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是很想帮你的,我也知道你很有诚意,可是我的法力实在是已经……”
又一枚银币从许三度的怀中转移到了道士手中。
然后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消失在道士的衣袖之中。
如此几次,当许三多的怀中再也掏不出东西的时候,那道士义正言辞的抬头看了看天空,“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我也就破例一次,强行施展法术,再把你家中那只邪物给捉拿出来。”
道士说完,便从桌上再次拿起了一张符纸,然后看了看许三度,再看了看周围的村民,最后眼光落在了李宽几个人身上。
虽然刚才的说话声音不大,但是在寂静的院子里,那个道士其实还是听到了李宽他们是在说话的。
这让他有点不满意,这几个人,对自己的法术缺少尊重啊。
“贫道马上就要再次施展法术,将另外一只邪物斩杀,现身于符纸之中,你们当中,可是有人愿意帮贫道拿着这张符纸?”
那道士说完之后,朝着许三度走了两步,吓得他连连后退。
看到许三度的表现,道士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然后转身来到了李宽几个面前,“不知两位小娘子可否乐意帮贫道一把?”
“不,不,不,你自己拿吧。”
顾盼盼吓得躲在了武媚娘身后。
“这位小娘子呢?”
看到武媚娘脸上勉强还算镇定的面庞,道士不由得将目标转到了她的头上。
“我来吧。”
李宽笑着往前走了一步。
那个道士没能看到两个俏丽的小娘子配合自己,稍微有点失望。
不过李宽能够站出来,他也是满意的。
刚刚那邪物,是出现在自己手中的符纸上的,难保有人不怀疑会不会是自己做了手脚。
如今这个郎君站出来配合自己作法,到时候拿许三度应该不会有任何疑问的。
“郎君?”
武媚娘虽然面露担忧的看着李宽。
未知的东西,是最容易引起人的恐慌的。
武媚娘也是人。
“媚娘,你放心,我心中有数。”
李宽给了武媚娘一个微笑,然后上前接过了道士手中的符纸。
许三度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让他再次跟邪物接触就好。
至于这个小郎君,虽然是跟着来掌柜一起过来的,但是就只能祈祷他好人有好报了。
不知不觉当中,李宽又领到了一张好人卡。
李宽:“道长,请问我需要怎么配合你吗?”
“你拿着这符纸站在那里就行了,其他的贫道只会施法,不许你怎么配合。”
那个道士说完之后,再次的举起了桃木剑,围绕着桌子在转悠,嘴里念念有词。
“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寳符命,普告九天。干啰怛那……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首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那道士,再次成为了场中的焦点。
“斩!邪物,还不赶紧给贫道现身!急急如律令!”
那个道士,突然转到了李宽面前,整个人的气势变得完全不同,只见他再次挥舞着桃木剑在空中虚斩了几下,然后拿起桌面上的陶瓷碗,吸了一口水,准备喷到符纸上面。
“啊!”
此时此刻,李宽似乎是被现场凝重的气氛给吓住了。
只见他双手一松,那张符纸轻飘飘的掉在了地上。
李宽不知道是太过急于去捡起来还是怎么样,右脚不自觉的踩在了纸上,还在地上搓了一下,那张符纸,立马就完全变样了。
“老神仙,实在是不好意思。来方,你身上不是带着账本吗,撕一张白纸下来给我。”
来方整个人都有点懵,不过李宽的话他还是听清楚了,立马就从怀里掏出一本账本出来,然后撕下一张白纸给到李宽。
“不好意思啊,老神仙,耽误你时间了。这纸,我已经重新准备好了。这下绝对不会再次掉在地上了,来吧,我们可以开始了。”
李宽再次举起了白纸,微笑着跟那个道士说着。
道士:……
我这是特制的符纸,你重新换一张普普通通的白纸出来,我这法术还怎么施展啊?
“哎,可惜,实在是太可惜了!这捉妖除鬼啊,最讲究机遇,就在刚刚那一瞬间,耽误了机遇,又让这只邪物给跑掉啦。”
这下,许三度不干了!
自己刚刚可是把今年挣的钱财全部都花出去了,结果就被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郎君给耽误了?
这算不算谋财害命啊?
“老神仙,这可如何是好啊?”’许三度哭丧着脸站在道士面前,满脸幽怨的看了一眼李宽。
这搞得旁边的来方很是尴尬。
自家王爷,这次确实坏了人家的大事啊。
回头自己把许三度出的钱财给补回去,让他再请一个道士回来作法吧。
“不碍事了。这邪物虽然逃脱了,但是被我的桃木剑砍伤之后,已经坏了它千年的修行,如今它根本就已经没有法力再次作恶了。”
那道士也算是有职业道德。
收了钱办事,务必让那许三度放下担忧的心思。
“那就好!那就好!”
许三度听了,果然松了一口气。
这钱,没有白花啊。
“这样吧,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