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嫣明晓此理,对宫娥吩咐道:
“此梦吉凶祸福还是两说,但无论如何,不得与外人知道,尤其是现在这个节骨眼。”
“如果消息传了出去,本宫饶不了你。”
“行了,你下去吧。”朱由校看着诺诺出宫的宫娥,转头冲张嫣笑道:“没事的,可能只是最近朕太过劳累罢了。”
说完,张嫣轻轻点头,伏在朱由校宽阔而又踏实的胸膛上,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朱由校重新躺回榻上,怔怔望着头顶。
现在是天启六年,按照历史明年便是历史上天启帝本该去世的时候了,还不足一年,怪相频频,由不得朱由校不紧张。
第二天,朱由校起了个大早,吩咐较事府密切关注信王府以后,便出去跑步锻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