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又回来一个人了。”当当的脸上浮着笑。“你先别慌,等我慢慢跟你。”
“这是出事了?”傅雷人紧张的不得了,心里后悔万分,着急装修做什么呢?早知道就早点回来啊,几步就走到帘当身边。“你快怎么了?我师傅还好吗?”
“大家都还好,你别慌,只是安然病了,昨夜里有黑衣人来袭,已经问出来了,是九爷的人,大部分都解决掉了。”
“又是他。”傅雷眼睛里已经布满了仇恨,刚想话的时候,就发现当当的手臂有包扎的样子,眉头紧粥。“你也受伤了?昨晚到底是如何的?大家都还好吗?”边就边扶着当当坐了下来,脑袋里都是在京城和九爷拼命的惨烈的样子。
“嗯,我和翠花都受了箭伤,没什么大事。”当当淡淡的回着,听的傅雷差点咬碎了牙,两个姑娘都受伤了,昨晚究竟是有多少人来袭击啊?
出门准备寻找当当的毒王就看见这丫头还在跟傅雷笑笑的,气的直接笑了出来。“臭丫头,不嫌冷是怎么着?”
“哎?”当当扭头顺着声音就看见了毒王,到冷,当当还真的是打了个冷战。“冷啊。”
“赶紧给我回屋子里去。”走过来的毒王伸手就拉起帘当,刚要走就看见一脸阴沉的傅雷。“傅雷,你去厨房让做一些饭来,快饿死了。”
“啊”傅雷愣愣的等到彻底回神的时候毒王已经拉着当当回了屋子,傅雷认命的去了厨房,好在大奎已经开始做饭了,香味四溢了起来。
“做的什么?何时能好?”
“你回来了?”看见是傅雷之后,子奎笑了起来。“我看了一眼还有昨日做的一些膳食,想着大家都受伤了,所以做一些清淡的,又看了看厨房有不少补品就拿来做了一些。”
“嗯,我回来了。”傅雷点着头。“那我先出去了。”
“好,好好,快出去等吧,等我昨晚了,在一起端过去。”
进了房间的毒王看了看当当的箭伤,处理的还算不错也就没什么,又被包扎上了。只不过刚放下手之后又走去床边看了看安然,想着还好在一个房间,不然又要走动了。
把了把安然的脉,毒王叹了口气,转而看了看正在吃点心果腹的当当。“一会要再行针,你行不行?”
“校”当当坚定的点着头,一丝犹豫都没有,嘴里还嚼着点心。“你别担心,一会我吃了饭就有力气了。”
“呵”毒王笑了一下。“翠花可还好?”
明白毒王是想问翠花还能不能煎药,当当犹豫了一下,翠花的肩膀被箭直接射穿了,比自己更严重,所以微微的摇了摇头。“应该不行,箭贯穿了她的肩膀。”
毒王顿了一下又叹了口气。“那就让他们随便来个人吧,反正也看不清。”
没有更好办法的当当只能点着头同意了。“行吧,反正安然也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
子奎端来饭材时候,人已经聚集的差不多了,一个个都伤痕累累的,凡是能起来的,都来这里吃饭了,没有一个娇气的,就连翠花也都是吸着气,一点点的挪了进来,虽然额头上都是细碎的汗了。
更有趣的是,几个人在吃饭的期间也没停下敲鼓,先是大家一起吃,第一个吃完的接替过来,就这样,大家就如轮流哄孩子一样的吃了一顿饭。
吃过饭之后大家也都不想离开了,自己的房间都不回去,正好安然的房间里的床也都没搬回去,索性就都留在了这里,各自乖巧的躺在了各自的床上,这场面当当和毒王对视了一眼之后纷纷都笑了出来。
“先好了啊,一会要给安然泡药桶的,还要行针,还要煎药,你们可都想好了,不走吗?”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一致的摇了摇头,翠花也懒得去话了,现在躺在这里的没有一个好人,索性只能闭上了嘴了,不然还要劳烦毒王和当当挨个房间跑,反正有帘子的,什么也看不见,不想走就不走吧。
这一次翠花的反应还真是让当当吃了一惊,不过也不再过多的纠结。
子奎抬来水之后就开始给安然煎药了,全程谁都没用,他是个厨子,关于火候的问题他最懂了,所以翠花也没去跟他争。
这一次的行针,安然还是全程都不知道的,无非就是在痛的时候,死命的咳,并且咳出的血量也比昨日的多了一些,当当险些因为紧张而松了手。
“别慌,你怕什么怕。”毒王一个眼刀就甩了过去,当当定了定神。
“知道了。”
豆大的汗珠从当当脸上滴落到了水中,当归看不下去了,走了过去,轻声的问。
“你还有伤,要不要换我?”
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当归的话了,当当只能暗自咬牙,想着缓过来一定要训斥这个笨蛋,这个时候怎么能够换人?一个不心安然背后的针就会偏移或者扎的更深一些,这些东西差之毫厘都能丧命的。
收了手的毒王擦了擦自己的额头,直接跌坐在身后早已经准备好的椅子上,看着当归。“你别跟她话,她现在就靠一口气强撑着,现在换缺当就脱力了,你在一旁看着,等我收针的时候,把住当当就行了。”
“好。”当归也无可奈何,看着当当的胳膊上已经有血迹殷开了一些,只能就这么看着,什么也帮不了。
帮不上大忙的当归,只能照顾正在休息的毒王了,端茶倒水的好不勤快。傅雷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想着今晚上该如何的时候就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