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都说了,如果不是这些年在普城的官面多有照拂,他都懒的说这些废话。
“您为什么对这件凶杀如此上心?您不说,我也不会问!
但受害者为什么会死,您很清楚!大概是哪一方动的手,您同样清楚!
您找我来,无非是想借修行的力量解决您的烦恼!如果对手只是普通凡人,这糊涂账我就接了,但如果是修行人,我不接!
在普城,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修行人为这么点子凡间破事把自己的生命安危和另一个修行人对上!
不-值-得!”
雍师转身就走,在门口处回过头,
“我们修行人,影响我们修行道路最深远的,就是取舍!
您也一样!一个棋子的死值不值的您这么大张旗鼓?
另外,注意自己的安全,他能杀个管家,就一定能杀你!
在我们眼中,其实您和那个管家的价值也没什么不同!”
雍师消失无踪,留下中年人在那里站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这东西说话太伤人,真以为王国就没有制衡他们的力量么?只不过他无法调动而已!
不过有一点这东西说的很对,关于内幕,没谁比他更清楚的了!
本以为,娄府经过近二十年的沉淀,风光散尽,人脉随时间流逝,像只纸老虎,外强中干!
也正因为如此,一向谨慎的他才准备拿这座昔日鼎鼎大名的司马府开刀,不是他闲着自己找事,而是朝中有大佬对二十年前在朝中遭受娄司马的屈辱耿耿于怀,现在娄司马不在了,当然要父债子还!
而他,是还想进一步的,最起码换个富庶风光的地方,而不是在这平常的毫无特色的地方终老!
他在朝中没有强硬的后台,一切就只能靠自己挣!你不拿投名状,人家怎么可能为你的上进铺路架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