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破碎虚空了!
但他却与灵仙戒内众人所想的飞升仙界不同。
因为,他同样要走飞升路。
朱厚照刚再次提高到破碎边缘,半只脚踏入那可以隐约看见飞升通道的状态时,心中就冒出了一个想法,飞升路上正在爆
发大战。
下一个念头就是,左慈在与谁大战? !
迷蒙雾气,遮盖了整条飞升路。
朱厚照眸中亮起一层尊贵的紫色氤氲,当他再次望向那条被无尽迷雾遮蔽的飞升路时,那重重迷雾便再也挡不住他的视线。
只见白骨累累的飞升路上,左慈满身是伤的跟一个完全由雷霆组成的‘人’,正在惨烈的厮杀着。
“这就是真相?
朱厚照的眼底仿佛有怒火在燃烧,那道仿佛雷霆般的身影,他之前来的那次曾见过,就是‘它’提醒他‘不要飞升’。
可现在,它却在阻止左慈飞升。
甚至,想杀了他! !
灵仙戒。
还沉浸在左慈破碎~飞升,坚定了武道信念的众人。
连一点缓和的时873间都没有。
就被朱厚照的传音给震懵了。
“什么?”
“武帝刚才传音的”
“不,不可能吧?
“从未听闻,飞升路上,还有阻挠啊!”
“难道古今往来那诸多传言飞升而去的圣贤,也和左慈一样,在飞升路上遭遇大敌?”
莫说是寻常的指玄和天象。
就是燕飞和张三丰这样的天人都悚然而惊。
综武世界,自古而今的武道划分里,-直有破碎的境界,就是因为古之圣贤皆已破碎飞升而去,而去留下了明确的历史记
录和典籍。
因此,这个世界的武道才会如此繁华昌盛。
可现在,朱厚照却告诉他们。
即便是修炼到武道尽头,突破天人极致,破碎虚空而去,也并不是世人所向往的什么仙界,西方极乐世界,而是死路。
飞升路上,有大敌阻路。
不得破碎,不可飞升! !
这叫他们如何镇定得下来?
半只脚踏入飞升路的朱厚照,察觉到了灵仙戒内众人的震怖、不信、怀疑和恐惧,心下一动,将自己所见的一切,以投影
的方式,传入了灵仙戒。
在灵仙戒内,化作天幕般播放起来。
成仙路上一堆骨,处处可见从远古时期留下的尸骸,以及许多令人感到震怖的白骨。
“不不可能! !”
以黄裳这位道家天象的心性,能够令他震惊的连连后退,如此失态的,只有飞升路路上那具巨大牛骨的尸骸旁的白骨。
“无量天尊! !”
张三丰双手紧握,脸色同样阴沉得可怕。
连黄裳都能想得到的事情,他难道会想象不到吗?
昔年,老子西出函谷关,紫气东来三千里,才奠定了道家今日的盛况。
可现在
飞升路上,
‘圣人’埋骨。
这叫修了一辈子道的张三丰,如何能冷静得下来。
“这才是被断掉的前路!”
“武道尽头,不是飞升,而是死路?”
“不,不可能,我不信!”
“那是左慈仙长,那与他斯杀的是什么?”-
声声惊呼不断的响起,他们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到左慈和那正在与他厮杀的怪物身上,而不去注意飞升路上那些白
骨。
因为,那些白骨的身份,很可能存在华夏子民的信仰。
他们不忍见,不忍想,不忍知那等惨事。
“坏事,坏事 了。那怪物身披雷霆,每一招皆霸道而可怕,左慈根本不是对手。”葛洪发出惊呼,飞升路上,左慈
连连吐血,谁都能看出他已经落入了下风。
甚至,随时可能被那怪物打灭。
成为飞升路上的又一白骨。
“混账东西!,
燕飞怒不可揭,他与左慈等人在一起数百年,彼此间早缔结了极其深厚的友谊,如今眼见老友遇难,他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武帝,请你开天门,我要破碎,杀进飞升路!
燕飞气血狂涌,怒啸连连,灵仙戒内百里风云被他一吼而散,心中险些崩塌的信念,被他化为惊世的剑意和战意,渲染整
个天地。
左慈遇险更令他怒不可揭,当场暴走!
轰!轰!轰!!
大小仙门剑诀,被燕飞运转到极致。
原本仅有天人至境的燕飞,竟在这样的关头下,硬生生从天人境杀进了破碎的境界,成功迈出了最后一步。
“大敌?
“老道修道一生,只为追寻圣贤,谁敢阻路?
天师孙恩的黄天大法,一股弥天之意从身上散发开来,天人极限的境界瞬息告破,竟是与燕飞一样,一起踏入了破碎的境
界。
飞升路上一堆骨又如何?
他孙恩,何惧之?
“哈哈哈,说的不错。我信了一辈子的道,修了一生的武,今日正该是合道武为武道的一天,便是前方有敌,老道又何惧
之?
葛洪大笑,抱朴子真经在他的运转下,频频异象不断从他的天人领域中散发而出。
他距离破碎还有一步之遥,但现在眼见左慈遇难,燕飞暴走,孙恩欲破碎杀敌,他同样也想不顾一切的杀进飞升路。
“老道,也想试试!
张三丰的背后,展露出恢弘太极图,覆盖十丈遮蔽天柱峰,这位老好人挡了蒙元一甲子有余,今日却也罕见的起了杀心,
想要与燕飞等人一起杀入飞升路,会一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