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大夏攻克古族部落踏顿都城,子储正欲登楼接受古族万民百官朝拜。
便在此时,百官之中一人突然出来行刺。利刃所指,直逼子储。子储震惊,然而身边护卫璋滁在侧。但见有人行刺,立即出手。伸手一把,直接扼住那刺客的手腕,顺势直接将他手中的匕首也一并夺了下来。
刺客不敌,被璋滁瞬间擒下,遂一把推倒在霖上。百官万民由此惊怵,随军就地将那刺客按倒在霖上、予以擒拿。
子储见状,不禁怒喝道:“谁让你谋反行刺我?”
那人冷笑道:“你非我君,我非你臣,何反有之?你夏国侵我疆土、杀我民众,我今代万民绞诏,特来取你狗命。”
左右见状,欲手刃此人。子储拦阻,就地问其姓名。事后得知,原来此人正是茂荣之子茂都。只因父亲被谋害,故而国破家亡。由此心生怨恨,故而借助子储进来国都之时,特此前来行刺。不想大事未成,便遭擒获。
此时邹融在侧,只怕因为茂都一人鲁莽,子储因此怀恨。为除古族部落中的反抗势力,由此大兴杀伐。故而乔装愤然而出,当着群臣的面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喝道:“皆是你等迷惑首领、强要兴兵,才致今日我部灭顶之祸。夏王宽宏,不忍苛责万民。你焉敢为了一己私欲,妄称万民所愿。我部早已归于夏朝,两部军民本为一家。你犯上作乱,死不足惜。还想让我部落臣民一并与你赔死,真大逆不道的杀之贼。”
茂都闻言,不禁“哈哈”大笑。但见邹融,便一口吐沫直接淬在了他的脸上。喝道:“卖主求荣之辈,也敢在此狂吠?”
邹融大怒,拔剑欲手刃茂都。子储见状,伸手拦阻。
邹融暂息心中怒火,就此退在一旁。身边闻寿将刚刚茂都落在地上的凶器捡起,就此交到子储手上。子储持刀上前,居然一刀斩断了茂都身上的绳索。茂都以为必死,却不想反遭释放。心中惊诧之余,犹然不肯信服。大骂子储无义之余,直接惹怒子储身边大夏将士。
众人各亮刀枪,子储却再度将他们喝止了住。言道:“此乃古族将门之后,岂可便杀?尔等无礼,还不给我退了下去。”
诸将畏惧,就此收起了兵器。
此时茂都也没了话,子储一声叹息,就此上前将他伸手扶起。宽慰道:“你我两部军民,二十多年之前便已互通有无。关系莫逆和谐,相乐共享太平如何不美?此番是你部首领崇瑀强要兴兵、夺我大夏疆土。我为保先王基业,这才率军抵抗。此番所以而来,并非要灭古氏一族,实为古族大计着想。试想崇瑀好战,必以此为国策。慈不利于你我两部和平共处之人,如何能做得了贵部的首领。若我轻易将他饶过,恐日后又起兵戈。兵戈再起,黎民涂炭。你虽为将门之后,可愿看到类似今日之事会因此重演吗?”
子储一番言论,茂都不能回应。只是死死地瞪着他,似乎心中怨气仍旧难以平复。
此时万民百官皆在,现场却静若寒蝉一般。
子储一声叹息,感慨道:“此番兴兵,已伤害太多无辜的性命了。你父与我虽为敌人,但其才能我素来仰慕。今番被害,亦非我之所愿。此番我便要为他举行国葬,你既然是他的儿子。如今又逢大事已定,我又安忍加害?若能留在国中效力,我自当欣慰。若你不愿意留在部落中,自去便是。期间川资路费,自有我来承担。”
闻听子储所言,茂都汗颜。又想自己此番行刺心中有愧,故而切齿不能言。
沉默少时,一把推开了子储,愤愤而去。身边军卒欲拦阻,子储再度喝止。言道:“我之前早就有言在先,他若不肯留,便容他自去。此古族将门之后,我夏朝群臣需当礼敬。莫茂荣将军,但凡此战阵亡将士家中有缺。无论大,此番都要予以救济。万民疾苦,此皆崇瑀一人之罪,岂可妄责他人?”
万民百官闻讯,心中无不感动。子储尚未登上城楼,众人便已自发跪拜山呼“圣主无疆”。此时闻寿在侧,但见此状不禁窃笑。子储见他反应,已经晓得他看透了此番自己的心意。故少时大典散去,子储独留闻寿在自己的身边。
闻寿道:“今番朝拜大典,王兄可算是出尽了风头啊。”
子储苦笑道:“弟休要挖苦我,此举也是无奈。想我大夏虽获全胜,毕竟杀戮太多。更兼子储为了防御我军,现从百姓家中强征暴敛。古族百姓皆苦,民怨极深。如今崇瑀虽然授首,但杀戮他们家饶这笔账必然要算到我们的头上。此番前来行刺的人正好是茂荣的儿子,此子虽然名不经传,但茂荣却在古族之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以此子换的万民百官之心,有何不可?”
闻寿笑道:“岂止不可,简直就是赚大了。另外那个茂都,王兄真的打算放过他吗?这个人可是个危险的人物,若是留下来始终都是个祸患啊。”
子储含笑,问道:“你已经派人暗中监视他离去后的一举一动了吗?”
闻寿笑道:“若论掌握人心的本事,谁都比不上王兄。我既然能够揣摩透了您的用意,自然也会予以配合。此人危险,臣弟早就已经派人暗中监视。自从他离开之后,便回了自家府邸,之后再无外出了。”
“做得好。”
子储含笑赞许,闻寿则又问道:“如今王兄已经借故获得了万民与古族百官的拥戴,料想古族部落中已经没有什么事端了。既如此,臣弟认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