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怕是要被笑掉大牙。
朱由校心里是翻江倒海,不动声色问道:“白莲教的长老,是谁都能做得的吗?”
林聪儿缓缓侧目,问道:“小公爷,您觉得我是什么人?是浪荡的青楼女子,还是杀人不眨眼的冷血魔头。”
朱由校:“……”
这问题,朱由校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想怎么觉得是道送命题。
林聪儿脸上第一次流露出真情,微微一笑:
“十二年前,我母亲为豪qiáng_jiān污,投井而死,我父亲跑到县衙告官,呵…那狗官早已同豪强合污,又逼死我父。”
“那时,我才六岁,父母双亡,哭得撕心裂肺。我想着,天下间,或许没有再比我更凄惨的人了吧。”
“六岁的一个孩子,却生在了朝廷昏暗,官场糜烂、权贵横行,一个毫无法度可言的世道。”
“自六岁时起,我便对这个世道不再有任何的期望,委身于白莲,幸得上任教母看重,以我为圣女,托付教内之事。”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朱由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