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脸上,岁月的痕迹甚为明显。
朱由校曾经记得,毕懋康第一次被召见委以重任时,鬓发尚还没有如此花白,现在看去,却是像个十足的糟老头子。
“爱卿快起来——”
朱由校亲自扶起毕懋康,将这杆短铳接在手上,并且和摆在一旁的缴获荷兰短铳对比一下,随即发笑。
“你们看,这两把短铳,有何区别?”
众人看去,盖伦船长的短铳短小而精悍,不仅威力不俗,最主要的是制作极为精致,一看就是贵族佩戴。
军器司这把成铳与之相比,就像是个歪瓜裂枣。
听着众人的发言,朱由校脸上笑容止不住,道:“是啊,咱们的这把铳实在是太难看了!”
“不过,朕就要配着这把铳。”
“这把短铳今后就是朕的御配制物,朕相信,日后我大明定会做出比红毛们更加实用好看的手铳。”
听到这话,徐光启在下头提点毕懋康一声:
“陛下赐名了,就叫手铳。”
毕懋康这才回过神来,忙道:“臣谢陛下赐名,这把短铳今后就叫手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