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家的闺房,即便是亲哥哥,甚至是亲爹,也是不得入内的。
安清念整了整稍有散乱的发丝,并命侍女将狸奴带走,这才推开耳房与正厅间的木门:“大哥,宴席结束了吗?”
“是的,刚刚结束了。”安守忠坐在靠椅上,正喝着一碗清口的热茶。
“怎么样,京中的衙内们好相与吗?”安清念坐到了安守忠的身边。
宴请京中衙内是安清念的主意,她对此事很是上心。
“大部分还是挺好相与的,但有少数几人,脾性难以捉摸,不过不妨事。”安守忠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自信。
说罢,安守忠放下茶碗:“而且我已接下了几人的邀约,明晚就要上别家赴宴。”
在宴会上,有好几名衙内当场表示要在自家设宴,回请安守忠。
这正合安守忠意,他当然是悉数应下。
“明晚是哪家?”安清念当即问道。
“是李使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