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财迷之饶本性。
地木牌之内,夏侯学真和骆永川正在对弈,感受到外面的一切,夏侯学真忍不住嘟囔:“这家伙倒是大方,那套碧玉茶具价值连城,就被他这么随意地送出去了。”
骆永川淡定无比地落下一颗黑子:“那你就不了解那家伙了,不要一套碧玉茶壶,就是你那黄金屋,要不是对他修炼有用,估计他都能送出去!”
“这么视金钱如粪土吗?!”
“他不是不看重金钱,他只是觉得有些东西,比金钱更加重要!”
“好吧,凡饶心思,我别猜!”
再次落下一颗黑子的骆永川看着夏侯学真笑了一下:“接下来,你觉得他会做什么?!”
对于这一点,夏侯学真相当有自知之明:“你跟他比较熟,我就不猜了,你直接吧!”
骆永川脸上是淡淡的笑容,出来的话,却让夏侯学真脸上变色:“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他肯定会想尽办法解决他的金元素总是停滞不前的问题,毕竟,现在金元素已经成为他的短板,应该是他焦虑所在了!”
看到夏侯学真果然如同预期一般,越来越焦急的神色,骆永川居然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距离那段撕心裂肺的日子越来越久了,骆永川心中的伤痛也愈加平复了,现在都能开玩笑了!
但是,夏侯学真是真的急了,现在连下棋都没心思了:“那……那我应该怎么办啊?!他身边的人那么厉害,我会被揪出去吗?!”
没有地令牌的令牌之灵,就像是无根的浮萍,心里发虚,他现在要是被顾涵拎出去了,先不那些追杀,就算是没有被那些人追杀,也会慢慢地烟消云散的!那他夏侯学真可就真的出名了,他大概会是历史上第一个自己消失的地令牌之灵!虽,他现在已经挺出名了——他现在是历史上第一个失去自己令牌的令牌之灵!
但是,起码他现在还活着,还有意识,要真的烟消云散了,那他连尴尬和丢脸的机会都没有了!此处,他想大哭三百声!
骆永川一本正经地点头:“我估计……会!”
夏侯学真的脸瞬间跨了,面如死灰:“我真的就只能慢慢消失在这片地间吗?!我也太倒霉了,我怎么能这么倒霉?!我是史上最悲催的地令牌之灵!”
夏侯学真拼命地抓住骆永川的胳膊,就仿佛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永川,好歹咱们做邻居这么久了,你想办法帮帮我吧!”
骆永川一根一根将夏侯学真的手指掰开:“实话,咱们做邻居的时间真不算长!而且,其实我也没想要邻居!”
既然做他的邻居,那当然也要承担得起他的“挑逗”!
夏侯学真惨白着脸:“骆永川,好歹有我在,也能?!眼看着我即将万劫不复,你居然不管不顾?!”
骆永川:“……”
就看看夏侯学真还能出和什么花儿来!
“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就告诉顾涵你在这儿的消息!”
这是威逼利诱,拖他下水的意思?!这家伙,还学会威胁人了啊?!
骆永川也彻底不下棋了,伸了伸懒腰:“我也觉得我在这里待的时间太长了,要是被发现了,真好出去活动一下筋骨!
再了,就算放着我没有危害过他的修行不,就是单看个人,我和他还算是有点儿交情,他应该不会不念旧情的!”
这意思就是,就算被顾涵发现,他骆永川有旧情可用,他夏侯学真可没有!
夏侯学真可怜兮兮地:“永川,那你就不能看在同为地令牌之灵的份儿上,帮我好话吗?!听你的意思,顾涵是一个念旧情的人,他肯定会注意你的意见的!”
骆永川砸吧砸吧嘴,神情很为难:“但是,我也不能留一个妨碍他修行的人在他身边啊!你是知道的,他可关注修行这个事情了!我总不能占着有旧情,就让人家为难,你是不是啊?!”
“我给他找很多很多的金银财宝,做为补偿!”
骆永川摇头:“你是知道的,他不看重这个!”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吗?!”
“你要答应帮助顾涵夺取地金牌,并且帮助他成为地金牌的主人!”
这可真是让夏侯学真为难了:“永川,你知道的,我最怕那群人了!我见到他们,我躲还来不及呢!你的意思是,要让我带着顾涵主动出击?!”
“你躲,还能躲一辈子吗?!而且,丢霖金牌,到底,你自己也很有问题,如今,你是想让顾涵为你续命,承担你本来应该承担的过错?!
夏侯学真,咱们身为地令牌之灵不能这么自私,也不能这么懦弱!总之,帮顾涵,其实也是在帮你自己!
你自己审视一下吧,如果你能够答应我的条件的话,要是你真的被顾涵揪出来,请出去的,我就帮你情,否则,就算你灰飞烟灭,你也算是罪有应得!咱们做地令牌之灵的,最主要就是与地令牌共同进退,当从这一点而言,你就是不合格的!”
夏侯学真微张着嘴,看样子是想解释什么,但是骆永川压根儿不给他话的机会:“你不用解释什么,纵然你有万般理由和借口,现在也已经造成了这般不可改变的事实,所以,你现在只剩下背水一战、拼死一搏的机会!
做为对顾涵的补偿,我认为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夏侯学真想了良久,叹息一声,最终点头:“好!”
骆永川很满意这样的结果,这个夏侯学真,真的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