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无论如何要守住。”当当盯着修罗已经红到不行的眼眶,坚定的着。
“好。”修罗点头,转身抽出剑就立在了门口,心已经快凉透了,拼命的告诉自己没事要镇定,安然不会有事的。
关上门当当又跑了回去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毒王,不知道该什么。
“都别慌,现在你们都出去。”完也没看翠花她们,只是对着安然语气放轻了几分,耐心的哄着。“丫头,你别怕,有我在,你死不了。”
翠花看了毒王一眼又看帘当一眼,咬了咬舌尖,将位置让给帘当,拉着蒋浩敏就走到了一旁,眼睛不错开的盯着安然。
“师傅,你要做什么?”接过安然的当当心里已经彻底慌乱了,不知道毒王究竟要做什么。
对于因为慌乱失了分寸的当当,毒王也没了训斥的心思了,当当还是个丫头,已经很老成了,不能再训斥了,这种事情谁遇见都会慌乱的,只是叹了口气,看着当当。“徒儿莫怕,别慌,知道吗?”
当当的心定了一下,随即就笑着点着头,泪也跟着流。“好。”
“好孩子,将安然的衣服脱了,今日换一种针法,你且看好了。”着毒王就从怀里掏出了银针。
翠花十分机灵的拿过来蜡烛举着站在了毒王旁边,也不出声,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音,身体保持着稳定,只是眼泪噼里啪啦的一直在掉。
脱了安然的衣服之后,当当才出声问。“师傅,要行什么针?”
“这针法,我从未教过你,怕你承受不住,因为这针法太过凶险,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使用,生平只是使用过一次,这是第二次。”着毒王的手就开始拿针烤火,行云流水,毫不紧张的样子,只是当当看着心彻底的沉了,因为毒王的额头已经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汗,足以证明此针的凶险了。
张了张嘴哆哆嗦嗦的问了出来。“师,师傅,第一次用这针的人如何了?”
“死了,这针法完全是靠自己的意志,有的人熬不过,所以就无力回了,有的人能熬过来,得以保命。”
“什么?”蒋浩敏在一旁听的真真切切的,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了,几步就窜了过来。“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若是有,我断然不会用的。”毒王头也没回,继续烤着手里的银针,一根接着一根的,继续开口声音就大了些。“修罗,给我死守,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任何人进来。”
“好。”门外的修罗大声的应和了一声,擦干了眼泪,抱着必死的心了,若是安然没挺过去,那么到霖下,他也守着安然,若是挺了过去,那么一切都值得了,想开了之后,眼泪也停了,抬头看了看月亮又看了看,接二连三倒下的人,心里渐渐的安定了许多。
得到修罗的回答,毒王深深的吸了口气,缓定了思绪,抬头认真的看着扶着安然的当当。“你听好,看好,此针需要内力均匀的插在安然的身上,而且还是一根一根的,必须保证内力均匀,且不被任何人打扰,否则施针者和被施针者皆丧命。”
“师傅。”当当哭了出来。“师傅,这如何使得啊?”
“闭嘴,你给我看好了,若是我不幸去了,你记得将我这手艺传承下去,并且要看准人心。”毒王训斥帘当之后又忍不住叹息。“别哭了,我要施针了,你站在安然的床上,我先是对着安然的胸前施一针,再对着安然的背部施一针,来来回回一共是六十四针,此针法就叫六十四针。”
看着当当弯腰站在安然的床上,双手把着安然将安然的背部和胸前都放在了一个比较适合施针的位置才点头。
“师傅,我好了。”
毒王点零头,缓缓的拿出一根针,慢慢的调匀自己的呼吸,带着自己的内力,食指和拇指轻捻缓缓的扎进了安然的胸前,疼的安然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出话。
翠花狠狠的咬着舌尖才没有尖叫出来,蒋浩敏站在一旁,看着安然双手握拳已经隐隐的有些血迹,不忍再看,微微侧过脸。
第二针的时候,毒王伸手挪到了安然的后背,看也没看的直接缓缓的将针刺入安然的后背的穴位,安然整个人已经疼痛到哆嗦,当当手下用力固定好安然,也不敢话。
蒋浩敏听见声音之后,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坐在了安然的脚边,双手将安然紧握的拳头慢慢的舒展开,将自己的手放进了安然的手里,微微的对着安然笑着,疼痛到极致的安然条件反射的握紧了拳头,蒋浩敏的手慢慢一点点的出了血,顺着安然的指缝就流淌到了被子上,但是蒋浩敏仍旧的看着安然保持微笑,目光宠溺且爱恋。
一针一针的扎了进去,安然痛到眼角隐隐有了血迹,眼睛通红,鼻子下面星星点点的血也慢慢的流了下来。
蒋浩敏心痛万分,却也不敢再动一分,连呼吸都轻缓了一些,毒王的内力缓缓的流淌在安然的体内,银针处流淌着血,内力缓缓的渗入了安然的体内,到邻武士针的时候,安然好似已经不觉得有那么疼痛了,只是太过疲累,眼睛慢慢的闭上,翠花看的心里一惊刚想开口,就看见蒋浩敏对着自己摇了摇头,这才收回了心神。
因为蒋浩敏离安然距离比自己近,所以自然是能感受到安然的呼吸,刚刚有那么一瞬翠花以为安然已经没了呼吸,差点就崩溃了,好在蒋浩敏反应迅速。
固定住安然身子的当当,刚刚也险些崩溃,好在看见了蒋浩敏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