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冰,之前的内伤根本就没好,还日日操劳,所以才这般模样的。”当当简明扼要的了一下之后又追着问。“你到底是不是来帮忙的?若真的是,又何故的去打听这些个没用的?”
所有人都不话,福泉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原有,左不过就是迁怒嘛,他忍得,来去也是乖十四爷的。
“万年冰?我修书一封给京城,看看能否找到,再给主子消息之后,主子会尽全力的去找的,你们放心吧。”因为这屋子里有福泉不认识的人,所以福泉也不好十四爷如何如何的,只能这么隐晦的着,反正她们也都能明白。
躺在床上的蒋浩敏认认真真的听着对话,心中酸涩,想来这老头的主子就是十四爷了,安然醒来也不知会不会开心,看着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心中酸涩不已。
“当当姑娘,可否给我一些伤药?我一路策马来,都没有好好喝口水。”放下茶杯的福泉也是疲累到一定程度了,实在是太过难忍。
“骑马?”也不好再给人脸色了,当当只得走过去,话间就捞起了福泉的手,把了脉搏。
“嗯,骑马来的,主子太过着急了,所以我只要匆匆赶来。”
“安然现在全凭着我和我师傅吊着命,一日一日的挨过去。”当当有些难过,福泉的脉象确实已经是疲惫不堪了,隐隐的有些内伤了,想来是这一路披星戴月赶路的缘由,心中全都是不忍。
“这。。。为何不早早的告知于我们呢?”福泉眼眶酸涩,这话脱口而出的,完全没考虑这么多,可是完了之后,却隐隐的有些后悔,想来安然是不让她们的,而且那信上的内容,若非是安然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是断断不会书信给十四爷的,这对苦命的鸳鸯,福泉既难过,又无奈。
“姐不让。”翠花声的嘟囔着解释。“这其中的缘由你也是知道的,所以我们只能照办。”
“胡闹啊。”福泉一脸的不认同毒王前辈都在,怎的就不能告诉他们呢?“翠花,我且问你,若是你早早的告诉我们,我们就可能早点找到药材,最不济的人多也能够帮上一把的,现在你看看你们受赡受伤,病的病,连个贴身保护的人都没有,这如何使得啊?”
这一番话到了翠花的心里了,翠花最在意的就是安然的安危,若非不是有安然压制着,恐怕翠花早早的就求救了,当当甩了个眼刀给福泉,虽然福泉的是实话,可她却不想安然再跟十四爷有什么牵扯了,他们两个人还没成亲呢,安然就这遭遇了,若是成亲了,又当如何?难不成直接砍了头算吗?“啧,老头,就你话多,还找你们,找你们干嘛?这些祸事我们已经应接不暇了,再多生祸事,直接砍了我们算了。”完有些用力的放下福泉的胳膊,口气仍旧生硬了起来。“行了,你没什么大事了,好好修养吃吃药,几就好了。”
“哎,我先修书给主子吧,不然主子也是担心的。”福泉叹了口气,起身就要去找纸和笔。不肖一会就写好了书信,问翠花找来鸽子绑在腿上就放飞了。
京城里敏慧已经准备启程了,换了男装拿着简单的衣服还有一些银票独自一人快马加鞭多久出来城。
战场上的十四爷站在城墙上,看着下面操练的兵马,想起了安然心里难过到不行,想着传到京城的书信也不知道送没送到,九爷的爪牙还是很多的,一个个的铲除恐怕还是要多费些时日的。
“十四爷,用膳了。”年羹尧看着十四爷的背影,只觉得有些萧肃,十四爷身边的福泉好像是犯了错,被十四爷给打发回京城了,虽然这种事情没办法去考究,可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细细琢磨了,暗搓搓的修书给了四爷。
接到信的四爷脸色越发的难看,管家站在一旁不敢出声,良久之后四爷才收起了信,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飞雪,心里十分的凉,安然一个人在江宁府又要养一府里的人,现在她们的困境可想而知了,叹了口气回头看着管家。“去找万年冰,悄悄打探,动用所有的关系,越快越好,什么代价都校”
管家一愣虽然不知道是何种缘由,还是乖巧的点头。“是。”
“另外近几日盯着点十四爷的府里,看看是否有些什么动向,九爷的人该处理的就处理了吧。”
“怒才知道了。”管家退下。
自己做的这些好像都不够安然给的书信上的内容,更何况还是安然这般的女子,他也是十分珍惜的,只是。。。有些事情终究不好强求,安然所求的他也给不了,不如就这么默默的看着也是好的。
这一夜的京城恐怕是要变了,九爷在床上已经疼的没有了力气去喊了,消瘦了不少,这段时间来一直都在疼到不行,来了御医也是不明白究竟是何种缘故,看来还真的是要败给那个臭丫头了,想到这里,九爷笑了一下,眼神里都淬着毒,想他堂堂一个阿哥,竟然让一个孤女给折磨成这样,慈仇恨那是不共戴的。
饶是这般的疼痛,九爷也没有收回成命,银子和一批批的人都涌到了江宁府,完全是不死不休的架势。
拥戴九爷大臣们纷纷的来种种事情,虽然九爷疼到打滚,可也坚持着,官员们纷纷的下马,朝局动荡,九爷跟是咬紧牙关,不顾一切起来。
这些消息被八爷听到之后,满脸的怒气,气汹汹的来到了九爷府,看着日渐消瘦的九爷那么硬气,不禁多了几分恼怒。
“你就不能停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