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议惊讶,道:“先生,不知是那位圣人说的?”
张如道:“主公,这位圣人姓孟名轲,如的老家称他为孟子,亚圣。乃是一位真真正正的圣人,他说施人政,行王道。”
“此公真乃奇人也!”
不仅秦议惊讶,易凌国同样惊讶!能说出如此之言的不仅仅是高人,更是一位奇人。
此时的易凌国已经慢慢开始改变对张如的看法了,这位叫孟轲的奇人他没有听说过,但张如与如此人物同乡其才之大非他能及也!
张如点头,故意撇开这个话题,对易凌国道:“易将军,你这引诱我军偷袭之计甚妙啊!”
易凌汗颜:“先生见笑了,末将这点计谋怎么能骗过先生之眼呢!”
“哎!易将军谦虚了,本军师识破了你引诱我军之计,确没料到易将军会派奇兵取城,实在是妙啊!”
秦议诸将皆是点头,易凌国道:“先生大军在城,自然不需考虑,倒是末将调查不清擅自出兵,该有此败。”说完,停顿一会,又道:“其实末将在中安城三十里处的山里埋伏了一支弓箭手,准备将义军引至此处,以疑兵之计使义军混乱,派一支骑兵取城,可惜!末将拙计未能瞒过先生慧眼。”
听后,张如一惊,他以为易凌国是引诱大军出城围而歼之,没想到他意不再兵而在城。
张如抚掌而笑:“好,好,好。易将军智勇双全,实乃主公之喜,我军之喜啊!”
秦议:“先生所言极是!”
易凌国:“军师过奖了。”
张如一抬手,道:“哎!易将军莫要谦虚。”说完,又道:“估计易将军你埋伏的那一支人马已经知道消息撤回济川郡了。”
易凌国秦议点头,易凌国道:“先生说的不错,只怕此刻朝廷也知道了。”
张如大笑道:“易将军,实不相瞒本军师正要朝廷知道呢!”
易凌国疑惑,问道:“先生何意?”
“朝廷若知主公平了草原,必会与陈国谈和派大将军韩玄领兵来伐我,届时一战而定。”
易凌国震惊,震惊张如的自信,突然他想到了秦议不取济川郡的原因:“先生不取济川是要以济川为饵钓韩玄这条大鱼?”
“然也!”
果然如此,此时易凌国极为佩服张如,如此大的局只怕古代的高手也布置不出来呀!
张如要取济川郡易如反掌,但是现在拿下济川朝廷必会迁都,如此一来反而不好。
朝廷迁都后再想灭掉就不容易了,不能因为贪图一郡而失了一国,只要引朝廷大军来攻张如有自信将他们一网打尽,那时即便朝廷迁都也无济于事,一个没有兵马的朝廷那还能叫朝廷吗?
此刻秦议与一众将军也明白了张如不拿济川郡的目的。
秦议道:“先生将朝廷大军引至济川是想一网打尽,怪不得一直不取西河,原来先生早有打算啊!”
张如道:“主公恕罪,之前不说是因时机未到。”
“哎!我怎么能怪先生呢!”
“谢主公!”
易凌国道:“先生,末将有一事不明,请先生指教。”
“易将军请说。”
“据末将所知朝廷现在有兵十余万,主公虽强但要一举击溃朝廷大军只怕不易,而韩玄也极善用兵,倘若他闭城不出我们一时也拿他不得,如此为之奈何?”
说罢!秦议与诸将皆笑,易凌国疑惑,看着宝拉楚,问道:“草原王,为何发笑啊?”
宝拉楚笑道:“易将军有所不知,早在西河郡的时候军师便定下方针,用奇兵攻取郭山关,现在估计老赵已经到地方了。”
易凌国大惊失色,郭山关是京城门户之一,一旦失守上京必危。但郭山地势险峻,根本无路可走,如何攻取?
见易凌国疑惑,张如笑道:“易将军,这奇兵该出现时必会出现,人言无路可我恰好知道一条。”
“当真?”
“当真!”
“怪不得军师您如此自信,只怕朝廷永远也想不到主公会派一支骑兵攻取郭山关,郭山一失上京唾手可得。”
诸将点头,张如又道:“待韩玄领兵来时本军师便派兵去攻,使诈败计骗他来追,然后奇兵出郭山取济川,两面合围,只要朝廷大军进不了城我军骑兵便能将他们分而食之。”
易凌国点头,道:“军师此计绝妙,但只恐韩玄不会轻易上当呀!”
“易将军大可放心,我视韩玄如蝼蚁尔,届时易将军自会明白。”
经过与张如这不长时间的相处易凌国已经能了解一些了,如果其他人听到张如这话定会嘲笑张如大言不惭,但现在的易凌国不怎么想,反而有些期待。
说完之后秦议摆酒设宴,席间张如对易凌国道:“易将军,明日你去说说朝廷那三万人马,能降我们最好,若不降我们便养着他们。”
放肯定是不能放的,放了他们这些士兵反过来还是会继续为朝廷卖命的。
易凌国点头:“军师,那两万兵马末将敢保证,但是朝廷禁军末将不敢保证他们会降。”
“无妨,若他们不降就关起来,待大事定后放之不迟。”
秦议点头:“先生说的不错,这个禁军皆是精锐,放了他们于我军不利。”
子时两刻,众人皆回房休息去了。
秦议给易凌安排了房间,张如是最后一个走的。
都走之后张如叫来士兵,对其道:“今晚务必严格巡查,尤其是易凌国,若他有逃跑之意不必请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