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矶子偶得宝甲、神兵,绉布一语感叹之间,却使得厉兮顿悟。他急忙跪倒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瞻拜矶子。矶子不解,询问其中缘故。
厉兮颤栗道:“此天命所归,回想我族先人所言,原来早有定数。”
厉兮一语出口,在场众人全都不解。矶子不明白,急忙将跪倒瞻拜自己的厉兮双手扶起,问道:“先生适才所言天命所归,到底是何用意?什么你族仙人早就有言,为什么我一句都不曾听得懂呢?”
厉兮但见矶子疑惑,坦言道:“神木王杖,乃我族先人打造。但为起苏氏打造之时,我族先人便早有预言,称‘能驾驭福配此神兵者,堪为我人族兴盛万世之福主’。此言流传我族中甚久、历代传承,族人都以为振兴我人族的命定之人,定然会在起苏氏部落之中。故而一心相随,不想时候起苏氏轻易为各部所灭。而我族也因为追随,惨遭灭门之祸。”
闻听厉兮所言,矶子点头,言道:“此事我也听义父说过,类似同样的预言,他们部落之中似乎也有传承。故此即便到了灭族的前夕,他们的族长都让我义父保护着这根神杖离去等待命定之主。不想时过百年,封印居然在我的手中得以解开。义父以我为命定之主,这才对我誓死相随。”
“原来是这样,既如此为什么不和我早说?”
厉兮目视绉布,似有埋怨之意。绉布不知所以,只道:“封印之事,确实我没有对你提起过。但我也不知道,在你们族群中也有关于神木王杖这般的传说。只是如今我家大王获得神兵宝甲,却与你族人百年相传的预言有什么关系?”
闻听绉布所闻,厉兮顿足道:“大王对神木王杖不晓得,难道你也完全不知?此二神兵所以留下,莫非自己埋葬在土中的吗?你用你的鼻子好好儿的闻一闻,神兵、宝甲神气犹在,分明是那神木王杖所化啊。”
厉兮一语出口,绉布、矶子方自大悟。众人心中好奇,都不禁上前闻上一闻。虽然焦土味道还在,不过之前熔炼神木时候的神气更浓。众人恍然,由此确定,原来这‘罡天杵’和‘龙鳞甲’都是神木历经熔炼妖骨所化。
“天数,莫非这就是天数吗?”绉布由此感叹,这才大悟:“怪不得我先祖知天命令我将神杖传承,说此杖拥有庇佑我人族主掌起兴命格。如今看来,并非神木主宰,而是这神木炼化而成的兵甲才是啊。兵甲为神主驱使,这才能无往不利,我人族由此才能兴盛啊。”
时至此时,天机才被顿悟。矶子莫名回想起那道家仙人之言,似乎也和两人分析的似有雷同。
“妖骨若存在于世,自是人族祸事。妖骨为天火所熔,祸事虽去却未必福来。而这所谓的福来,实乃应天数所说。让我获得此两件神兵,助我人族走上昌荣般的道路也说不定啊。”
三人虽各执一词,但结果却是殊途同归。而如今回想这一路走来,既了解了天火为何,又成功焚化了异骨解决了后顾之忧。除了这些已经解决的事情,居然还意外得到了神兵、宝甲,此时的矶子可谓春风得意。
大事已成,矶子便和绉布向厉兮告辞。厉兮不舍,心中感念矶子相救之恩,率领全家予以相送。期间绉布察觉厉兮态度变化,不禁暗中询问矶子,道:“大王现在以为,厉兮何人?”
矶子道:“先前有所误会,如今看来,此人果然人才。”
绉布问道:“既是人才,大王何不招揽为己所用吗?”
闻听绉布所言,矶子苦笑叹道:“非我不想招揽,只是先前老先生有言在先。既然说了只帮我们这一次,而我也答应了他。如今我又怎么好意思强人所难,让此隐士为我所用呢?”
绉布摇头,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先前他不应,现在却不一样了。如今大王是应他仙人的命定之主,更加对他有救命之恩。如今招揽,必然可成。”
矶子想想也是,点头道:“既如此,我且试试看。”
言毕亲自下车,恭敬的走到厉兮面前,言道:“先生虽然久在于此乐享太平,但却身兼异能之才。倘能为我人族所用,何愁天下不定?更兼我应您部落先人所言,如今振兴我族正需要先生这样的得力助手。先生若能助我,使我早晚都能将要事、困惑既是做出请教,岂不也是莫大的好事吗?”
厉兮闻听此言,倒身下拜,言道:“蒙大王不弃,为实现大王心中雄志,厉兮定当竭尽全力辅助大王。”
遂令全家下拜矶子,矶子大喜,回首看绉布。绉布不言,只是浅然而笑。矶子忙以双手扶起众人,自此厉兮及其家人也归于矶子麾下。
收了厉兮一家,众人一路回归前线。
这一日到了大帐之外,仲夷亲自率领各部长老、首领迎接。矶子见各营之中全部枕戈待旦般的模样,就感觉到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似乎有大事发生了。被众人请进大帐之后,急忙询问仲夷其中缘故。
仲夷道:“妖兽侵扰,以至于此。”
矶子一惊,问道:“先前后方督建,前方已经布置过了壁垒做以防护。更兼荒丘已下,零散妖兽如何能够成就气候的?前线壁垒我也曾看过,对付那个把的妖兽足矣。怎么如今我不在数月,妖兽的袭扰都蔓延到我们的后方来了?莫非前线守卫不尽心,这才被那零散的妖兽攻破吗?若是这样,仲夷你责无旁贷。”
矶子说着,脸上已经带了怒色。正要责罚仲夷,帐中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