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第四次,一直到了第五次水刑结束,翟发终于支撑不住了:“我招,我招,求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吧!”
“早招供了不就得了?”高士信笑容可掬的凑到翟发面前,“早招供了哪里要那么多痛苦?”
“老大小心!”一名军余连忙拉开了高士信。
“哈哈哈!”高士信哈哈大笑,“他已经连喷的力气都没了!五次水刑,他还能喷?”
五次水刑给用下去,已经有不少脏水已经进入肺部,除非是用力打喷嚏,否则很难再把肺中的脏水喷出来,所以高士信不怕翟发再当喷子。
翟发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罪行全部招供了,不过还是避重就轻,对翟堂家具体的一些生意他还是做了一定的隐瞒,把所有的罪行全部揽到自己身上。
“老大,他还是没有完全说出来。”黄得功说道。
高士信笑道:“不怕,有了这份供词,我们可以去山西抓人了!等抓到了翟堂,我们再给他几套刑用下去,还担心他不招?对了,还有件事,我们现在就要让翟发招供!”
说完,高士信就在翟发招供的名单上加上了孙得功三个字,然后把供词递交到翟发面前:“翟先是,你再把供词看一遍,可以了就在上面签字画押!”
翟发接过供词,看到最后的广宁参将孙得功三个字,大吃了一惊:“小人没有说孙得功啊!长官,您不能冤枉好人啊!”
“不画押?那行!来人,再上水刑!”高士信转头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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