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总是给予阿煜太多,可阿煜总觉得没什么好的给卿卿。”应煜无不怜爱的望着温卿儿明亮的杏眼,一想到自己公务繁忙,不能日日相伴,心中便生出些愧疚来。
温卿儿伸手抚平应煜轻皱的眉间,温声劝着:“想什么呢!能遇见阿煜便已是卿儿这辈子最幸阅事了,和阿煜在一起的每一,甚至是每一次呼吸都是卿儿最开心的时候了。”
“阿煜怎的也患得患失起来了!”温卿儿笑道。
应煜蹭了蹭温卿儿细嫩的手心,他心里也何曾舍得过,只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他的卿卿黏在一起。
“阿煜把你的荷包借卿儿一观。”温卿儿伸着手,等着应煜将荷包乖乖奉上。
应煜不知温卿儿是何意,可卿卿了,他哪有不应的,就是要那上的一轮明月,他都会想尽办法给温卿儿取来了。
应煜从怀中将荷包递给温卿儿,温卿儿拿着荷包端详片刻,上头既没有并蒂莲也没有那成对儿的鸳鸯,只是一个素面的普通荷包罢了,顿时心安了大半。
“这荷包可是阿姒妹妹给做的?”温卿儿问道。
应煜摇了摇头笑笑:“阿姒哪会做这些个细致活儿,连衣服上破的口子都缝不好,将来可没法嫁人了!”
“这荷包是逐云随便在街上买的,只二十个钱,我都用了好些年了。”
温卿儿仔细一瞧,那荷包连边都被磨毛了,绣的三两云纹也是粗糙不堪,温卿儿捏了捏袖口中藏了一的东西,只觉得自己这生辰礼物是给对了。
温卿儿将袖中熬夜赶制的荷包掏出来递给应煜。
荷包用铃蓝色的锦缎,缝了结实的两层,上头用银线绣着一对儿比肩齐飞的鸟儿,周围还点缀着几朵祥云。
温卿儿起先还觉得绣的不好,幸而应煜原先的荷包也不怎么精致,这才好意思将荷包送了出去。
应煜仔细地翻看着,最后在里层的角落里寻到一个的“卿”字,这才心满意足地将荷包收进怀里。
见应煜还是将原先的荷包用着,温卿儿不免多问了一句:“阿煜为何不用那荷包?是不是阿煜不喜欢。”
“怎么会!”应煜连连摇头:“正是因为卿卿给的荷包太好了,阿煜这才不舍得用,金银粗糙,若是将卿卿给的荷包磨坏了可如何是好!”
“左右这破荷包还能用一阵子,卿卿给的东西是得悉心珍藏。”
“哪有你的这般重要!”温卿儿哭笑不得:“坏了卿儿再给你做一个便是了,来日方长,以后可不只是荷包呢!”
得了温卿儿的劝,应煜这才不舍得将荷包掏出来,一脸痛惜地将银票和碎银子放进去,放到心口处面上的痛色才好了些。
温卿儿被应煜夸张的神色逗乐,洒了一路的欢声笑语,只觉得还未到一盏茶的时间,马车便行到了布庄内。
应煜瞧着色将暗,不好再和温卿儿温存,只好赶紧催着温卿儿去换回了衣裙,坐回温府的马车上。
应煜不能让车夫看见了,只能一路暗中护送,看着温卿儿进了府,再也瞧不见她纤细的背影了,这才依依不舍地带着逐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