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脑子转得极快,哈哈一笑,“如果七天后我无法化解金心不能造出丹炉,无条件转让金心给李掌门。若是金心哪怕有半点损伤,任凭李掌门如何发落!”
“唔,你看呢?”沈烈听着还算可以,就点了点头,望向李沧海。
“好”,李沧海见事已至此,也只能点头答应。
再不答应,那可就是不给沈烈面子了,到那时候可就麻烦了。
“走吧”,沈烈一挥手,轻轻一跃,已经跃上了十米高空,上了飞机。
李沧海狠盯了他一眼,也转身跃上飞机。
贺青风如释重负地长松口气,满眼笑意地向霍海一竖大拇指,跃上飞机。
“小子,早跟你说过,我们上面有人,你还不信……这一次,你踢到铁板上了吧?七天后,麻溜把金心给我们,否则……”周远成满脸得意地走了过来,还要张扬得瑟一下。
不提防霍海微微一笑,张口骂道,“曲泥玛蒂!”
“你……”周远成张口结舌。
“你玛个比”,霍海再次微笑骂道。
“我……”周远成大怒。
“我去年买了块表”,霍海微笑骂道。
周远成险些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正在这时,飞机上垂下一张软梯,同时李沧海的声音传来,“走了”。
周远成只能沿着软梯爬了上去,毕竟,他的境界还没有达到几位大拿的境界,心下的憋屈,自不必提!
抬头望着那架性能超级先进的飞机伸开翅膀呼啸而去,霍海咬牙切齿地骂道,“买了块表!”
出道以来,还从来没这么憋屈过,更没被人逼迫得兵临城下不得不签定屈/辱条约。
他越来越发现,力量,强大的力量,强大的势力,在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的世界里,实在太重要了!
“老板,七天时间,我不能保证炼化这颗金心铸造丹炉啊”,许炎看着两眼喷/火的霍海,哭丧着脸道。
“那我就把你给炼了!”霍海回头怒视了他一眼,转身便走。
“不要啊,老板……”许炎真要哭了……
许炎把那颗金心拿回去研究去了,霍海心烦意乱地随着他回到了清远县,先让许炎研究去吧。
市里那家废弃的小钢厂已经买下来了,手续也已经办完了,相关的设备都很齐全,性能也比较先进,全都是七成新,应该还能再用几年。
现在有了铁矿,也有了钢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大炼钢铁呢,但谁也不知道,这玩意居然是用来炼丹造药的。
转眼间,三天的时间过去了,三天里,许炎想尽了一切办法,还是无法破开炼化那个金心,霍海都快把他给逼疯了。
当然,霍海自己也要疯了!
三天后,清美创投。
“那些人,倒底是干什么的?看上去好吓人啊……”余曼诗给他按摩着头部,犹自心有余悸地道。
“一些自以为是的人罢了,不必理会他们”,霍海摇了摇头。
余曼诗知道肯定事关重大,并且那些人来历非同小可,但她聪明地没有再问下去。
“对了,你买这个钢厂倒底要干什么呢?现在连钢厂带铁矿,加在一起,咱们已经花出去五十亿了,虽然有钱,可咱们不能这样花啊,这些项目根本不值这么多钱的,抛开其他的一切,我是你的执行董事,必须要对你负责”,余曼诗将一枝雪茄塞到了他的嘴里,边替他打火点着边皱眉问道。
“大炼钢铁嘛,拓展个产业链”,霍海笑笑说道。
“真要炼钢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其实我倒是觉得,我们是不是可以从制造特种钢入手,进行批量化生产?现在国际上对特种钢的需求量还是很大的”,余曼诗还被他的鬼话给骗到了。
“那玩意不好弄啊,没几家公司能研究明白的……算了,以后再说吧”,霍海含含糊糊地道,想岔开话题。
余曼诗却是一个很执着的人,尤其是对于赚钱,她在投资界有个外号,叫做“鬼送钱”,意思是她要做的项目必须得赚钱,哪怕把生意做到鬼身上去也得把钱赚回来。
所以,让她做那种干赔不赚的项目,她是决计不肯的。
“可得了吧,赚钱的事情还能耽搁,别以后再说了,我已经给我老妈打电话了,明天她就来,还很有可能带来特殊的配方,到时候,咱们炼制特种钢试试,我看这设备还真行”,余曼诗道。
“啊?咋还把咱妈也找来了,她病还没好利落呢吧……”霍海瞠目结舌,晕,余曼诗还真是个急性子啊。
“病早好了,现在身子骨健旺着呢。她现在正好在研究一个制造特种钢的项目,苦于没有试验工厂和实验对象,喏,正好有我们在,也算是一拍即合吧”,余曼诗抿嘴笑道。
听见霍海说“咱妈”,她心下比吃了蜜还甜,说不出的开心。
“这样麻烦她老人家不太好”,霍海咂着嘴巴道。
“好啦,这也算是一个合作项目嘛,说起来还是帮她的忙呢,有啥好不好的”,余曼诗笑道。
“对了,咱妈是干啥的啊?怎么还研究钢铁呢?”霍海心中一动,因为他突然间想起了周洋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我会帮到你的”。
“她曾经可是华科院最年轻的院士,后来因病辞去了所有工作,现在在自己搞项目呢,所以呀,她老人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请她出山喽,对了,工资得你开啊”,余曼诗格格笑道。
“没问题”,霍海打了个响指,突然间心下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