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萸的味道不如辣椒辣,有些酸酸辣辣的,但也没有辣椒那样的香味。锦衣卫校尉之前弄到茱萸的时候,高士信也尝试着做了川菜吃,感觉口感差了太多了,而且茱萸还有一种感觉比较奇怪的味道。可是在辣椒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年代,想吃辣的人只能拿茱萸取代了。
只是茱萸拿来代替辣椒用刑的话,效果肯定也不如辣椒,尤其是辣椒籽从鼻子灌入,那酸爽的感觉,简直令人飞天。
既然效果不如辣椒,高士信就想到添加花椒。
花椒水的麻,从鼻子灌入,效果一点不比辣椒水差。
麻辣味加上酸味,从嘴巴和鼻孔灌入,还有花椒籽也灌入鼻子内,那感觉别提多酸爽了,加上脸上被厚布盖住,水浇上去,本来就有一种快要溺毙的感觉,这种加强版的水刑谁能扛得住?
两轮水刑结束,其中以名孙家家丁就扛不住了。
“我们招,我们招!”那人连连告饶。
“石天柱!你这狗贼!竟敢背叛家主!”另外一名家丁仍然嘴硬,不仅没有求饶,反而嘴里骂骂咧咧的骂个不停。
石天柱无奈的说了句:“陆国志,你有种啊,可惜我没有你那么有种。”
“继续水刑!”高士信喝令道。
两名锦衣卫继续给那个名叫陆国志的家丁上刑,一连给用了八次水刑,陆国志才承受不住,表示愿意招供。
高士信对锦衣卫下令道:“把这两个贼人分开审讯!”
经过分开审讯,那两名家丁招供了,说出孙得功之前同李永芳有联系的事情。
“李永芳不是已经死了?现在孙得功和建奴还有联系?”亲自审问石天柱的高士信问道。。
“没有,我们家主只和李永芳联系,自从李永芳死后,这条线就断了。”石天柱回道。
“真没有?事情我全部都知道!来人啊!”高士信冷笑一声,“这个人还不肯老实交代,拉下去水刑伺候!”
“别别,长官饶命啊!小人全部招了!”石天柱实在是害怕了,刚才承受那加料水刑的感觉,简直不是人能够承受的,他连连磕头求饶。
“孙得功的事情我们全部都知道,你老老实实的交代!只要你交代了,我保证你的安全!如果你还有家人,我能保证你家人的安全。”高士信道。
“你们真的能保证我家人安全?”石天柱连忙问。
“当然可以!”高士信笑道,“只要孙得功有罪,朝廷自然会处理此事,我们抓了孙得功之后,你们的家人不是也在他府内?锦衣卫可以救出你家人。”
那人的戒备完全放松了,一五一十的把他知道的事情全部招供出来。
高士信又问:“有个叫石廷柱的,是你什么人?”
“是我二哥。”石天柱回道。
“好,很好,石天柱,你举报孙得功有功!”高士信点了点头,“来人,把他带下去!”
这时候黄得功上前来问道:“老大,您真的要放过此人吗?”
“先关押,稳住孙逆。等我们修复铁岭,击败了建奴,再做打算。此等不忠不义之徒,岂可轻易饶过?”
高士信心中已经暗暗起了杀心,石廷柱和石天柱这两兄弟必须死!石廷柱在原本的历史上,跟随孙得功降清之后,一路升官,升为八旗汉军固山额真,为咱大清立下汗马功劳。这样的人必须要杀,不过不是现在,先把他关押起来,以免孙得功起疑心。
而另外一个名叫陆国志的家丁,却遮掩了许多,重要部分基本上被忽略过去了。
“继续拉下去水刑!”高士信大吼一声。
陆国志倒还硬气,再次拉下去水刑的时候,他咬紧牙关,又扛住了六次!直到准备对他实施第七次水刑了,他才招供。
但把他拉起来,送进审讯室之后,陆国志还是一样的态度,避重就轻,隐瞒关键。
“陆国志,你就不怕再给你来几次水刑?”高士信喝问道。
“哈哈哈!”陆国志哈哈大笑,“老子自从进了你们锦衣卫诏狱,就没想活着出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你这家伙倒是硬气!好!那你先看看这个!”高士信笑着把石天柱的供词递给了陆国志。
“呸!石天柱这个狗贼!贪生怕死,竟然干出背主之事!”
“陆国志,你倒是条汉子!只可惜你跟错了主人!”高士信赞叹道,“来人啊,把他拉下去关押!等到击败建奴之后再做处理!”
“老大,那个陆国志不用再动刑了?”黄得功问。
高士信笑道:“他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想要的答案了,再审讯也没意思了,万一把人审死了,我们也不好交代。”
孙得功勾结后金的供词已经拿到手了,不过高士信不会现在去动孙得功。他先外面放出了风声,说两名家丁死活不肯招供,只好暂时关押,等京城来人把他们押回京城审讯。
“秋高气爽,是该去给建奴制造一点麻烦的季节了。”高士信把满桂等亲信召集起来,准备去实施放火烧山的计划。
高士信率领满桂、黄得功、孔有德、周遇吉四将,带着自己的一百余精锐骑兵,再加上临时从熊廷弼那边借来的曹文诏和三十六名精锐士兵,再次踏上了放火烧山的征途。
一群人从开原城往北出了关外,直奔西北方向。
出了开原北面的长城之后,关外的大平原上都是茫茫的原始森林。当年的东北尚未开发,辽河平原的北面都是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