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掣看着按住自己酒杯的手,抬头一眼以见神思现形,阎王之相现世。
“拙劣的演技与拙劣的言辞,不需要再我面前卖弄了。”
“言辞虽拙劣,但我所说却是真实的,父亲你终于肯现身一见了。”
虽然话语的确拙劣,但无论如何神思现形,自己的目的也达就到了。
“你知晓我的身份,告诉我你是从何时起知道神思既阎王的。”
“非也我的确知晓一些事情,但你与阎王有着极大的区别。”
“哦。”
神思说完也坐下有趣的看着玄掣,这个在所有皇子之中毫不显眼,又实力不强的孩子,对自己到底有何见解。
“现任阎王冷漠无情奉行一切皆是棋子可以称之为邪恶一面,但你乃是他善良一面。”
“哈哈哈哈哈,无聊的说辞,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从何时起知道神思是阎王的。”
“当年天火之灾降下,皇林大火我深知那绝非一场简单的意外,所以我便一直暗中调查,经过我六百多年的时间调查,也终于知道了一些事情,比如阎王副脑吞噬了神思,穿梭到苦境的一些事情。”
“你竟然知道致如此,看来你所知远超我之估计!”
神思也只以为对方只是知道阎王的一部分计划,但听玄掣所说,对方竟然知道副脑吞噬神思之事,实在是有点出乎所料。
“哈哈,六百多年的调查,自然不是没有收获,父亲你与阎王不同,如今掣儿带着三清酒过来,想必以父亲的聪慧,应该知道这是何意。”
玄掣说完便举起一碗三清酒,向着神思举杯相敬,而神思也同样举起碗中之酒一饮而尽。
“哈,父亲饮下一杯三清酒,不往掣儿这几天的相处等待。”#... ...
是以一个非阎王的身份继续一条黑走下去吗?”
“我与阎王并无区别,你多虑了。”
“你若无区别,那在今日为何还会与我当面一谈呢。”
神思能够现身,想必对方也有所改变,但这还不足以打动神思,必须还得下猛药才行。
“哼,有无区别,个人心中自有定数,你妄猜无用,不过森獄的皇子说出这些话你不觉可笑吗?”
“哦,父亲觉得可笑,那你要觉得如何才不可笑,杀了所有皇子,在杀了阎王,成为下一个冷血无情的阎王,亦或是被阎王吞噬成为他的口粮,这样是否你才不觉得可笑”
“伯父。”
“嗯!”
玄掣正要继续劝说之时,一道孩童之声从门外传来,而幼子之声也让玄掣神思望向了门外。
“随遇,你来了,快过来让玄掣伯父看看。”
“好。”
“随遇?”
神思看着小跑过来的孩童,看到这个孩子感觉到一股来自血脉的亲近,同时有看着随遇触角,心中大致已经猜到了。
“伯父,你在这里做什么,这位有是谁啊?”
“他啊,他是我的父亲,曾经森獄的统治者。”
“伯父的父亲,那是不是就是我的爷爷啊。”
“嗯,曾经的统治者吗?”
神思把握住了重点,玄掣所说之言,看来他的目标是阎王,只有消灭了阎王,自己才算是曾经的统治者,但玄掣能够做到吗。
“呵,随遇真聪明,他就是你的爷爷。”
“真的吗?原来随遇的爷爷是这样的啊!”
“嗯,你觉得我该是怎样的?”
随遇的话引起了神思的兴趣,他到想知道一个孩子的心中自己是个怎样的人。
“是啊,随遇告诉玄... ...
掣伯父,你心目中的爷爷是个怎样的人。”
“随遇曾经听父亲说过,爷爷是一个十分威严的王,他说爷爷对于自己的孩子都极为苛刻,因为他说在森獄弱小是原罪,所以在森獄之内必须要成为最强的存在,所以我心中一直以为爷爷是个冷峻严厉的老爷爷模样。”
“哈哈,那随遇你现在看到得呢?”
“现在啊,看起来爷爷并不严厉,只是感觉爷爷身上有一股莫名而亲近的气息。”
稚子之言玄掣一阵好笑,随即摸了摸随遇的头,而又看了一眼神思,然后对着随遇说道。
“随遇去外面玩吧,我从蛮荒带来了一些小物件,去找温翘吧,他会给你的。”
“真的吗?谢谢伯父。”
看着小跑离开的孩童,玄掣也轻松一笑,随后盯着神思,继续说道:“如何,父亲应该知道了孩子的父亲吧。”
“头上的另类触角,而森獄之内除了玄嚣一人之子外还有谁。”
“呵呵,转眼随遇便又长大了,说起来也真是丢脸,作为哥哥们都还没有成亲,反而被弟弟抢先了,现在对方孩子都能够打酱油了,而作为哥哥们的我们却还在为王储之争而彼此争斗。”
“天真的童子,可惜这份天真又能持续到多久呢。”
想着刚才孩童的天真眼神,神思也不免怀念,当初得皇子们,也同样有着与随遇一样的眼神,不过可惜啊,这股天真的眼神也随着时间逐渐埋没了。
“只要我们在他长大之前这份天真就会继续下去,毕竟随遇是我们的第一个皇三代了,或许也是最后一个了。”
“你的话中充满了深意。”
“森獄的未来作为神思难道没有预见吗?苦境大战森獄内斗,内外交困森獄看似强大实际上已经开始逐渐衰落,这一切不就是你... ...
希望的吗?”
“嗯。”
神思沉吟森獄的状况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