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早就可以暴露蓝若心的身份,毕竟她自己都已经承认了。
但他不着急,不仅不着急,他还让人误会他和蓝若心有关系了。
这在蓝若心看来,简直就是帮了她啊。
因为这样一来她觉得秦铭和她就是一条船上的。
她认为秦铭不敢把她的身份曝光,因为一旦曝光,秦铭会被人误会和敌国卧底秘密来往,有通敌叛国之嫌疑。
蓝若心觉得,秦铭可能是在帮她。
不然,为何这么做?
所以,秦铭坐下后,她开口:
“你跟我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不说我的身份,你才会少一个罪名。另外,你现在被那么多人盯着,迟早被抓到证据然后完蛋。”
秦铭笑了:“所以就如你所愿,我在楚国有流言蜚语,被人针对,且还可能会完蛋。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应该是投靠你们丽国?”
“如果你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这么做也是为了这样,那么可以。如果是你被逼的走投无路才投靠丽国,我想,丽国国君也会很失望。”
蓝若心说完后,帮秦铭倒了一杯茶。
秦铭笑了,接着,他一口吹灭蜡烛。
于是,黑暗中,他又伸手过去给蓝若心按脚。
让人想歪的声音,再次传出……
一个时辰后,秦铭整理衣服,出来了。
然后,各个消息再次散开,这次的消息有了突破性的进展:秦铭比昨晚持久了半个时辰。
这个消息,引得慕羡更羡慕了。
在后宫,更是被妃子们重点提出来议论。
终于,小公主也听到了风声,不过,她还是比较相信秦铭,而不相信流言蜚语。
第二天,早朝,皇帝看着大殿的朝臣们,大家都在一本正经的议论国事,居然没有一个人要提秦铭的事。
皇帝冷笑,心想这些老狐狸,确实沉得住气,可惜啊,到头来,还是被耍。
还是没有人明面上针对秦铭,但是,他们暗中都在迅速的扩散消息,别说官员家属和后宫,就是帝都的寻常百姓,也都听到了秦铭的fēng_liú传闻。
在几个大官暗中的推波助澜下,在一些酒楼,更是有说书先生把秦铭三晚探艺妓的事儿分成了上中下三段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书说。
往来的人听的不亦乐乎。
当然,这些都是有心人在操控,就是把舆论扩大,引起不好的影响。
到时候,秦铭身为驸马,却夜夜会艺妓,这事儿,可就不好善了。
外面的消息铺天盖地,秦铭却满不在乎,一到晚上,他就去找蓝若心,然后按脚,然后回家。
一周过去了,秦铭夜夜会艺妓,已经不是秘密。
而大公主的婚礼,也已经准备的如火如荼。
毕竟是楚国大公主的婚礼,必须要好,所以提前一个月就在准备,现在不到一周就要举行婚礼,所以这个事儿,议论的人也不少了。
这让不少人觉得不妙,毕竟秦铭这事儿的舆论正盛,如果大公主成亲的事压过秦铭的事,那这舆论不是白弄了。
于是,大公主二公主以及不少官员都觉得,时机应该成熟了。
于是,就在一次早朝,这事儿,终于被左丞相提出。
“陛下,这些日子以来,老臣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不知道,该不该说。”
皇帝心里暗笑,开口:“左相说吧!”
左丞相点头:“老臣听闻,三公主驸马秦铭,多次夜逛醉花楼。若是是吃喝也就罢了,可老臣听闻,他为了一个艺妓,和两个官吏争抢。
而后来的近十天里,他几乎天天找那个艺妓,夜夜都有留一两个时辰。根据醉花楼的人说,还听到了……这实在有伤风化啊……”
“陛下,臣也听说了,此时臣等本不应该非议。但……这么久以来,却见秦铭似乎越发过分,不把皇族颜面放在心上,实在是让臣等……也汗颜……”
“是啊,此子以前就传出不少不好的舆论,但是却不知道避讳,还越发放肆,实在是让人无语。如今,民间都传开了,说陛下……”
皇帝眉头一皱,看向右都御史,说道:“说朕什么?”
“额……说陛下您不识人,找了个这样的人做驸马……”右都御史说道。
皇帝面无表情:“还有呢?”
“陛下!”宗人府左宗人开口:
“臣也查过,大人们说的不假,秦铭这些天和艺妓厮混,已经是板上钉钉。不过碍于秦铭的身份,臣一直不好审查。”
“也就是说,你们没有证据?”皇帝开口。
“陛下,让秦铭上来一问就知。”大公主忽然开口。
皇帝点头:“传秦铭!”
不多时,秦铭来了,一边走进大殿他还一边感叹:
“我都不是官了,还要我来,哎,累啊……各位大人,好久不见,哟,陛下,您容光焕发啊。”
皇帝咳嗽一声:“秦铭,各位大臣说你最近和艺妓走得近?”
“陛下,看艺妓展示才艺,不犯法吧?”秦铭问。
皇帝没说话,张元帅冷笑:“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才艺,需要灭灯才能看!”
秦铭笑道:“张元帅有空也可以来试试啊。”
“哼,休要拿老夫开玩笑,无耻之徒,在大殿之上,也把那龌龊之事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简直厚颜无耻!”张元帅怒喝。
秦铭咂了咂嘴:“不去就不去,生什么气?戳痛处了?”
“你……哼,如此无礼,不怪天下人耻笑你!”张元帅一挥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