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默然无语了,得,我都快成你家门神了,这老师当的,都快当成奶妈了。
秦氏在里屋幽幽地说道:“大哥儿,莫要为难先生了,我这没福之人,天下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处?”
确实是,离了水月庵,又能去哪里?回秦家?秦业老爷子已经明说了,跟这被离合的女儿断绝了关系。秦氏能明白父亲的苦心。秦钟年少,刚刚科试起步,秦家光耀门楣的期望全在他身上了,万不能被秦氏这不好的名声牵连。
刘玄也在心里盘算着。
他曾经早早找人暗查过这秦氏,确实是秦业从善堂抱养的。可据善堂的老人说,秦氏幼时被人抱送到善堂,不仅单辟一处居住,还有专门的下人易服装扮在身边照顾着。那时的秦氏就长得粉妆玉砌,想领养的夫妇络绎不绝,全被暗中拒绝了。只有当秦业这年长无后,家世清白,又文人儒生出身的人来领养,才放了手。
所以说秦氏的切实身份十分可疑,刘玄已经初圈了几个来处,只是不敢确定。目前来看,不管是从秦钟师生关系来论,还是从不能得罪秦氏亲生父母亲来说,刘玄觉得自己都该出手。而且秦氏现在是他的一处隐患,不得不防。
“此事容我思量一番,必给你姐弟俩一个答复。”
“谢过恩师/先生。”秦氏姐弟在里外没口子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