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知道李宽这么能折腾,郑家估计就不会去使绊子了。
搞得现在想要恢复关系,都得通过这种商业气息浓厚的拍卖会。
掉价啊!
伴随着时间渐渐的来到十点钟,王富贵清了清嗓子,亲自上台了。
李宽自然是不会参加这样的拍卖会的。
不过有王玄策和许敬宗在一旁压阵,倒也不怕这个拍卖会会出什么乱子。
很快的,就有伙计抬出了第一批拍卖的五架座钟。
相比明德门上的大笨钟,眼前的这些座钟明显要“精致”了不少,这一出场,就赢得了一片关注。
“老任,一会这第一架座钟,你一定要把它拿下来,不要怕价钱贵。”
阿义那坐在台下,心中立马有了决定。
很显然,这座钟以后肯定会畅销大唐。
作为第一架座钟的拥有者,嗯,明德门和大明宫上的不算的话,眼下拍卖的就是第一架了。
阿义那如果拍下这第一架座钟,绝对能够吸引很多人的关注。
这其实间接的打了一个广告,毕竟阿义那如今最主要的收入来源就是城外的各处矿山出产的条石和碎石。
已经在长安城带了十多年的阿义那,如今的商业嗅觉也不再迟钝,自然知道这个效果怎样。
再说了,这座钟本来也是一个很有用的东西。
“首领,要拿下第一架座钟的话,我估计有点难,场中很多人似乎都有此打算呢。”
老任看了看四周,脸上明显没什么自信。
“正因为有点难,才更有意义啊。再说了,有难度才体现我们的诚意啊。”
阿义那如今连女儿梅里亚都送到观狮山书院医学院学习了,已经彻底的打定主意要上李宽的这艘船。
不过,李宽这艘船,可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
特别是阿义那当初可是犯过错误的人。
“各位,这拍卖的座钟有什么好处,我就不多啰嗦了。我简单的说一下拍卖会的规则,这一百架的座钟,是由五种不同材质和外壳组成。
首先拍卖的这一批的表盘上镶嵌有精美的宝石,底座为纯银所制,起拍价是五百贯钱,每次加价不少于十贯钱,价高者得。”
很快的,王富贵的声音就传到了大家耳中。
“首领,起拍价就五百贯,我估计没有几千贯是拿不下这座钟的,我们还要加价吗?”
老任一阵肉疼,觉得这一口钟的价格实在是太高了。
好好的镶嵌宝石干什么?
把纯银的底座换成木头的不好吗?
这珍品阁做生意,可是越来越……
“还没尝试就放弃,这可不是我阿义那的风格。一千贯,你先加着吧,三千贯以内,你都要跟着。”
五百贯的起步价虽然有点超出阿义那的预估,但是他还是觉得需要试一试。
“六百贯!”
虽然场中很多人都对第一口座钟有着势在必得的想法,但是正因为如此,反倒是都在等着其他人先出手。
拍卖会反倒是出现了一瞬间的冷场。
“好!这位客官出价六百贯,有没有比六百贯高的?”
王富贵刚才忍不住升起了一丝担忧,不会一开始就要靠“托”吧?
好在很快的就有人响应了。
“七百贯!”
“八百贯!”
“一千贯!”
有人开了头之后,场中马上就变得热闹了起来。
“王兄,这架座钟你要不让给我得了?”
崔庆和王杰坐在临近位置,都还没有开始出手。
对他们来说,刚开始的争抢其实没有意义,等到价格加不上去的时候再一次性到位的给一个价格出来,才是他们的真正打算。
不过,要是这么想的人多了的话,就不好办了。
“崔兄,看着架势,没有几千贯,你是拿不下这钟的,怎么?你还真准备下血本啊?”
王杰虽然也有心拍下这第一架座钟,但是如果价格太高的话,他是准备放弃的。
“开个好兆头,比什么都有意义嘛。王兄你这么说,我就当你同意了。”
崔家本身跟宿国公是姻亲关系,算起来跟李宽还有亲戚关系。
不过,这几年,崔家跟楚王府的关系却是非常僵硬。
木炭铺子、脂粉铺子、七里香铺子,崔家跟楚王府可是结下了不少的牙齿印呢。
甚至在背后还有不少过招。
如今想要改善关系,要付出的东西自然更多。
要不然怎么看到你的诚意呢?
“一千两百贯!这名客官出价一千两百贯,还有没有更高的?”
王富贵也是第一次主持这种拍卖会,好在慢慢的也找到了感觉。
“两千贯!”
崔庆看了看四周,亲自出手了。
果然,这一个高价一出来,四周立马安静了好一会。
从一千二百贯直接加到两千贯,只要不傻,都知道崔家对这口钟是势在必得。
像是阿义那,他就直接放弃了争夺。
要是为了讨好楚王府而得罪了清河崔氏,那不值得啊。
而金太等王富贵事前打过招呼的商家,看到这个价格已经比较火热了,自然是更加不会出手了。
眼看着没有人再加价,网复古准备敲下拍卖锤。
两千贯的价格,虽然不能说超出王富贵的预料,但是也基本达到了他的设想,算是比较完美的一个开局。
“五千贯!”
这个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的眼光立马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