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你当法典是闹着玩?上面那一条修正,不需要经过长久论证以及辩论?那一条新增,不是反复衡量后的举措?”
老人气急,要不是离桌子有点远,说不得这会儿就要拍桌子了。
潘安想起地球上那么严厉的处罚,依旧没能杜绝酒驾,不由得狠下心来:
“任何对敌人的善念,都是对战友的残忍!
需要我们同情的人和事情有很多,但绝对不包括罪犯。”
老人瞪眼:“这一点我同意,可小子,你这也太极端了!”
潘安见状,立刻开始装傻充愣:
“那您做个民调看看是支持的人多,还是反对的人多好了!
真该操心的没见有人关心,不该关心的反倒这么上心,怎么,您家孩子里面有人喜欢酒驾?”
听到如此任性且有失水准言论,老人立刻醒悟过来这小子想干什么,那里会让他得偿所愿了?
装完逼就想跑?那有这么好的事情!
于是,老人话锋一转:“这件事情且放下不提,说说你自己的事情,你觉得那些人该怎么处置!”
潘安一直保持这高度警惕呢,察觉到对方意图后,立刻展开了反击:
“这些,不用我说吧?
帝国法典上面都有,只不过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该管的人选择了失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有句话叫‘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除非给他一耳光!
正因为有过类似的遭遇,所以我遇到这种事情,才会容易激动。
非常抱歉。
不过,这声抱歉并不是对您议长职务说的,而是对您七十多岁年龄说的。
如果你以议长身份,我不会说对不起,只会说你不配。
别怪大家支持游侠,需要游侠。
一切都是你们自己造成的,如果你们不变的更好,现状也永远不会改变。”
只有刺头,才不会被人拿捏。
这不,老人再度被怼,连嘴角都有点抽抽。
但他并没有放弃:“以你这种性格,以你在音乐领域中的才华,当时在学校里受到那么多的排挤和针对,为什么能隐忍那么久?”
潘安摊了摊手:“如果我说是为了那个毕业证,您信吗?”
老人不信:“有必要吗?音乐领域,并没有影视圈那种学历限制。”
潘安神色平静说道:“跟这些无关,只是我个人缘故。
当初答应烧一个真毕业证给我姥姥,总得说话算话吧?
可以说,那个真毕业证,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把柄,也有可能是唯一的把柄。”
老人盯了他一阵:“也就是说,你觉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足以对你形成威胁了?”
“在游戏规则之内,的确如此!
毕竟我需求不多。
别的主播赚了钱,买房买车做生意什么的,我赚了钱,除了用来招待粉丝之类的,目前并没有找到其他用途。”
“你不打算买车买房?据我所掌握的情况,昨天你一天就收了七百多万的礼物,真正的日进斗金!”
老人仍旧在使坏,虽然话题已经偏离了大是大非,换成了闲聊。
可也更加具有针对性,直奔着潘安人设去了。
不过在这方面,潘安丝毫不惧。
“目前没有这个计划!我有一辆皮卡,虽然不知道多少手了,但那是我第一辆车。
也让我从菜鸟变成了老司机,更陪着我遇到了很多朋友,又皮实耐操用途广,我目前并不打算更换它。
而且我姥姥给我留了一套职工房,八十平,俩室一厅,我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至于以后,我的精力,更多的应该一直在音乐创作上。”
“或许吧,未来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
老人渐渐意识到了这个家伙,和所有已知的天才一样,都具备着清心寡欲专注的特征,不禁有些头疼了。
这种人物,真的很难使用传统的手段去对付。
思来想去了一通,老人再度发问:“你遇到的那些糟心事情,最后准备怎么解决?以你的性格,总不会放任不管吧?”
潘安似笑非笑:“您这个问题,问的真棒!”
老人并没有意识到为了给这小子一点小小的教训,画了一个圈圈将自己围了起来。
但已经察觉到了不妙,正在反思,寻找问题所在。
可惜,潘安没有给他任何补救的机会:
“您的问题,充分展现出了您对于责任的漠视。
难道那些事情了,不是您该管的事情吗?
讲真的,我好想给你一耳光,喊你别装睡了!
但我知道这一耳光打过去,起码三年起步,所以,我得忍着。
然后陪着你,在这里继续聊这些有的没的,给你一次又一次尝试的机会,让你达到黑我,颠覆我人设的目的。
老人家,不管您曾经有多么辉煌的过去,可您年纪摆着这,您的思维速度不可能比的过年轻人。
在最吃思维速度的数学领域,蔚蓝没有任何一位年龄超过四十岁的人,取得过超越以往成就的成绩,已经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
此话一出,潘安直播间里顿时就炸了锅。
一百多万观众纷纷反映了过来,立刻群情激奋。
那怕心存疑虑的,稍稍回忆之后,也全都确认潘安这番言论并非空穴来风,难免会产生一股子被人当成傻子忽悠的愤怒。
一时间里,弹幕上全都是‘p’、‘内阁就没一只好鸟’之类泄愤弹幕。
至于礼物,潘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