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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连忙摇头:“赶紧给回绝了,你把这么个金枝玉叶引到西桥来,这小地方能经得起她折腾的,万一出个什么差错,我们就连叫屈的地方都没有,姑奶奶,你就少给我添麻烦了,我们西桥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
金泽滔对鸡窝头至今仍心有余悸,天子脚下,她都敢无证驾驶横冲直撞,到了西桥,还不是虎归山林。
风落鱼又是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愿意啊,再说,我就是想让她过来,她也不一定愿意来,听说是京城有几个世家子弟组团一起过来,不是说西桥是江南水乡古镇吗,还没开发,人家就想看看原汁原味的水乡古镇。”
金泽滔脸都白了,就那个鸡窝头桥桑,他就已经头痛不已,要是再来一帮的金枝玉叶,那还不把西桥给闹得鸡犬不宁啊。
但他随即一想,不对啊,西桥刚刚立县,名声不显,京城里的天潢贵胄估计连西桥在哪个旮旯角落都不清楚,更不用说什么要看什么水乡古镇。
风落鱼被金泽滔狐疑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只好如实交代说:“说起来,还是我招惹的事,年后的时候,小桑子有一天突然问起你,我随口说你正在筹备着西桥设县的事,几天前,她跟我说正打算跟一个朋友到永州办点事,顺便拐到西桥看看你,她家里都同意了。”
鸡窝头的家人都同意了,天王老子都拦她不住,金泽滔也没奈何了,这事确实不是风落鱼能阻拦得了的。
不过想想兰浦河的现状。忍不住笑了:“那就来吧,就让她欣赏一下最原生态的水乡古镇风貌,就怕她到时避之唯恐不及。”
风落鱼无所谓地摇了摇头:“那就不关我们的事。爱看就看吧,不爱看就赶紧走。我只管好她吃好住好,其他的自有别人出面。”
两人说着已经到了酒店最大的水榭,榭名芙蓉,三面凭水,落地门窗大开,开敞通透,水清如碧。映着青山蓝天,美食有美景相伴,菜还未上,已经是秀色可餐。
风落鱼没有陪着金泽滔入内。芙蓉榭可容百人就餐,围绕着芙蓉榭,犹如众星捧月,有五个临塘水榭与之构通,会议代表就安排在这几个水榭就餐。
杨天临部长凭栏眺远。正在县委组织部长朱华说话,他说:“真是到哪都有通元酒店,每一处的通元酒店都匠心独具,与其说这是酒店,不如说这是一处景致。不错,真不错!”
朱华平时少言寡语,此刻也口若悬河起来:“要说通元酒店,跟我们平常接触的酒店形象大相径庭,首推选址讲究,这里原本是个烂泥田,水塘交叉,水稻都种不上,平时也就种些水芋茭白等水生作物,经他们这一改造,却成了西桥一处风景。”
杨天临部长点了点头:“西州店原来是个弃用的军营,永州店原址是个废弃村落,京城店更是个准备拆迁的厂房,现在都成了一方的标志性建筑,这个酒店慧眼独具。”
朱华部长侃侃而谈:“其次就是酒店变废为宝,点石成金的手段,引起了很多业内业外人士的关注,但有一句话说得好,世界不缺乏美,就缺乏发现美的眼睛。”
站在另一侧的县委副书记柯南良说:“朱部长说的不错,就说这片烂泥滩,以前谁当它是块宝地,当初通元酒店提出要在这里落户时,西桥人还准备看他笑话,但今天,当这家酒店立在这里,谁笑话谁?”
孙倩如也附和说:“从西州下到西桥,有这家通元酒店,我就觉得再无遗憾。”
金泽滔闻声过来:“四位领导对通元酒店评价如此之高,我想酒店高层听到这番话,一定会引以为知己。”
杨天临部长摇了摇头:“京城店的风总好象就是通元酒店的总经理,现在人家都把酒店开进了金銮殿,一般人还真入不了她的法眼。”
金泽滔愕然,倒没想到,风落鱼在京城还闯下了不弱的名头,杨部长作为地质矿产部的办公厅副主任,平时跟风总接触应该密切。
他试着追问了一句:“难道通元酒店还有什么京城背景,应该不会啊,通元酒店在东源起家,永州人都知道。”
“那只能说风总长袖善舞,八面玲珑,金县长,会议结束后,我看了你们展览的兰浦河改造规划及效果图,来酒店的路上,我还特地在桥上看了一会兰浦河,现状堪忧,前景美好,就不知道能否跟你说的一样,重现西桥千年水乡古镇的风貌。” 杨天临没有再提风落鱼的事,就是不知道,杨部长知道不知道风总现在就酒店里。
金泽滔指着眼前的亭台楼阁说:“通元酒店都能把这滩烂泥变成美景,我们集全县之力还改造不了一条臭河,我们有信心重现西桥昔日盛况。”
金泽滔说的实事求是,这片烂泥田改造成今天的水榭最早就是他提出来的,杨天临部长恐怕还不知道,京城酒店的改造也是他的创意。
杨天临笑了笑,说:“有这信心就能看到希望,西桥新设,不能同通元酒店相比,人家毕竟有这方面的人才,还有这方面的资金实力,西桥如果能在五年内还兰浦河一个清白,我看就不负重望了。”
杨天临虽然正面肯定了金泽滔的决心,但话里话外明显不屑,还真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以为通元出自东源,就能跟你们西桥相提并论。
金泽滔并不以为然,通元本就是他的产业,以目前通元的实力和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