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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堪挨了一个多时辰,这种不安的感觉愈发的强烈了,燕楚一就去找广平王夫妇了。
“我很是不安,根本就是坐立难安。但是我又不知道哪里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所以我派人去我姐那,韩戈那还有几个重要的地方查看去了,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我这么不安。”
一听燕楚一动话,广平王夫妇两个的脸色就不是很好看了。
上一次燕楚一说不安,就发生了韩焱烯失踪,福禄膏的事情。这一次……又会发生什么?
广平王想了片刻,便问道:“那你是这次不安,还是上一次更加不安?相比较而言。”
也许,能够从程度上,判断出事情的大小呢?
燕楚一毫不犹豫的说道:“这一次!”
上一次虽说有些不安,但是没到了这样的程度,难受的很。
这一次更加不安?
上一次是福禄膏和韩焱烯的事情,已经不小了。若是比这件事还要大的话,那就是……
“难道是皇宫发生什么事了?”
广平王猛地抬头,整个人也立刻站了起来,整个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出鞘的剑一样,无比锋利。
福禄膏的事情,如果不是燕楚一的话,那么绝对会动摇国本的!已经算不上是小事了。
若说比这件事还要大,那肯定会和朝廷有关系的!
“不行,我要进宫去见陛下!”
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朝廷势必会动荡!
燕楚一也说道:“我跟着一起去。”
在家里,她也踏实不下来,还不如一起跟着去呢。
广平王妃虽说也很担心,但是她更担心的是家人:“现在宫门已经下钥了,你们怎么进去?夜闯宫门的话,可是重罪啊!”
即便他们一家荣宠无限,深得承惠帝的信赖,但是夜闯宫门这种事情,也绝非可以轻犯的。
若是其他大臣追究,就算承惠帝不在乎,也是不可能善了的啊。
“夫人,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因为我们的这种顾虑而发生了,那我们就是大信的罪人!我宁愿被皇上责备惩罚降罪,也不能眼睁睁的等着!”
大丈夫,要有所取舍。
他们一家如今的荣光,全都是朝廷给的,陛下给的,百姓给的!
那么,他们就有那个责任去承担什么。
“你们千万要小心。”广平王妃最后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关心的话。
她虽担忧,但也并非糊涂不辨是非的女子。
有些时候,身为母亲身为妻子,要做的不仅仅是挽留,更有支持。
燕楚一上前几步,一把抱住了广平王妃,柔声安慰:“娘,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难道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我是大信的福运娇娘,一定不会有事的。”
“对,你也不要跟着瞎操心了。我们夜闯宫门,就算没有事情发生,顶多了也就是呵斥责罚一顿,又不会有危险。”
广平王想要安慰,说出口的话却是硬邦邦的。
换来了广平王妃的一个白眼:“是是是,我可不就是瞎操心?”
燕楚一颇为好笑,松开了人,笑颜道:“娘,我爹就是不会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又何必计较呢?”
“哼,就是没我们楚楚会说话。这人啊,贵在有自知之明,若是不会说话呀,就不要说话!”
“我要是什么也不说,你确定你不会生气吗?”广平王问出了贴着直男标签的话语,顿时就怼的广平王妃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气的广平王妃顾不得女儿在场,就去揪广平王的耳朵,那眼神透出的消息,就两个字:哄我!
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广平王立刻就明白了,一点也不扭捏,老老实实的认错:“夫人,我错了。”
“行了,快去吧。”
被广平王这么一气的,广平王妃倒是没有那么担心了,也算是歪打正着?
父女两个上马,一个人都没带,立刻在管道上飞驰了起来。
他们两个就算了,若是再带上侍卫去夜闯宫门,那是想死呢!
“宫门重地,速速离开!”
不等人靠近,守门的侍卫就立刻拿出了长枪,锋利的尖头指着来人,大喊着:“宫门重地,速速离开!”
“我乃广平王,携女锦阳侯有要事禀告陛下。事关国家社稷,必须立刻觐见陛下!”
“广平王?”
一听广平王的名号,侍卫的态度好了不少,不过依旧没有收起长枪:“王爷,您当知道,宫门一落钥,便再不能打开!”
“事出突然,别无他法!”
“王爷,请不要为难属下。”
“若有罪责,本王一力承担!可若是耽误了大事,那可不是本王能够承担的起的!”
广平**如洪钟,很快就引来了今夜的守将。
“王爷,这规矩历来如此。若是今夜放您和侯爷进去,那我们怕是要丢脑袋!”林守将也不敢含糊过去。
这广平王和锦阳侯一个是富贵常开花,一个是炙手可热的新花王,他谁都不想得罪。但是宫中的规矩,他也不敢无视!
若是出了事,他丢了命都是轻的。
“林守将,你也看到了,我们父女身上并无兵器,当真是有急事。不如这样,林守将可派人跟着我们父女二人,如何?”
“王爷,这不合规矩啊。”
燕楚一听不得这般叽叽歪歪的话,直言道:“是规矩重要,还是朝廷大事重要?你们是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