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你吻我了?!”
花执念大大的丹凤眼漾着奇异的流光溢彩,闪亮的甚至晃花了管默言的眼。
“是又怎样?”
管默言放下青瓷碗,淡淡的瞟了花执念一眼,这双纯洁如小鹿的眼眸,真的不适合他,她还是觉得妩媚妖娆的狐狸眼比较适合他。
还在胡思乱想中,突然一阵香风扑入自己的怀中,管默言瞪大眼睛,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你亲了人家,要负全责,不能耍赖。”
花执念大大的头颅在管默言的怀中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再蹭了蹭,露出无耻的笑脸。
“娘子!!”
管默言浑身打了个寒战,这恶心的声音她实在无福消受,听起来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花执念,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不许叫我娘子!”管默言磨牙,挣扎在是不是揪着他的脖领子将他丢出去之间。
“好,我不叫娘子。”某狐狸奸笑~!
“乖!”欣慰~!
“夫人!”某狐狸再蹭一蹭,好软好香好舒服!让我一辈子死在这温暖的怀抱里吧!
管默言开始庆幸,还好她现在是人形,不然她将会是第一个被气得浑身狐狸毛倒竖的狐狸精。
“花执念,你够了,现在带我去见九儿和西门豹。”
对于花执念这厮,管默言是认了,他一定是她的克星,专门为了克她而生。
“为夫遵命!”yín_dàng的轻笑,伴着说不尽的得意。
“快滚开啦!”你就得瑟吧!花狐狸,早晚有一天让你得瑟不起来。
………………………
暗黑的斗室,寂静无声的有些诡异。
突然由远而近,传来阵阵脚步声。
西门豹和九儿身上的化功散尚且未解,但仅凭耳力也可以猜出,来者应是三人。
这个时候谁会来,他们二人自是心知肚明的。
“哗啦!”一声,随着开锁声,铁门应声而开。
明晃晃的火把顷刻间将暗黑的斗室映照的恍如白昼,坐在地上的两人缓缓抬头,因为一时适应不了太强的光线,而微微眯了双眼。
管默言身穿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身后紧跟着白衣如雪的白逸尘和红衣似血的花执念。
“小默姐姐。”西门豹虽脸色青白,但笑容依然澄清如甘泉,即便狼狈如此,仍不掩其绝代风华。
管默言莲步轻移,足底生花,层层裙摆,漾起炫美的涟漪,莹白素手,轻挑起西门豹的下颌,感受到手指下不可思议的滑腻触感,连她都不禁要感慨,好个极品美男。
“还叫我姐姐,难道你不怕我吃了你?”
“小默姐姐不会!”西门豹无谓的抬起头,浅笑的迎着管默言的咄咄逼视。
“哦?谁给你的这般自信?”
“小默姐姐经常看着我的脸出神,想必西门长得极其像小默姐姐的一个故人吧?所以我猜小默姐姐舍不得杀我。”
“呵呵。”管默言但笑不语,漆黑的眼眸却越加的深不见底。
“让人闭嘴的最好办法,自然是死亡,但西门却不这样认为。”
“哦?不妨说说你的高见!”
管默言似笑非笑的睨着西门豹,似乎是对他的话产生了些许的兴趣。
“西门本无害姐姐之心,从今以后愿做姐姐的人,鞍前马后为姐姐效力,求姐姐成全。”
管默言收了手,西门豹原以为她要离开,却不想她竟是扯着他的衣领,直接将他拉起身来。
“西门豹,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管默言微眯着双眸,眼底泛着淡淡的冷意,若不是西门豹这张像极了白灵的脸,她只怕早令花执念将他丢出去喂狼了。
西门豹眨着盈盈水眸,如同墨玉揉碎万点柔辉,竟说不出的温润澄清。
许久,他才柔柔的开口。
“我便是那晚袭击你们的驽兽人。”
听闻此言,白逸尘及花执念均是暗暗的吃了一惊,万没想到西门豹竟还有这般本事,如此能人异士却要潜伏在他们身边,为什么?
“小默姐姐冰雪聪明,想必早就发现了吧?”
西门豹慧黠的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淡淡的暗影。
“要识破我假扮西门豹的身份却也容易,堂堂花满楼楼主只需两日便可知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若不能问个明白,会死不瞑目。”
“说来听听,或许我心情好,会让你死得明白些。”
管默言长指描绘着西门豹姣好的面容,笑容妍妍,说不出的妖娆惑人。
“我能知道小默姐姐是如何得知我就是驽兽人的吗?”
“人的眼睛是最会骗人的,所以很多时候眼盲者反而看的更清楚,同样的道理,那晚我没有看见你的面容,但我却记住了你身上独有的麝香味,脸会变,但身上的气息却永远都不会变。”
西门豹平整的肩膀微微抖动,许久终于溢出阵阵清亮的笑声,明艳的笑容映得整个暗室都瞬间光亮了起来。
“原来如此,西门死而无憾了,谢谢小默姐姐成全。”
管默言嘴角弯了弯,手指一松,西门豹霎时失了依托,竟然倒退数步,直到靠在墙上才堪堪止住脚步。
管默言昏睡了三天,他和九儿也三天未进水米,加上体内余毒未清,身体自是及其虚弱的。
“花执念,为西门公子斟上一杯送行酒。”
管默言负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