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赶过来。
“在这!”有人低声说。
……
一个星期后,程汐被带上飞机回国。
“我以为你会放我走。”这么多天,她第一次开口。
陆明浩惊奇地瞧她一眼,“原来是会说话的,我还以为是哑巴。”
程汐抿唇。
“你是我从m国买回来的,现在属于我的财产。”他唇角微翘,脱去上衣,露出壮实的胸膛和上腹部白色的纱布。
“帮我把药拿过来。”他说。
程汐手攥成拳头,不动。
真后悔那天一时心软,没有趁他晕倒踩他几脚。
他的手下赶过来时,甚至发现她摘草叶子嚼了放在他伤口附近给他止血。
陆明浩幽幽地瞥她,“要不要我又把你送回m国?我那边有生意,久不久就要过去一趟。”
她仍是不动。
一抹阴暗浮上他眼底,他的声音变冷,“我的耐心很有限,你最好识趣点!”
程汐冷着脸转身过去,将药箱拿过来。
陆明浩将纱布解开,露出一道触目惊心的长伤疤,足足有十厘米长,还没有拆线,看着可怖。
他把药水和棉签扔到程汐面前,意思很明显。
她蹙了蹙秀眉,给他涂上药水。
“你知道那是违法的。”她把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篓,看着他,“放我走。”
陆明浩拿干净的纱布重新将伤口包起来,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包完,衣服也没套上,就那样把蹙眉嘟嘴的小女人扛起来往床走去。
程汐吓了一跳,但“住手”“别碰我”这样的话却说不出口。
被他丢到床上,她立即从另一边滑下去。
他难以置信地哈了声,两步走过去,揪住她又扔回床上。
挣扎中她甩了他一巴掌。
他怔愣住,表情阴森森地看着她。
刷拉一声,他的皮带抽出来。
她害怕地看着她,心说他要拿那个打她?
他冷冷地将她的双手束起来,埋头亲上去。
……
不觉半个月过去。
这天,陆明浩去了m国。
程汐在冷水里泡了几个小时,夜里烧到了四十度。
看管她的人赶紧给陆明浩打了电话。
过了半小时,有医生过来给她打针。
佣人就在一旁紧紧盯着。
“我想喝水。”程汐低声说。
佣人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开。
“医生,”程汐赶紧把一张纸条塞到他手里。
谁知道他的表情一下变得很紧张,仿佛那纸条是什么烫手竽头,忙不迭地抽手。
程汐顿时如浸冰窖。
她没想到陆明浩会防到这地步。
输完液,她昏昏沉沉睡去。
醒来,看到陆明浩阴沉地坐在床边。
“给她换衣服。”他的声音不带一点温度。
程汐一惊。
几个小时后,还在患重感冒的她被拎回m国,在黑市,程汐看到那些女人像牲口一样被贩卖。
“选择吧,要我丢你在这里,还是以后乖点?”
她簌簌发抖,突然很恨他。
回去的路上,她撑不住睡着了。
陆明浩将她的脑袋靠自己胸口上,眸色沉冷。
也许那天,他不该望那一眼。
就是那一眼,让他这个对女色并不沉迷的人陷了进去。
他从没见过像她这样气质的女人,跟她相比,他以前见过的女人都像地上的泥土,而她是冰山上的雪莲,美得那么摄人心魄。
她不爱说话,但他想她应该是想念家,想念她之前的生活了。
飞机停下,程汐忽然感到头好像被人粗鲁地推开,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到陆明浩的怀里,他冷着脸推她,好像很嫌弃她靠着他似的。
“起来了!”他冷冷地说。
回到住处,已经是晚上。
吃了饭回房,望着窗外的夜幕,程汐感到很忧虑。
已经快一个月,如果爸爸妈妈发现她失踪,肯定会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