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哭笑不得,不是说好了是学术性问题吗?
略一迟疑,道:“这位先生,很遗憾的告诉你,你可能真的搞错对象了,当天我并不在斯威特,我可以找到五个人来证明我不在场,警方都已经……”
云浩摇了摇头:“别跟我说这些废话,我不想听,我再问你一次,是谁咬的?”
说完,单手缓缓的平伸出来,五指略一弯曲,一蹙淡蓝色的火焰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掌心,左手随意的一拉,幻出一道龙形的虚影,隐隐传出咆哮的声音,瞬间又幻灭,如同从来没出现过一样,淡淡一笑道:“你怕牛鼻子的三昧真火,难道就不怕我少林的纯阳真火么?”
艾伯特吓得脸都青了,结结巴巴道:“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啊,我……”
说到这里,突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老狗般,猛的一蹬沙发,整个人蹿了起来,幻出了一溜的残影,瞬间消失在大厅之中。
云浩一呆,随即摇头失笑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完再次灌了一口酒,拎着酒瓶子站了起来,微微一晃,身型诡异的消失在原地,等再次现身时,已经到了庭院中。
而此刻的艾伯特,正撒开丫子全力的奔跑着,别说此地稀少有人,加上又是夜晚,就算有人,也看不清他的身影,只当是一阵风刮过。
就连眼睁睁的看着他蹿出来的徐若男也有点拎不清楚状况。
随即又看到云浩提着个酒瓶子出现在门口,满脸无谓的样子,刚想开口动问,却骇然发现云浩的身影突兀的消失了。
一直狂奔出了数百米之外,艾伯特才敢扭头看去,没看到有人追来,冷笑道:“我看你怎么追我!”
话音一落,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戏谑的声音:“是吗?”
顿时吓得艾伯特一个机灵,就如同半路突然遇到障碍想要刹车却失灵的汽车般,朝旁边一个巨型花圃一头撞了进去,狼狈不堪。
呸呸呸……
狠狠的吐了两口满嘴的泥土,刚想爬起来,一只大脚无情的踩在他的背上,狞笑道:“还想跑吗?”
艾伯特挣扎了一下,发现那根本不是一个人的脚,而是一座大山,果断的举起双手做乌龟状:“不跑,不跑了……”
“真是贱骨头!”
云浩拎起酒瓶子砸了三下他的脑袋,咚咚咚作响,艾伯特惨叫连连,以他的筋骨之强居然无法抵御那个酒瓶子的力道,奇异的是,瓶子居然也没裂。
砸完之后,云浩拎着他的裤腰带把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如同一阵风般往回蹿去,在徐若男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又回到了别墅中。
把艾伯特往对面沙发上使劲一扔,砰的一声巨响,沙发都砸翻了,艾伯特狼狈的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尽量保持着衣服的干净整洁,免得影响自己的绅士风度,彬彬有礼道:“阁下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不过,那人真的不是我咬的,我可以对上帝发誓!”
云浩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斜视着他道:“你们也信上帝的吗?”
艾伯特干笑:“我们的宗教信仰是自由的!”
云浩白了他一眼,突然脸色一变,厉声喝道:“少废话,你心里没鬼,刚才跑什么?”
这一声喝被他用上了内劲,直欲穿金裂石,似乎整栋别墅都被震得瑟瑟发抖,艾伯特顾不得什么绅士风度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阁下饶命啊,真不是我咬的人,其实我的寒毒在很多年前就得到了根治,已经不会胡乱发作了!”
“有这样的事?”
云浩疑惑道,随即眉毛一挑,右手一扬,屈指成抓。
艾伯特觉得一股巨大的牵引力传来,整个身体控制不住的朝前飞去,下意识的以为对方要杀人灭口,吓得哇哇大叫起来。
云浩没好气的扇了他一个后脑勺:“你叫个屁啊,要杀你还早呢!”
说着抓起了他的右手脉门,微微一运劲。
艾伯特只觉得一条火蛇以破竹之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在经脉中肆无忌惮的乱蹿着,奇怪的感觉吓得他又想大叫,但是想起之前的警告,也只能憋着,一颗心如同十五只吊桶般七上八下的。
云浩的眉头却微微蹙了起来,忍不住嘀咕道:“怎么会这样?”
艾伯特看了看他,期期艾艾道:“阁下……真的是少林寺的弟子?”
“嗯?”云浩威严的扫了他一眼:“是又如何?“
“不不不……您误会了!”艾伯特吓得连忙解释:“实不相瞒,当年我无意中结识了一位大师,就是他帮我治好的寒毒,虽然他没说,但是通过跟他的交往谈话,我觉得他应该是你们少林寺的高僧,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对于少林弟子有种格外的亲切。”
云浩脸色稍缓,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我是说,你体内的真元怎么这么温和,隐隐还有一种熟悉感呢!”
艾伯特大喜:“这么说,小圣僧也是少林弟子了。”
“是又如何?”云浩斜视着他道:“别以为这样就能够跟我攀亲带故的,当年那位师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你这王八蛋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我可没那么好糊弄!”
“不不不……你误会了,不是这个样子的,当年因为我曾经帮过他一个忙,后来他用自身的真元帮我祛除了寒毒,并且教了我一套不一样的心法,让我按照这套心法修炼,就不会再返歧途了。”艾伯特道。
“好吧,我就信你一回!”
云浩说着,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