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你有病吗?”
云浩愣愣的问道。
他这突然的举动把屋子里的人都惊懵了。
少女一愣之后,又羞又气的挣扎道:“你才有病呢!”
“贫僧云浩,请问女施主,你这几天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了?有没有忽冷忽热的感觉?晚上不想睡觉,白天却有气无力的?”云浩浑然未觉自己的举止有多唐突,语气激动的问道。
“你快放开我,妈……救我啊……”少女哪里还听得进他的问题,都快被他的举动吓哭了。
英姐一下跳了过来,急道:“小师傅,快放手,你吓坏了我女儿了,有话慢慢说!”
云浩视若无睹,自顾嘀咕道:“是了,可能你连自己什么时候被咬的都不知道……”
英姐费尽力气,也掰不动他那只老虎钳般的手,连忙朝一边的治安人员求助。
治安人员也真急眼了,如果少女伤在了这神经病手上,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怒喝两声,见云浩毫无反应,情急之下,抡起棍子朝云浩的手砸了下去。
一连数下,云浩这才撒手,回头不解的看着他。
治安人员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是换了普通人,这几棍子下去,就算手不断,也非得满地打滚不可,这家伙是铁打的么,要不骨头怎么这么硬?
神经病果然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想到这里,治安人员更加紧张了,连忙将英姐母女推进房间里,让他们打电话报警,而自己则连忙召唤附近的同事。
直到此刻云浩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道:“别喊了,误会,误会,那女施主真有病啊,得赶紧治!”
“我看你才有病,我警告你,别乱来啊,警察马上就过来了!”治安人员紧张的颤声道。
他察觉到眼前这个“神经病”有点不同寻常,起码不怕痛,如果真的发起狂来,自己多半不是对手。
很快,门外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几个治安人员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大声吆喝着谁谁谁。
先前那治安人员大大的松了口气,朝云浩一指,有那性急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云浩抡起棒子劈头盖脸的的一顿猛砸。
云浩有神功护体,倒也不惧这点攻势,只是这被人家误会的感觉有点不好受,明知自己只需稍微运劲就能把人震飞,又想起临行前师祖的教诲,再说,这几人的出发点也没错,于是打消了念头,一边抱头躲避一边大叫道:“别打了,别打了……”
“趴下,不许动,再动打死你……”
“行行行……我趴下……”
云浩半是无奈,半是赌气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治安人员们这才住了手,但是依然虎视眈眈,只需他稍有异动,立即无情的围殴。
云浩咧嘴冷笑:“别说我没警告你们啊,如果那女的耽误了治疗,惹出了大祸,那可是你们自找的啊!”
“还敢乱放狗屁?”
一名治安人员棍子一扬威胁道。
“得得得……算你们狠!”
云浩无奈的耸了耸肩,懒洋洋的靠在了沙发边。
一阵警车呼啸,由远而近,迅速的在门口刹停了下来,伴随着沉闷的脚步声,一个粗大嗓门瓮声瓮气的问道:“什么情况?”
屋子里微微一暗,门口被一个铁塔般的大汉堵了个严严实实。
大汉约二十六七岁,身高却足有一米九,虎背熊腰,笔挺的警服被他壮硕的肌肉撑得胀鼓鼓的,面部线条极为刚毅,刀削斧凿般,不怒自威。
之前监视云浩的那名治安人员屁颠颠的迎了过来,三言两语的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大汉不满的嘟囔道:“我还以为多大个事呢!”
说完,从身上掏出了一副手铐,过来一把拎起云浩的手,铐上,懒洋洋的说道:“走吧,跟我回去吃几天公家饭去!”
原本还想要辩解一下的云浩闻言,眼珠子一转,贼兮兮的问道:“是免费的吗?”
“免费!”
“管饱?”
“管饱!”
“好,那我没问题了!”云浩咧嘴一笑,这辈子该吃的吃了不少,不该吃的也吃了不少,就这牢饭……还没尝过呢!
任由大汉拉着自己往外走去。
屋子里的治安人员这才把英姐母女从房间里叫了出来。
英姐拍着胸口后怕道:“吓死人了,看着挺精灵的人,没想到却是个神经病!”
为首治安人员略显谄媚道:“英姐,你们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惊吓,晓婉,你呢,咦,你怎么了?”英姐回头看去,狐疑的问道。
沈晓婉脸色苍白,环保着自己哆嗦嘴唇道:“妈,我没事,可不可以把空调关了……我……有点冷!”
英姐一惊:“我没开空调啊!”
“哦!”
沈晓婉说完,一手扶向额头,揉了揉太阳穴,突然,身体一僵,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
“小王八蛋,年纪小小的不学好,学人家耍流氓,以为我们当警察的整天闲着没事干吗?”
新昌警所里,段刚没好气的扇了一下云浩的后脑勺骂骂咧咧道。
“喂——我警告你别再打我头,小心我还手啊!”云浩满脸不爽的摸着被打的地方。
“呦呵,脾气还不小啊!”段刚瞪圆了眼睛,随即饶有兴趣上上下下打量着他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要怎么还手?”
“怎么还手?你别以为这破玩意就可以把我锁住!”云浩举起了被铐住的双手抖了抖,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