻,他手紧按住了沙发,十分的克制。
他闭着眼,眉头紧蹙着。
鼻间是悠悠酒香味,沁人心脾,引人犯罪。
他喉结动了动。
碰到她的唇,双唇相贴。
她气吐如兰,淡淡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让他呼吸加速,心跳加快。
她忽然动了动,他吓得挺直了腰板,紧张地看着她。
她没有醒。
他松了一口气。
随后,他笑了,苦笑。
他就是一个可耻的偷香者。
他自称是她的好哥们,好友,却在她喝醉的事情轻薄她。
他认真思考起她与他的关系。
他设想如果周景阳并没有出轨,他会眼看着林秀嫁给周景阳吗?
他心里第一反应是抗拒的。
他对她有占有欲。
这是不该存在于普通朋友间的情绪。
林秀睡在沙发上并不舒服,她舒展不开,难受。
权清尧深吸了一口气,将她横抱起。
她像是一个小动物一点都不抗拒,在他怀里寻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然后放心的睡去。
权清尧进了卧室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她却不安分的扭动着,嘴里嘟囔着不舒服,不停的扯着身上的衣服。
“哪里难受?”权清尧附身,细声问她,语气是难得的温柔。
“不要穿着。”
她扯着内衣带子试图脱掉,但挣扎了几下没脱下来,反而露出雪白的香肩,肤如凝脂,惹人浮想联翩。
“膈应,难受,我要脱了。”她皱着小眉头,嘟囔了,双眸禁闭没有睁眼,面颊红晕微醺。
权清尧喉结动了动,呼吸微蹙,心不受控制地跳动。
她是林秀,林秀啊!
不是随便能碰的女人,他得克制!
权清尧,你要克制!
他握紧垂在身侧的手,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你帮我,帮我脱了……”林秀不安分地低喃着,扭动着身体,衣服往上敛露出腰间平坦的小腹。
她拉着他的手往衣服里面伸……
权清尧眸色一暗,伸手按了床边的按钮,关了灯。
卧室一下子陷入黑暗中,月光透过窗户温柔地照射进来,他的影子落在了她的床上,两个人像是缠绵在一起。
他的手顺着她的背往暗扣移,她的肌肤光滑细腻,每一秒的触碰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折磨,他需要极强的忍耐力来克服内心狂躁的恶魔。
昏暗的房间内,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她的呼吸平缓,而他的呼吸急促而燥热。
他解开了她的一颗暗扣,指尖碰到金属扣子的冰凉一点都驱散不了他内心的滚烫。
他告诉自己,是她让他解的,不是他主动的。
哪怕他是自欺欺人!
她醒来,如果骂他流氓,他也绝对不会承认。
权清尧有种将她按在怀里狠狠欺负的冲动,但是他在这种冲动更加狠狠地压了下去,他迅速地收回手,扯过一旁的薄被往她的身上一扔,直起身僵硬地站在床边。
良久,他替她掩好被子,转身即走。
身后躺在床上的林秀嫌被子热,双脚用力一蹬,甩掉了被子,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内衣往外一扔。
整一个动作一气呵成。
黑色的内衣以一个漂亮的弧线在空中划过,落在了即将走出卧室门的权清尧头上。
权清尧懵了下。
内衣从他头顶滑落,他伸出手,随之就掉在了他的手上。
手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还带着她身体的热度,他就像是拿了一个烫手芋头,第一反应是想要扔掉,但是最终他没扔,放在鼻间吻了一下。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个变态,紧闭了下眼睛沉淀了下复杂的心情,径直走出了房间。
陈辽凡正在酒吧里边谈正事边泡妞,结果就接到了来自权清尧的电话,他立马推开身旁的姑娘站起身寻了个清静的地方接电话。
“三少,你不是和情敌打了一架伤害了在家休养吗?”
这事情换了谁都不敢用这种打趣的口气和权清尧聊,也只有不怕死的陈辽凡。
“他算哪门子的情敌。”权清尧不屑。
“你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