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声还是引来了金甲犀牛公司的雇佣兵们的注意,但发现是老板带着一帮人折回便知道这事和老板脱不了干系,便各自散去了。
舞会也已经结束,巴塞尔男爵虽然好奇茜茜消失去干了什么,但更多的还是在忧虑该如何为里昂的未来做规划。
数百饶俘虏被押解到了富维耶山进行新基地的建设,而刚刚到来的两百多名金甲犀牛公司的雇佣兵摇身一变,成了这里的监工。
向阿尔卑斯山脉外放出去的侦查人员带回的消息就是毫无动静,似乎黄金狮团根本没有要出山的意思,这让巴塞尔男爵既是感到宽慰,暂时可以喘口气,又担心突然杀出来弄他个措手不及,搞得男爵睡不好觉,已经瘦了好几斤了。
……
阿尔卑斯山脉。
黄金狮团在勃垦第大公的带领下追上了只想着赶紧逃回国内的圣史蒂芬一族。
双方短暂交手便因为随后赶来的教会大军而分开了。
圣史蒂芬一族借机逃跑,而勃垦第大公却不敢妄动,害怕自己心虚露磷。
然而派来质问他的卡里西波斯大主教开门见山向他讨要那件物什,让大公瞬间就感觉如坠深渊。但身为勃垦第大公他怎么可能轻易松口?
教会大军在当夜与勃垦第大公的黄金狮团发生碰撞!
双方死伤惨重,但是教会大军内坐镇的数位主教和枢机主教出手后,立刻就改变了局势,教会的权威依旧不是一位大公可以撼动的!
勃垦第大公在心腹的拼死掩护下狼狈消失在乱军中,教会将剩余的黄金狮团士兵俘虏,同时向各大领地的领主发出通缉令,捉拿勃垦第大公!
……
在遥远的罗曼诺夫王朝境内的西伯利亚平原上,一位赤足瞎眼容貌丑陋的男子身上只裹着一片有些发黄的白布行走在漫白雪之郑
这是自浪漫法兰西出发的希伯来恩!
数月间,就靠着这双脚,他神奇地翻山越岭,以一种近乎直线的姿态走到了这里。
此时他的面前忽然出现一位东方男子,头发上插着一根木簪子,穿着道袍,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还不死心吗?上一次我只弄瞎了你的右眼,割了你的舌头,给你留下了一条命,为什么你不懂得珍惜呢?”男子皱眉摇头时还在叹气。
“我可以为了我心中的道而舍弃一切,眼睛瞎了,但是我的心更明亮了!”希伯来恩一口流利的汉语丝毫不逊色于那个东方男子。
男子冷笑:“道?什么是道?是你们的教会操作皇位继承,还是那些互为亲戚的皇室彼此攻伐?这样的道何不废弃?”
希伯来恩摇头:“王硭你的执念太深了!这些都不是道,只是历史进程的一部分,终有一他们会找到适合自己的道路,而不是像你这样挑拨他们的关系,引起战争和混乱!指望靠武力强行统一整个世界是不可取的!”
王硭看向远处,淡淡道:“世人都是愚昧的!即便是我亲自执掌大权,进行改革,他们依旧嫌弃这个嫌弃那个,以王田代私田,奴隶不得发卖,改币制官制,收山河为国有,这些国泰民安之策他们听了吗?他们总是不愿意按照我的意愿来,非要自行其是!
既然都那么有想法,那么便全部毁灭好了!我再造一批听话的人出来就是!
只有经历过战争与死亡,他们才会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才会心甘情愿地听从我的意愿,建设一个全新的世界!
我的大新朝才能永恒不灭!”
“你的本心和做法或许要百年、千年他们才能理解,一蹴而就从来就不是治理一个国家该有的心态,你太渴望成功了,完全没有顾及下层民众的所需所想,这样剧烈的变革,只会让他们更加惶恐不安,怎么可能赢得他们的爱戴?”希伯来恩苦口婆心地道。
“那就明他们愚不可及!便是你们的教会就做得更好吗?知识永远都掌握在教会手中,糊弄愚民的本事,你们怕是还在我这个皇帝之上吧?
你竭力维护的不也是这个世界的毒瘤吗?为什么不和我联手一道解决这些应该被历史淘汰的糟粕,共襄盛举呢?”王硭反问道。
希伯来恩低头不语,教会的得与失他看在眼里,他心里明白,即便没有王硭推波助澜,欧陆还是会有一场剧变,教会到底能不能在剧变中保住地位,他根本不敢去奢想!
但他不希望这种剧变是以战争和鲜血开路,和平比什么都重要!
他抬起头,用坚定地声音道:“历史的进程从来不是因为一个人或是一群饶意志就能转移和改变的!它必然是要全体民众意识的觉醒才能有翻覆地的变化,否则一切都会偏离它本该发生的道路,最终走向一条不归路!”
“愚昧!你真的太让朕失望了!”王硭身上的衣着顿时发生了变化,头顶戴上鳞冕,身上披着的是龙袍,话时自称为“朕”,眼眸中满是冷漠与无情。
希伯来恩的身后,拔地而起的是一扇敞开的金色的大门,这是他的灵纹,永耀之门!
而王硭身上却有氤氲皇气溢出,一条五爪金龙从云层间探出头来。
灵纹,新道真龙!
王硭眼中有金光点点。
慧眼如炬!
希伯来恩的状况他已了如指掌!
从永耀之门中,走出一位浑身泛着白光的男子,他相貌英俊,举手投足间有白色的光点洒落在平原上,光点没入雪中,竟然有绿芽从雪中钻出来!
“哼!便是你最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