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培民已经在都督府衙门待三天了,镇西卫的屯政再多,也经不起这么查!”
指挥佥事说道,愤恨地喝了一口酒。
岢岚州的知州眼珠一转,也是说道:
“你们说,这武定候如此嚣张,简直是不将我们在座的各位放在眼里,会不会是有陛下撑腰?”
一名千总嗤笑一声,道:
“武定候?屁!”
“也就是命好,生了个好人家,带兵他会个der?指挥作战,老子能甩他十八条街!”
众多卫所武将也是不服,纷纷说道。
“于指挥使死的冤屈,多年兢兢业业,忠君报国,居然换来此等的下场!”
“朝廷居然纵容此举,就不怕令天下间的武人心寒吗?”
“我们这种地方,朝廷连管都不会管!”一名副总兵冷笑一声,看了一眼周身的武将们,自嘲道:
“当今陛下即位以后,九边各镇,就连山东的欠饷,都陆续补齐了,崭新的盔甲、军械,那是年年都有。”
“我们呢?我们多年为朝廷守卫内地,换来了什么?”
“整顿卫所?说的好听,就是想拿回弟兄们手上的兵权,交给那些什么也不会的勋子弟!”
“砰!”一名游击猛然间拍案而起,抽出刀按在桌上,“吗了个巴子,要我把兵权交给那些勋贵,痴人说梦!”
“这么多年下来,老子的兵都是自己养的,没花朝廷一钱银子,现在一句话就想拿走?搞笑!”
文官们看着义愤填膺的卫所武将,个个都是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