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票了,今天能求一张否?)
金泽滔还有一大帮子的亲友等着他逐一敬酒问好,实在没时间跟他商讨太多问题。
他只好简短说:“詹部长,改革开放,一要改革,二要开放,如果连世界贸易的大家庭都不能加入,能说是开放吗?走出去的战略是首长一贯坚持的,不管有什么争论,这一条不会改变,这是大势,詹部长,之前的乌拉圭回合谈判你一直参与,我觉得你应该毫不犹豫地走在前头,这是一件彪炳千古的大好事。”
詹长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在走出一号包院大门时,马速和温重岳连袂相送,马速m笑说:“小金市长,今天,我记你一功,永州如果能抓住这次机遇,相信今明两年一定会有一个大的腾飞,这也是婚礼搭台,经济唱戏,要是能多来这么几次,我们就大有作为了。”
金泽滔脸都绿了,还婚礼搭台,还多来几次,我们还没进洞房,你就开始拆台了,连小悦都有些不满地瞪了马速书记一眼。
马速还沉浸在明天该如何最大限度地利用这次机遇,温重岳打着哈哈说:“也是,要是范主任这些领导能多来永州几次,那我们也不用每天为永州的经济发展苦思焦虑了。”
直到第三天,金泽滔才送走了过益民等最后一批贵宾,过益民一行走访浜海后,重点考察了浜海的汽配行业,水产养殖业及服装业,浜海虽然整体经济在东珠看来微不足道。但这三大支柱产业的发育及成熟程度。还是让过益民等人有些意外。
在范仲流他们都如期离开时。过市长他们还着意多留了一天,既为调研考察,也在为摸索思考金泽滔提出的区域经济合作的可行模式。
作为东珠分管经济的常务副市长,保持东珠全国经济领头羊地位尚在其次,更重要的要在全国一盘棋环境下,东珠真正巩固领头羊的经济和政治地位,这才是过益民这个层次的领导需要关注和在意的。
这种跳出狭隘地域观念而推开的广泛的区域合作,想必会给东珠带来一缕清风。同时,如果这种模式能得到上层的肯定,这缕清风就是自己乘云驾雾的东风。
金泽滔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想让曲向东县长也沾沾光,同时也为自己在浜海最初发起的三大新兴产业能得到进一步的提升空间,这一时兴起的提议,却引得过益民浮想联翩,而由此引起的一系列深刻变化,甚至连金泽滔都始料不及的,此是后话。
金泽滔真正的婚假。从婚后第四天才真正开始,而之前的两天。他都陪着詹长根副部长及钱子友司长等领导,走访察看了东源初步形成规模的绣服作坊生产基地,以及东源集团已经形成产研销yiti化的东源集团绣服工贸公司。
打发走所有婚礼来宾,金泽滔才松了口气,和何悦趴床上遍翻中国地图,却为到哪度这蜜月之旅而烦恼,当他们真准备提上日程,何悦却被尹副书记一纸传召,毫不留情地将她从洞房里提去了西州。
不用说,吕三娃这个套中人已经不仅仅在永州点火,这股火势开始蔓延到了省城。
随着金泽滔何悦盛大婚礼的落幕,同时也送走了联合办案组这群瘟神,永州上下官员企业无不为此额手相庆时,唯有金泽滔和西州的官员却为此黯然销魂。
何悦去得也潇洒,接到电话,一刻不停,乘上办案组专车从他的视线中很快消失,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金泽滔独对空房垂泪。
而此时,除了默默神伤,他还不能去跟谁去哭诉,我形单影只一个人度蜜月,幸好,杜建华市长fangfo长了千里眼似的,在何悦离开没一个钟头,就和颜悦色地打来电话:“泽滔,你看看,这个时候本不该来电话,但事情很急,我也是没办法,只好打扰了,何悦不怪吧?”
金泽滔兴高采烈地说:“不怪,不怪,有什么事,领导尽管吩咐,何悦一向支持!”
心里却道,何悦能不支持吗?我现在让她支持也找不到人,她都先支持西州去了!
杜建学感慨说:“要是政府领导干部都象你这样急公勤事,我就不用那么焦头烂额了,行了,不多说了,等忙完这阵子,再被你一个蜜月假期。”
金泽滔除了结婚当天,之后都是陪着领导四处考察调研,还真没有什么时间好好享受天伦之乐,大结婚的,让人做事,杜建学还是有些愧疚。
金泽滔很快就收拾准备出门,何母唠唠叨叨还在为何悦在新婚假期被办案组抽调愤愤不平,金泽滔安慰说:“你不总教育我们,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再说,何悦也是身不由己,你就别生气了,日子还长着呢。”
何母哭笑不得:“这事跟那事能一样吗?行了,反正人都走了,你也别一个人闷家里,出去走动走动。”
金泽滔没通知办公室派车,准备步行去市政府,等他下楼时,局里那辆墨绿的大霸王已经等在楼下,新任驾驶员邱海山正对着他喜笑颜开,卢海飞毕恭毕敬地提着公文包站在车门边上,说:“金市长,市里通知,让我们过来接你。”
金泽滔挥挥手说:“那就走吧,海飞,齐泳回部队了?”
齐泳在金泽滔大婚时露了个脸,婚宴后当夜就匆忙回去了,金泽滔说这话时,却跟他有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病相怜。
卢海飞也已经习惯了妻子的来去匆匆,毫不在意说:“走着走着,也就习惯了。”
金泽滔哈哈大笑:“你倒想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