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嘻嘻笑说:“她也上街了,说是要给你再买件衣服,要我替她看半天图书室,我答应她了,你最担心的这两个人都妥了,你还怕啥个?!”
“是嘛!”男人高兴起来,又抹了嘴上剩下的一丝口水说,“让你看图书室,她是主动找的你吗?”
于芳点头。并抓起男人的一只手,送到前衣襟下,男人有毛的大手就势朝上摸去。
男人手边动作边问:“你看她的神情。觉得她对你怎样?”
于芳上身抖动。脸色明显表现出那种欢娱欣喜的神情,遂又思索着说:“还行吧!刚见面时,她的脸色不甚太好,我看好像有点愧臊的样子,不过我不在乎她,在她面前到啥时候,我不能有一点异样!”
“那就好,我告诉你,你千万要和她好好处。”男人说。
女人一边点头,一边自觉身上还不够口。便把男人的手拉到身子下面去,男人又动作起来,并立刻惊呼道:“哎呀,你怎么刚进屋就这么多,嗨嗨的。啊?!我的天呀,这像刚煮完饭那小米汤一样!”,…,
“我想嘛,从家里来就想你,能不多?!你再深些!”
男人用力动作,并说:“你这地方这么深?”
女人骄傲地说:“才知道,那是无底洞,就是累死你。你也填不满的,除非把你那物件总放在里边。”说完嘻嘻笑。…,
男人很快慰地说:“可别瞎说,还能总放里?!那还工作不?!”
女人扭动身子说:“我还瞎说?!我说的是大实话,知道不?!我再问你,你到底多时能娶我呀?”
“好事才刚开头,别着急!”男人抽出手说。
于芳整理衣服坐到对面。逼视男人说:“我要你回答我!”
“回答什么?!家里还有她呢!”
“你说什么家里还有她?!怪你能说出口,我问你,你掏良心说,你的家现在在哪里?”
男人不解地问:“废话!我家在哪你不知道吗?”
于芳冷笑说:“你说的不对!你现在那破房子,应该说以前是你的家。现在只能说是你睡觉的地方,现在你的家早已不在那里了!”
“那你说我现在的家在哪里?”,…,
“明知故问!那房子。。包括你家所有的破东乱西,那不是你真正的家;和你好的我才是你的家,你的家在女人身上,你明白不?!
男人说:“不明白,家怎么能在身上?”
女人指着身下的私处说:“你小弟能栖息的地方,这才是你最后永远的家!”
“怎么我小弟?!我就哥一个,我也没小弟呀?!”
于芳淫笑说:“你扯哪去了?!你小弟都不明白,我是说你下边那物件,不是你小弟吗?竟装懵懂!”
男人嘻嘻笑了说:“原来你说的是它,真能逗!”
“是你小弟,也是我小弟,你好好思量思量,它竟爱往哪里去?也就是说,它家在哪里,是不是在我身上?”
男人乐了说:“不完全是,但多少也有点儿道理!”
“不是有点儿道理,你想想,它和你一样,它总想找个窝儿来呆才能安稳,这窝才是你哥俩的家!难道你不承认吗?!”
“你若这么说。我承认!”
“所以,我这身上才是你真正的家,别的,包括你现在的住处,那都不是你的家!”,…,
“怪有趣呢!”
“我还提醒你一句,那个张玉英的事儿,我劝你别太认真,睁只眼闭只眼过去算了!”
“怎的?你原来不也是让我开除她吗?”
“不!原来我是那样想,现在千万别,那样做有点损点儿!因为,咱们在念中学时,未必就不那样,哪怕就是现在谁也保不住谁背后就不碰自己,所以我才说那样对待人家有点儿做损;再说了,你昧着良心盯着人家不放,从根儿上看就不得人心!到那时节,咱们的事不被人发现还算万幸,一旦我们的事败露,你我会更难看!”
“正是为了这一点。我才要认真抓住她张玉英并弄出点名堂来, 并且要狠点儿抓,这样才能掩盖你我的事儿,你懂吗?”
“我看未必就能那样,事情往往适得其么,因为没有不透风的墙!”
“怎么?!外面对我们还有什么反映吗?”
“现在倒没有,不过我有预感,你想想,你如果对她张玉英抓的紧,外面势必对我们就要犯核计,特别是你们这些老师心眼儿都小。还心细,你一抓紧,势必要招风,多少只眼睛会集中到我们身上。大家的眼睛都瞪的像泡一样,再说我又长的好看,撩人,这我从与他们那些老师接触中早便有所觉察……”,…,
“是吗?!学校可是教育圣地呢!”
“别说学校是圣地呀,是净土呀,人都一样,生来便有大欲,我听说圣人孔夫子都是私生子,是他的爹在外面与一女子野合才有了他,孔门都是如此。还说什么你们那些老师,更是不安份得很!”…,
“你意思好像有谁对你不安分了?谁敢对你有外心?一旦要我知道,看我怎么收拾他!”
“你别问我谁,我是察言观色,不要问我是谁。问谁,你不就是一个,还问什么谁谁的?!有了上次那事儿后,我是既害怕又着急,为什么我着急你早点娶我,只有娶了我,一片云彩才能全散。我就啥也不想了,安心跟你过日子!”
“那可不是简单的事儿,不能太急!”
“我也知道太急不行,所以才劝你对张玉英要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