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朝廷没钱,很多事就办不了,比如这次的买书给教化东南,没钱,怎么整?
按照右相的计划,他把朝廷的钱以各种理由从户部掌控在他的手上,就是为了以后,朝廷没钱办事,而他可以拿出来。
到时候,他在办事,他的权力才打,才有更多的话语权。
再加上掌控了吏部,这钱和权都有了,皇帝一旦不行了,他右相要扶持大公主上去,谁还能说不?
现在,正是朝廷的钱被右相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了。
可偏偏,小公主可以动用秦铭的钱啊,要知道秦铭这大半年来,赚了何止几百万两银子啊,他现在靠着造纸印书和卖煤开小吃店等等,已经是日赚好几万了。
区区二十万,九牛一毛罢了。
所以,户部被掏空,而秦铭的资产,就成了小公主的本钱,也成了她在朝堂上立足的一个资本。
所以,这让右相很愤怒。
至少,他转移户部资产,变得意义不大了。
退朝后,右相面色阴沉的跟大公主走到一边,开口说:
“半路杀出个小公主,她掌控着秦铭的可怕资产,我们恐怕在钱财这边,很难有大的作用,除非……想办法让秦铭的这些资产,没法动用。”
大公主皱眉:“这……秦铭旗下赚钱的门路太多,而且和百姓们息息相关,涉及太大,恐怕不好动。”
右相冷笑:“没有什么是不好动的,他秦铭又不在,怕什么?这样,我会想办法,让他的书馆没办法开下去。
另外按个罪名,让那些开采煤矿的,都停下来,再找些人,吃点泻药,再去小吃店吃东西,栽赃嫁祸,让这些店关停。”
大公主看了眼右相,犹豫了一下,说:“上次像这么做的,是左相,后来他……”
右相说:“不一样,那时候秦铭在打仗,而现在,秦铭回不来了,我们尽情去做就是了。”
大公主微微点头,眼下只能这样,毕竟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于是,大公主和右相开始商议如何才能尽快把秦铭的这些产业给收拾了。
但尽管如此,秦铭现在已经拥有的财产,依旧足够帮助小公主。
不过此刻右相也管不了那么多,不让秦铭的产业继续赚钱才是重点。
于是,大公主和右相回去后,各自发力,开始打击秦铭的产业。
之所以如此猖狂,是他们认定,秦铭去了圣地一定不会回来。
然而,此刻!
圣地,二重天偌大的草坪上。
上千弟子在这里站着,几十个执事十几个护法,八个堂主和二位长老,此刻也都在。
秦铭站在草坪上方的木台,看着下方的众人。
此刻,只见他一脸严肃,面带坚毅,那一双深邃的眼神里,仿佛带着一丝不洗察觉的深沉和冷冽。
那仿佛,是经历过无数艰难痛苦的人,才能拥有的眼神。
这眼神,使得秦铭都站的格外的挺直。
这一刻,他的身上似乎散发出了一种孤傲、高冷、坚韧的气势。
但是,熟悉他的人一定明白,这丫是装的。
没错,眼前此刻的秦铭,根本就不是那个真正的秦铭,他在演戏,而且很有演技。
身胖,四长老上前一步,说:“前些天,秦铭给大家演讲了一次。但那一次,他说的并不是真的,而是故意说出来,让大家好好的放松一段时间。”
一旁的秦铭心里不屑的冷笑:糟老头子坏的很,扯谎扯的这么溜,这是在强行给自圆其说啊。
就听四长老继续说:“现在,你们也放松够了,那么就请大家,认真的,听一听秦铭修炼的真实过程吧!”
下方,众弟子议论纷纷,有的人瞬间恍然大悟,说: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每天不练功,吃喝玩乐就能突破,原来是为开玩笑,让我们放松一段时间啊。哎?这理由好牵强……”
另一个弟子说:“虽然有点扯,但我还是信的,毕竟没有人可以不练功还突破的,那不可能。”
旁边一个弟子说:“就是,如果真有不练功还能突破的天才,那我就当众吃粑粑了。”
秦铭无奈的看了看说这话的家伙,心想老子要不是急着想离开,这粑粑你就吃定了。
见大家议论声笑了后,四长老笑了笑:“现在,大家听一听,秦铭是如何通过自己的努力,修炼如此逆天的。”
秦铭深沉的上前一步,用高冷的眼神看了看大家,随即用非常低沉的声音说:
“一开始,我只是一个废材,近二十年来,我一直无法修炼!”
气氛顿时就渲染起来了,典型的废物流让在场的天才弟子们期待接下来的故事。
见他们这期待的眼神,秦铭心里鄙视:没看过真可怜,这烂大街的套路你们都能这么快代入进去……
于是,他继续用那种夸张的套路说:“我爹从小就让我练功,找了很多师父,可是他们都告诉我,我天赋很差,我不适合练功。
我练了十年,却连府里扫厕所的瘸子张大爷都打不过。我爹是武力高强的侯爷,周围的人都说我是废物,给我爹丢人。”
到了这里,整体气氛都压抑起来。
一千多弟子都盯着秦铭,仿佛感受到了那种受人嘲讽的屈辱。
这让大家很憋屈。
秦铭深呼吸一口气,继续编:“因为我天赋差,所以却被府里的下人看不起,下人的儿子,都敢骂我是废物。
官宦子弟们都以我为耻不跟我来往,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