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杀气,惊天动地的杀气,携裹惊雷、飓风,直奔渑池县袭来。
整个渑池县上空乌云攒聚,连太阳都被遮住了。
“夫君,是夫君回来了。”高兰英大喜。
洪锦和季康也感到了,押着张奎老母走出正厅。
只见天空一阵乌烟风驰电掣而来,落入总兵府主院,正是骑着独角乌烟兽的宁希。
宁希看到了脸上挂泪的高兰英,看到了左脸肿胀,一只耳朵被削下的张奎老母,面无表情的翻身下马,提着长柄刀,走向洪锦和季康。
“张奎,本总兵意欲纳你夫人为小妾,你是同意呢,还是同意呢?”哪怕感到张奎一身气势如渊如海,洪锦依然没把张奎放在眼里。
“你还不去劝劝高兰英,让她识时务点,乖乖听话,不然我拧断这老东西的狗头。”季康捏着张奎老母的脖子威胁道。
唰——
张奎陡然加速,一瞬间消失在两人面前,不等季康做出任何反应,就感到手臂骤然一痛,继而他抓着的张奎老母就消失了。
“你带娘去后院疗伤!”宁希将张奎老母的断耳也摄拿过来,一并交给高兰英。
“嗯!”高兰英总觉得今日的丈夫,比往昔多了一种自己从没有见过的霸气。
看到高兰英带着张奎老母走了,宁希才扭头望向洪锦和季康。
却说季康被张奎断掉一臂,整个人都被吓傻了,如果张奎捏断的不是手臂,而是颈骨,那他已经死了。
但季康转念一想,张奎明明能杀了他,却没有杀他。
这说明什么?
说明张奎忌惮洪锦的背景,不敢对他下死手。
其实,季康完全想多了。
宁希之所以没有下杀手,是因为张奎老母醒了,老人家年纪太大,今日已经受了惊吓,不能再让她受惊。
“你好大的胆子,现在跪下请罪,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否则你就等着朝廷治罪……”洪锦话还没说完,就见张奎刀光一闪,他身旁的季康被劈成两半。
洪锦躲避不及,血水溅了他一脸。
“你怎么敢……”洪锦话未说完,就见张奎一刀朝他斩来。
这么凶残强势的狠人,洪锦还是平生第一次遇到。
他被吓了一大跳,匆匆施展“旗门遁”。
旗门遁是一门仙家道术,用一面皂旗和一面白幡施展,皂旗能化为旗门空间,使术者进入旗门后,可利用白幡隐身,敌人进去看不到人,施术者却能看见敌人,便可以趁机偷袭敌人。
话说洪锦一遇到危险,立即躲入旗门空间隐藏,想要偷袭、反杀张奎。
岂料,宁希根本没追入旗门空间,直接一刀劈炸旗门空间,朝洪锦脑袋斩落。
洪锦怎么也没想到强大如他,竟在张奎手中连一个回合都撑不过去,两者实在是天差地别。
这还是他瞧不上的泥腿子吗?
“就算你实力强又如何,你还是杀不了我的。”洪锦腰间的玉佩上爆发出,组成一个能量护罩,将洪锦护在其中。
一刀劈下,能量护罩微微颤动。
“准圣巅峰制作的十品防御符,哼……”宁希冷哼间,一刀接一道劈落。
一瞬间劈出上百刀,能量护罩的防御力在快速减弱。
洪锦勃然变色,开始逃跑。
可以他的速度,怎么逃的出张奎的追杀,三百刀,五百刀,七百刀……
一刀猛过一刀!
咔咔咔……
那能量护罩上出现裂缝了。
“哗!”
能量护罩上浮现出一道人影,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一身气势深沉、浑厚。
“够了!”白衣老者呵斥。
宁希收刀而立,道:“你就是符元仙翁?”
白衣老者微微一惊,他一直很低调,除了一些老古董,鲜有人知道他,此人却一下子喊出了他的名号。
“你是何人?”符元仙翁道。
“不久前,我师公灭了阿修罗一族,将冥河老祖算计而亡,你比之冥河老祖如何?”
符元仙翁眯起双眼,道:“比他厉害又如何,不如他又如何。”
“厉害,呵呵……”宁希嘲讽,“三界之中,哪位准圣敢说自己比冥河老祖厉害。”
论保命,没有人能及得上冥河老祖。
就是东皇太一、帝俊、祖龙之流都及不上。
“既然连冥河老祖都不如,那你特么的算什么东西,又何资格在我面前犬吠,要么滚过来领死,要么继续给老子龟缩着。”宁希一刀接一刀劈落,只三刀劈落,虚影炸开,能量护罩烟消云散。
“不,父亲,救我……”洪锦看着飞落的屠刀,亡魂皆冒,肝胆俱颤。
噗!
洪锦脑袋被砍的飞起,在空中转了几圈,砸在地上,灵魂飘了出来。
宁希抬手一摄,将洪锦的灵魂抓入掌中。
“符元仙翁是你父亲?”宁希喝问道。
洪锦的魂魄颤抖着答道:“是,符元仙翁是天庭册封的封号,他是隐世在天庭的宿老,就是昊天上帝都对他尊敬有佳。”
“符元仙翁是封号,那他本命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
“哼,你不过是背靠一尊准圣,就敢欺辱我的母亲、妻子,如此不知死活,现在还企图用符元仙翁的身份威胁我,岂知我这人最不怕威胁,给我魂飞魄散吧。”宁希杀气冲霄。
“不……”洪锦恐惧大叫,他欺男霸女惯了,连天庭的仙女都睡过,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栽在这么一个小小的总兵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