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回道:“那是北方分舵,别说勾结士绅了,连鞑子他们都能勾结!我们南方的就不会干这些令人鄙视的事情。”
“既然你们不齿他们,为何徐鸿儒造反,你们还来掺和?”
“我们不喜欢他们,是我们圣教内部的事情,既然他要造反,我们当然得帮他们。”
“姑娘,徐鸿儒不过是乌合之众,他们造反注定不会成功。你自己留意点,见势不妙,你就赶快自己逃命去吧,”高士信说着,从腰间摸出一块牙牌递给灵儿,“姑娘,这是我多的牙牌,若是情况不妙,你女扮男装,带上我的牙牌,对外人你就说你是锦衣卫,这样你就可以跑掉了。”
这是高士信手下一位兄弟曾经用过的木牌,现在那兄弟换成铜牌了,也没把木牌上缴了,就被高士信拿过来了,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灵儿接过了牙牌,突然又问了句:“高长官,问你个问题,你可有家室?”
“有个未婚妻,家中还有个小妾。”高士信照实回道。
灵儿那闪烁着亮光的眼睛一下就黯淡下来,贝齿紧咬,靠在车内,一言不发。
我在想什么呢?我是白莲教圣女,他是朝廷鹰犬,我们之间就不可能的,算了,不想了。徐鸿儒这次必败无疑,他败了,我逃回南方去就是了。灵儿心里暗暗对自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