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好的66、东方不败老韩的月票,还有一章,要迟更,抱歉!)
桥桑好不容易来西桥一趟,虽然西桥并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胜景,但西桥的人很特别,令她印象深刻。
可敬的书店老叔,宁愿一楼仓库,倾尽家财为困难学校提供免费教材。
虽然她不能深刻理解老叔此举的动机,但这不妨碍她对老叔的尊重。
可怜的书店搬运工叶正新,外表俊朗,脾气却象炮仗一样,一点就差。
不是江叔厚道,早就去了半条命,敢冲撞江叔,京城里都没有这样的楞头青。
当然,还有这个令她印象最深刻的金县长,相貌普通,仿佛很愤青,什么不平事都要插上一脚,却什么难事到了他手里都能迎刃而解。
不说上一次在京城金銮殿的事情,就说今天下午书店发生的一幕,出书店后,就连江叔都忍不住赞一声:“年纪不大,特别善于处理复杂矛盾,手段很见火候,羚羊挂角,不着痕迹,是个可造之才。”
特别听了风姐的介绍,江叔更是赞不绝口,京城一路下来,比金泽滔职务高的领导多如过江之鲫,还真没有什么人能入江叔的法眼,更不用说引起他的注意。
除此之外,西桥还有一种很吸引人的特质,就仿佛水榭门口那两棵古柳,虽然老迈,却绽放着新绿,散发着让人心醉魂迷的活力。
桥桑声音压得虽低,但餐桌上的人们都听得清楚,江海面无表情,金泽滔神色古怪,杨天临脸色极不自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风落鱼更是窘迫,低声呵叱道:“小桑。你胡说什么,人家杨主任刚才说了,就是来看看朋友,人小鬼大,心思特别复杂。”
桥桑笑得更是放肆:“得了吧。风姐。你这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那个什么杨主任从京城追到永州。又从永州追到西桥,你还掩饰什么,难道真有奸情?哼哼!”
风落鱼又羞又恼,被桥桑三言两语就缴了械,掩面不敌,只有恨恨地垂头不语。
杨天临心里虽然已经是千肯万肯,但终归众目睽睽之下,特别在金泽滔和柯南良两位下属面前,更是放不下这脸面。恼怒说:“你这人怎么能信口雌黄呢,难道你家大人从小就没教育你,女孩要行不露足,踱不过寸,笑不露齿,手不上胸,你看看你,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鬼不鬼,四不象的人,就敢胡说八道?”
杨天临最后几句话说得有些刻薄恶毒。
他从京城见过风总第一面,就被她举手投足所洋溢的妖娆风情所倾倒。
此后。地质矿产部的来客接待,凡是他出面招待的,就基本固定在通元酒店的金銮殿,为的就是隔三差五能借机和风总说上几句话,再见上一面。
那些日夜,用魂牵梦萦,日思夜想来形容时任办公厅副主任的杨天临心情,一点都不过分。
春节过后,根据组织安排,他需要到基层挂职锻炼两年,最后在选择挂职地方时,他神差鬼使似地选择了越海永州,除了部里领导的暗示,更重要的是风落鱼的通元酒店就在永州起家。
今天,风落鱼在西桥酒店出现的消息,恰巧被在酒店应酬的柯南良获悉。
柯南良是个官场有心人,对领导的喜好特别上心,杨天临部长在人代会后有关通元酒店总经理风落鱼的议论,被他听在耳里,牢牢地记在心里。
杨天临在接到柯南良电话时,远在北山县调研,刚准备坐下吃饭,接到柯南良的电话后,连口热饭都没有吃,连夜赶往西桥。
直到现在,杨天临还饿着肚子,得见佳人,心情喜悦,只是金泽滔等人实在没有眼力,大煞风景,见到领导,没有殷勤留客,相反要急着离开。
杨天临退而求其次,借口兰浦河改造设计,委婉要求风落鱼留下,只是无论是金泽滔还是风落鱼,似乎都无意留下,两人一唱一和,百般推诿。
杨天临一腔热情遭遇冷遇,心里不快,再被金泽滔婉转拒绝,已经火冒三丈,但终归此刻来见风落鱼,本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不好朝金泽滔发火。
桥桑的冷嘲热讽,正好给部长发火的借口,永州地盘,堂堂组织部长,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品头论足。
再加上桥桑的打扮,实在不是什么正经人,呵叱桥桑,正可以敲打金泽滔。
她不是你的客人吗?打了客人,你这主人脸上未免就光彩。
杨天临一口气骂完,仿佛心中的郁闷都发泄出去了,扫了一眼金泽滔等人,见他们瞠目结舌,心情顿时酣畅。
桥桑愣愣地看着杨天临,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得这么恶毒。
尽管她偶尔会离经叛道,做些胡作非为的事情,但最多也就教育几句,谁能真将她怎么样。
京城通元酒店门口,金泽滔也曾骂哭过桥桑,但他见机早,马上给自己找台阶下,又哄又道歉,才揭过这桩过节。
此刻,桥桑的委曲就象决堤的洪水,瞬间冲破泪腺,泪水无声流淌,涂着浓妆的脸顿时划出两道泪痕。
风落鱼惊愕失色,杨天临好歹也是京城部委领导,就算不认识桥桑,也该认识桥家的卫士长江海吧,怎么就这么不知死活呢?
杨天临痛骂桥桑,金泽滔心里叫好,杨天临有一点没有说错,桥桑缺乏管教,说话不经大脑思考,行事只顾自己开心,这种纨绔子弟的霸道作风,都是家人纵容出来的。
金泽滔叫好,除了桥桑被教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