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词曰:“
谁道女子应端庄,好淫喜色胜男强。见赏不论嫁人妇,庄中还有端秀庄。紫房歌舞寻俊俏,檀床夜夜换新郎。老去玉体勤服侍,专荣面首宠昭阳。丹唇遍尝英唇味,金光愿纳万条枪。此情不论男和女,只看大权在谁掌。”
“云晗”入了门,只见好大檀床,上头秀郎痴女刚行脸美事,倒在余韵中回味。
眼见得“云晗”归来,那妇人孙灵素笑着招招手:“来,到我身边来。”
“云晗”不由得楞在原地,只见那孙灵素虽然中年相貌,却颇有几分姿色,此刻身上不着片缕,看得丰腴身子,如羊脂美玉。云寰散乱,潮色未退,一双凤眼迷离情浓,正是个勾人慑魄,刮骨吸髓。
这“云晗”不曾沾染女色,何曾见过这等光景,当即楞在原地,不知是退是进。
那孙灵素靠着的面首青洛立时暗笑一声,随即开言呵斥,语气阴柔却妩媚:“姐姐叫你,你怎么不应?莫不是下一趟山,遇上哪里的女弟子,将你的魂儿都给勾走了吧?”
孙灵素听了,立时皱了眉,拍着床道:“云晗,还不过来?”
“云晗”理了理思绪,自知此刻不是慌乱之时,急忙爬上床来,跪在孙灵素面前,娇嗔着道:“姐姐,青洛只会胡说八道,我有姐姐在,哪里还看得上别的女人?只是我有好事要告诉姐姐,一时才走了神。”
“哦?”孙灵素来了兴致:“有什么好事,叫我的小云晗这般高兴?”
“云晗”瞥了一眼青洛,便趴过去在孙灵素耳边说了几句。孙灵素立时坐起身来,笑道:“人在哪里?”
“云晗”直起身,伸手拍了两下,那等在门外的叶凌与岳逐风便走了进来。此刻他二人容貌改换,正是个面白身长,容貌不凡的男像。
孙灵素见了这二人,立时便欢喜:“好个小云晗,还是你最懂姐姐心思,好好好。青洛,你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
青洛见了这一幕,自然明白。眼神瞪了这“云晗”一眼,他不想二人在孙灵素面前争宠,眼看着他已经稳操胜券,这“云晗”居然拉起皮-条,寻新人来讨孙灵素欢心。
“好个卑鄙小人!”
青洛暗骂一声,也不穿衣服,就这么赤着身子,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反正这院子里没什么外人,他也乐得向别人炫耀他受孙灵素宠爱的“本钱”。
待得青洛离开,孙灵素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坐在床边,笑着看向二人:“叫什么名字,是谁的弟子?”
叶凌和岳逐风早想好的应对,开言便道:“禀夫人,我们两个是同母兄弟,我叫张继,这是我兄张承。我二人都是外门弟子,还没有正式拜师。”
孙灵素听了此话,有些嗔怒的道:“叫什么夫人,和他们一样,要叫姐姐!”
叶凌与岳逐风对视一眼,低头便叫:“姐姐!”
“好,你们以后就在我端秀阁上住了,别去什么外门当弟子,有姐姐亲自指导你们,保管叫你们进境飞快!”
孙灵素看着两个的表情垂涎欲滴,刚刚平息的欲念似乎又升腾上来。
旁边,“云晗”目光打量着房中陈设,寻找着类似钥匙的东西,只可惜他搜寻了一圈,都没有见到。
于是,“云晗”向着岳逐风摇了摇头,岳逐风灵机一动,对孙灵素道:“夫人,还是放我回外门吧,我只想做个普通弟子,不敢来阁里。”
此言一出,孙灵素脸上立时泛起一丝不悦,旁边“云晗”抢着上前,喝道:“姐姐看上你,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造化,我看你真是不识抬举,姐姐,我看就将他关进那玄铁牢笼里,关上几年,他就不敢如此放肆了!”
岳逐风听了,急忙跪倒在地:“我听说过这笼子的厉害,好像现在神偷鬼盗就关在里边,姐姐可千万别关我,千万别关我。”
孙灵素微微一笑,伸手招来岳逐风,坐到她身边道:“姐姐怎么舍得呢,瞧你这细皮嫩肉的,姐姐疼你还来不及呢!”
这时候,叶凌也走过来,坐到孙灵素另一边,道:“姐姐,那笼子当真这么厉害,连神偷鬼盗这样的大能都能关住?”
“那是自然,”孙灵素道:“你们不知,这笼子可是我汇仙庄世代相传之物,能锁阴阳,定五行,困八卦。虽然没有攻击之力,但只要被关进去,没有钥匙,就是天象境修士也别想破开!”
“哦?”岳逐风赶紧道:“姐姐,那笼子不该是庄主掌管么?姐姐哪里能来关我,肯定是云晗他吓唬我!”
“云晗”听了,立时不乐意的道:“我岂会吓唬你,要是不信,姐姐就将他关进去,看我唬没唬他!”
一旁的叶凌帮腔道:“那笼子现在关着神偷鬼盗,岂会来关我们,你就是明知道不可能才故意这般说。”
“云晗”听罢,好似动了真火一般,跳下床道:“你们两个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姐姐,要不你就将那玄铁牢笼的钥匙拿出来给他们看看,省得他们总以为我信口胡言。”
“真的吗?姐姐,我们能看一看吗?”
“要是不行也没关系,我们才不在乎云晗说几句谎话呢!”
三人尽都望向孙灵素,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叫孙灵素根本无法拒绝。她随手自储物道戒里取出来一把钥匙,给他们看到:“这就是那玄铁牢笼的钥匙,如果没有它,神偷鬼盗老死笼中也出不来!”
见了这钥匙,叶凌喝岳逐风对视一眼,两个人一左一右将孙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