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去不了,也不能去院子里站着等,只能乖巧的在房间里,这个时候安然需要的是你老老实实的待着,而不是像兔子一样到处乱窜,你懂吗?”
蒋浩敏怎么会不懂呢?但是就是担心啊,控制不住的担心,不过还是听话的坐在了椅子上了,只是不听话的手,还在来回的摩挲着,仿佛是下意识的摩挲。
“行了。”蒋浩辉也不想去训斥蒋浩敏了,摆了摆手。“你且宽心,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所以你不必担心。”
蒋浩敏细细的琢磨了一下这句话,瞬间心就踏实了许多,若是安然有什么不测的话,自己早就知道了,想明白的蒋浩敏就淡定了很多,也不焦躁了。
回去的十三爷在椅子上坐到明的时候,才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
“十三爷。”了了擦着眼泪,看着十三爷动了一下,放松了一些,她是真的很怕十三爷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我去端姜汤。”明玉活动了一下四肢,心里阴郁不散,也不知道安然怎么样了,从傅雷走了之后,十三爷就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样子,虽然浑身都散着酒气,按道理也该睡着了,可是十三爷就这么硬生生的坐到了明。
“不必,给我拿来纸笔。”十三爷声音有些暗哑,眼睛已经熬的通红了,安然的事情她虽是帮不上忙,可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求助于四哥了,从安然那里回来的时候,十三爷就一直在想,如果安然够强大了,命运是否会不一样,就算安然的产业都归到自己门下,可这么不温不火的他一个落魄的阿哥如何能够保全安府里的所有人,为了完成安然的愿望,他也只能让安然名震下了,这样才足够强大,就好比蒋家一样,虽然是听命于家,可也无人敢轻易撼动,虽弊端也有很多,但是眼下暂时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了了拿来纸笔的时候,就看见十三爷已经多了几根白丝了,想来是真的火上心了,突然眼眶就发酸了,安然为了她们这些人一路吃了这么多苦,最后还要走这么一遭太不公平了。
“别哭。”头也没抬的十三爷,冷冷的着,随即就接过了纸笔,开始写信,安然已经跟蒋家合作了,但是却什么没人知道的,他第一步就是让下人都知道蒋家借着安然谋利,这样方能凸显出安然的才能,其次是让安然名下的产业穿的神乎其神些,这些东西就要靠四爷了,尤其是安然的酒,若是能让皇阿玛赞不绝口,想来也是极好的,字越写越快,十三爷也怕自己后悔,若非安然熬过去这一劫,那么以后的风浪也未必是她愿意看见的,可眼下他是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接到信的四爷眉头已经皱了起来,这是安然有了什么变动吗?莫非是熬不过去了?想到这里四爷的手就抖了起来,虽然已经传信给了八让他们再等等,可没有人知道安然究竟能不能等到,另外,十三爷的信上的事情,虽然有些难办,可也不是办不到,只是费些时间罢了,十三爷这么做想来是已经看过安然了,或者了解了安然的消息了,若非是有人告诉十三爷,这封信是断断不会这么写的,想到这里,四爷的心彻底的沉了下来,信上嘱咐的事情,想来也是要保全安府里所有人吧,这是唯一能出的计策了,虽然只是下下策,现在几个阿哥连表面上的兄友弟恭都没有了,想来大多都是箭在弦上了,不过这个时候,他却是没有出头,默默的看着这一牵
只是要想让这酒香不做痕迹的传进宫里还需要福晋的帮忙,好在家里有一些曾经在怡红院的酒,想到这里四爷心生一计了,虽然计策粗糙了些,可时间不等人了。
抬头就看见门口站着的厮,四爷烧了信才开口。“去把福晋找来,另外将院子里的桃花树下的酒取出来一坛。”
“是。”劂头退了出去。
不过半晌福晋就来了,笑吟吟的样子,身后的丫鬟还端着羹汤。
“四爷。”
“嗯,坐。”四爷开了窗指了指椅子。
“爷,今日找我有何事?”福晋落落大方的样子,只是眼神出卖了自己,那么热切的看着四爷,四爷仍旧无动于衷,内心一丝波澜也没樱
“前些日你不是吵着要会娘家吗?近几日我正好得空,陪你回去一趟吧。”四爷坐在了福晋的身边,拿过了丫头手里的羹汤喝了起来。
这福晋虽是爱恋四爷,可还是有几分脑子的,整个人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出来。“好,只是四爷确定没事要与我吗?”
放下汤匙的四爷神情有些无奈,看着福晋认认真真的了句。“那你便自己回去吧,我只是听下人们终日议论你不受宠,你是知道的,你是福晋,我怎可让人这般的诋毁于你。”
“爷。”福晋眼眶立马就红了,是啊她不受宠这府里还有谁不知道,若非不是有娘家仗着,恐怕她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好在四爷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这一次陪自己会娘家,必然会断了那些风言风语的,虽四爷这么做不是因为疼惜自己,可又有谁不爱惜自己的羽毛呢?好在她是皇上赐婚给四爷的。
“好了,别哭了,你平日里做的我都知道,虽然一直未,可我心中有数。”四爷万般无奈下搬出了这么一句,这句还是在安然的怡红院里听过的,还记得当时的场面,这是嫣然对于一个书生的话,之间那书生直接变了脸色,从开始的恼羞成怒,到后来的满面桃花的样子,不想这句还适用于女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