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左丘犇树有些苦恼,又有些自嘲,“你娘……很明显,那不是我能够了解的。所以我便从来都没有问过。”
楚盈盈其实十分相信自己的猜测,可也得不到证实。
这是一件无解的事情,其实也没有必要一直为此纠结。
在相处了左丘犇树之后,楚盈盈渐渐地也就放下刨根究底的yù_wàng了。
“那大……义父,你看到我不会觉得别扭吗?毕竟我是你的妻子和别人生的孩子,你看到我,难道就不会觉得别扭吗?”
楚盈盈有些好奇的问道。
左丘犇树似乎有些生气:“你又不是她在这一世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再说了,你父亲给了我那么长的寿命让我照顾你,男子汉大丈夫怎可食言而肥?更何况……”
他眼睛紧紧地盯着楚盈盈,眼角似乎有些泛红。
“看到你,我就好像看到了她……”
楚盈盈默然。
忽然转身对着左丘犇树,认认真真的鞠躬,然后喊道:“义父。”
“嗳!”
欢喜的左丘犇树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干脆找到自己藏钱的地方,将厚厚的一沓纸给拿了出来。
递给了楚盈盈:“喏,这是义父给你的见面礼。”
楚盈盈惊呆了。
这么厚吗?
她打开一看,是各地的房契地契之类的,都是各大城府甚至还有京城的。
楚盈盈惊呆了:“义父,你,你这么有钱的吗?”
“那什么,我之前也做过生意的,现在还有人在打理,也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所有带得月二字的商铺,都是我名下的。”
得月?
楚盈盈嘴角抽了抽:“得月居然是您的?”
她怎么没听说过啊!
什么得月酒楼,得月金铺,得月钱庄!不知道涵盖了多少行业!
“是啊,只不过后来……出了一些事情,我便将得月送给了我侄子,算是对家里人的弥补。不过我侄子还是每年给我三成分红,都存在钱庄里,现在也不知道有多少钱了,我也没去问过。”
左丘犇树一脸的不在乎,指了指楚盈盈手中的纸张,“这些都是之前我置办下的产业,当年也想过如果我们有孩子了,都给孩子……现在给你,也正好。”
左丘犇树一脸的淡然,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有钱了!
“义父,您当年给您侄子的时候,得月一年三成的分红大概有多少啊?”
“应该能有个五六十万吧,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按理说,生意越做越大,应该是越来越有钱了才是。
楚盈盈木然的继续问:“那距离您给了侄子到现在,有多少年了?”
“好像有一百年了吧?具体零几年我记不清了。又不是啥重要的事,记不住!”
楚盈盈:……
不是啥重要的事吗?
“就按照每年五十万算,一百年那是……五千万啊!”
楚盈盈懵了。
整个脑子都是乱哄哄的。
她以为,自己挺有钱的,可是和义父一比,渣渣都不是啊。
人家光红利就这么多!
“有那么多了啊?那都给你!”左丘犇树说的轻松,好像给人五两银子似的。
楚盈盈扶额:“钱义父你留着吧,我不需要。”
想了想,这样说有些生硬,又忙改口:“如果我需要了,再跟义父你要。”
“好嘞。”
左丘犇树很高兴,终于有人花他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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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两个人又回去了。
这回来的时候,荆步也回来了,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左丘犇树了。
左丘犇树冷哼一声。
荆步一脸莫名,他什么时候得罪这个大叔了?
“那什么,荆步你也不要查了,这,这位是我义父。”楚盈盈脸上有些发烫,撞上了啊,太尴尬了,“义父,这位是我朋友,帮我打理城府的生意呢,叫荆步。”
“伯父好。”
荆步虽然不明白楚盈盈一转眼就认下了义父,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打招呼。
左丘犇树不耐烦的应了一声。
在除了面对楚盈盈的时候,左丘犇树都是这个样子的。
荆步也见怪不怪。
楚盈盈:“荆步,你安排个房间给我义父住,我先去做饭。”
“你这几天太累了,就别做了吧?”
“今天是我和义父相认的大日子,我高兴,想亲自下厨。”
一番话,说的左丘犇树通体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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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之后,楚盈盈送左丘犇树回房间。
左丘犇树忽然对楚盈盈说道:“丫头,你要记住,朋友是朋友,手下是手下,你要分得清楚界限。你可以看重手下,对他们好,但是这个度,不能越过去!”
不是所有人,都会知恩图报的。
既然现在荆步是帮着丫头打理产业的,那就是手下!
既然如此,有些事情就要把握好度。
“他……救过我。”楚盈盈有些为难。
其实经过了陈锦如的事情,她也意识到自己的一些弊端了。
可荆步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更不曾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她就开不了扣。
“救过你,你可以用别的方式报答。比如你让他帮你打理产业,给他分红,这难道不是报答吗?”左丘犇树比较清醒,“如果不是你,他能有现在的财富吗?难道这不算报答吗?”
“而且我是让你心里分清楚,做事的时候也掌握好这个度,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