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白衣姑娘满是伤心的哭出了声。趣*讀/屋
刘仲见状,满是关心的冲她问道:
“姑娘为何要哭泣?有何难处你就说说,没准儿我们可以帮到你。”
万宏见状,也是随即走到了白衣姑娘身前。
“姑娘莫要伤心,我就是这凤山寨的寨主万宏,你若遇到了什么难处和伤心事尽管说来,只要我能帮到你,绝不会推辞。”万宏一脸认真地冲那白衣姑娘说道。
那白衣姑娘一听万宏这般说道,她也停止了哭泣,拿起衣袖擦了擦泪,就满是高兴地望着万宏说道:
“您就是万宏万寨主呀!真是太好了,我终于见到您了。”
万宏点了点头,“没错,姑娘来自何处?为何在这春节之际来凤阳山找寻我?”
白衣姑娘随即说道:
“回寨主的话,小女本是大巴县人氏,名叫许焉,因为家境贫寒,父母又离世得早,自小就和哥哥相依为命,苟延残喘的活到如今,可是,可是……”说到这里,她又开始掉眼泪,有些哽咽,“前些日子衙门带人来家里找寻值钱的东西和粮食,他们无意间搜到了我们的家传玉佩,因为那块玉佩是祖上传下来的,因此,我和哥哥自然不想让它被衙门的人抢了去。”
万宏听后。眉头紧皱,不禁紧握拳头,“那后来怎样?衙门的人把那玉佩抢走了吗?”
许焉一脸悲伤地对万宏说道:
“我和我哥自然是宁死不屈的,可是那些衙役见我们反抗,他们就将我推到了地上,我哥冲出来保护我,结果被那些衙役给活活地打死了。”话毕,她又满是伤心地哭出了声。
万宏越听越气,“混账东西,可恶,真是欺人太甚!”
“我一个柔弱姑娘家,也不敢向前去阻拦那些被他们活活的打死。”许焉满是委屈和自责。
万宏长出一口气,对许焉关心道:
“许焉姑娘莫要伤心,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才是。”
许焉点了点头。
刘仲随即对许焉问道:
“姑娘是一个人从大巴县赶到凤阳山的吗?”
许焉望着刘仲目光一斜,“回少侠,正是,我从家里跑出来正好碰到一位好心的商人,他正好要经过凤阳山,所以,我就坐着他的马车来到了凤阳山脚下,我在山下的村子里打听到上山的路。”
刘仲沉思片刻,“哦,这么说,许姑娘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地方去咯?”
许焉抽泣两声,“嗯,先前我就听我大哥给我讲过,他说,在金凤国边界住着一位心系天下百姓的好人,他的名字叫万宏,他在凤阳山建立凤山寨,召集天下能人义士,劫富济贫,诛杀恶霸,救济苦难中的百姓。我一想到,如今我哥哥死了,身边也没有活着的亲人,我一个弱女子总不能流落街头吧!因此,我就暗自决定来凤阳山找万寨主,希望万寨主可以好心收留我,只要万寨主能够收留我,给我一个容身之所,我愿为万寨主做牛做马,服侍在他左右。”
万宏一听,也是随即对许焉说道:
“既然你如今已无处容身,也没有亲人了,而且大老远地从大巴县来到凤山寨,我若不收留你,若是日后传出去,我万宏在江湖上还怎么立足呀!”
刘仲见状,也是随即冲万宏说道:
“寨主,您先别急着答应收留她,毕竟她说的这些都是一面之词,无从得知啊!”
“刘仲休要再说了,她一个弱姑娘孤苦伶仃的有什么好多虑的,你多疑了。”万宏随即冲刘仲厉声道。
刘仲见状,也只有遵命了。
许焉满是高兴地跪到地上给万宏磕头,“多谢万寨主不嫌弃,肯收留我。”
万宏见状,随即俯下身扶起地上跪着的许焉,“许姑娘快快请起,你不要客气,日后你就在我这凤山寨住下便是。
万宏扶起许焉,对刘仲吩咐道:
“让人给许姑娘腾出一间房,她大老远的赶来凤阳山也够累,需要早点歇息才是。”
刘仲随即领了命,就带着许焉往寨内走去。
刘仲边走边对许焉说道:
“许姑娘,既然寨主答应收留你,日后你就要好好的在寨内待着,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否则,我饶不了你。”
许焉见刘仲如此说道,她也是一脸委屈的冲刘仲说道:
“刘大哥,我的遭遇和我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天地可鉴,如果我真有撒谎,就不得好死。”
“好了,你也别急着发誓,你放心,我刘某不是一个不分是非之人,只要你说的都是真的,在山寨里好好待着不做出什么过分之事,我自然不会为难你。”刘仲一脸认真道。
话毕,许焉冷冷一笑,“刘大哥请放心,小女子定当安心在这凤山寨住下来,更不会给山寨惹麻烦事。”
“如此甚好。”刘仲随即说道。
刘仲手拿油灯把许焉领到一处空的房间,就停下了脚步,他一把推开房门,走进房内,把手里燃着的油灯放到到房内的木桌上,随即对她说道:
“你就住这间房,一会儿我会安排人给你送些衣物和食物,赶路也挺累的,早些歇息。”
就在刘仲转身准备出房门的时候,许焉满是感激地对刘仲说道:
“谢谢你,刘大哥。”
刘仲一脸平静地停下脚步,“许姑娘不用客气,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天色已晚,我就告辞了。”话毕,他大步地走出房门。
许焉望着刘仲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