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儒便站了起来,道:“何校尉,此计某家思虑良久,自忖可解相国外患,又能令相国内忧平息。”
着听这话,何瑾脸上仍旧在笑,心中却已是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咆哮:你个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烂仔,老天怎么没降下一道雷,劈死你个鳖孙!
李儒却仔细看了一眼何瑾神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但还是捻了捻三绺长须,缓缓地道:“近日街市有童谣,言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
“臣思此言‘西头一个汉’,乃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雒阳,今亦传一十二帝。天运合回,相国当迁都长安,方可无虞!”
言罢,李儒便看向董卓。
董卓则神色肃穆,目光复杂却还努力佯装着平静,向何瑾问道:“二郎,你意下如何?”
不错,李儒的这条毒计,就是迁都!
也正因为如此,不知如何得了消息的杨家,才会将雒阳的所有产业尽快转手。
这一瞬,何瑾只觉喉咙发痒、嗓子发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