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刘四郎虽然年轻,但气度非凡。当初他刚到两浙,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难堪。他不以为然,反手就跟我联手合作起来,还这般推心置腹。这样有气度的人,老夫这辈子真没有见过几个这样的人。且那回北新关藩库除贼时,知松你跟李公亮、宋辅臣等人合作过,也算是旧识,投了过去,也有个照应。”
“谢恩台老大人高恩厚德!”虞遂良的语气里居然带了几分哽咽。
“知松啊,两浙这潭水,深着呢。就算浙西剿贼功成,也还是免不了继续龙争虎斗。你心谨慎些,有事多向李公亮等人请教。此外,老夫在两浙为官多年,提携了不少人。只是不少人都是过眼云烟,不过幸得有一些还知道感恩。老夫不忍弃他们与不顾,过几日,我摆桌家宴,大家聚一聚认识下,以后就要同舟共济,相互提携了。”
“虞某谨遵老大人教诲,誓不敢忘。”虞遂良郑重地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