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神明的首领吗?”女祭司突然问道。
神明的首领?
你是指那只蜂王吗?
楚天知道这个女人说的神明是谁。
黄蜂就是他们供奉的神明,而神明的首领,很明显就是蜂王!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
“见过!你说的应该是那只蜂王吧。”楚天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真是无礼!竟敢直呼神明首领的名讳!”女祭司惊吓了一下。
楚天耍着无赖,故意地说:“蜂王?蜂王!蜂王!我就说!怎么的!你咬我啊!就那一只手下败将,它也配当神明首领?我劝你们善良,不要随意亵渎神明!”
女祭司西塔被楚天的无赖气得牙痒痒!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清新脱俗”的人。
“顺便告诉你一声,那只蜂王已经被我重创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降临了”楚天淡淡的说着,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罪过了!罪过了……”女祭司西塔喃喃自语。
“其实你也应该发现了吧,这个原始森林与外界是不相连的,我们生存在一个一方世界里,我们野人族,神明族,妄灾族,我们三足鼎立!我们三方互相制衡!”
女祭司西塔的思绪仿佛飘到了很遥远的地方,她眼神空洞地说着。
野人族指的就是他们野人部落。
神明族指的就是黄蜂,乃至蜂王一族。
而妄灾族,无疑就是指尸蟾。
他们三大族,这么多年来,互相制衡,谁要奈何不了谁。
“一方世界?神明族?妄灾族?野人族?三足鼎立?”楚天细品着这些关键词。
“什么互相制衡,于我看,就你们野人族能力最差了!”楚天毫不留情地说着。
女祭司望着楚天,突然笑了一下:“对!多年来,野人的血脉已经变得稀薄,现在只有我是变异人!野人族最巅峰的时刻,每一个人都是变异人。”
“那个时候,可不是谁说欺负就能欺负我们的。”女祭司西塔似乎在缅怀过去,她的脸色黯淡无光。
“辉煌的野人时代,人人有机会当选祭司,可是现在!血脉稀薄,唯有变异人才有资格成为祭司!而且一代只能诞生一个祭司!”
“这一切都是拜那个人所赐!”
女祭司握紧拳头,怨恨地说道。
“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他的出现,会削弱你们的能力?”楚天打断了对方问道。
女祭司西塔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我们只见过他穿着一身黑袍!他有一只巨大的坐骑!蚁王!”
“蚁王?”楚天喃喃地念叨着这个关键词。
又是巨型生物!怎么这里出现的生物,都是超乎正常范围的。
“在很久之前,我听上代,上上代的祭司说过!”
“这个一方世界,是由那个人统治的!他在这里做什么!没有人知道!”
“但是他给我们野人族的任务却很明确!那就是帮他种植血滴树!如果不同意,他就灭了我们一族!”
“所以你们同意了?”楚天忍不住问了一句。
女祭司西塔苦笑地反问着:“我们有的选择吗?这是我们祖先传下来的。”
祖先?楚天觉得有些奇怪。
既然是祖先传下来的话,时间都过去了多久啊,那个人恐怕早就死了吧!
楚天将已经疑问说了出来。
女祭司西塔似乎知道楚天会这么问一样,她从容地解释着,看着也不像说谎:“我曾经有过跟你一样的疑惑!那个人是祖先辈传下来的,轮到我这里,他应该早就变成白骨死透了!正常人的寿命不可能那么长远!”
“可是!神奇的是!他还没死,而且他从声音,行为举止,各方面,都没有任何变化!也就是说,我怀疑他是不死之身!”
楚天有些惊愕:“不死之身?真的有这样的人吗?”
呵呵……
可笑至极!
不过转眼,楚天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不死之身?
他现在不就是不死之身吗?
这特点,怎么跟丧尸这么相似啊。
楚天清楚一个丧尸是什么物种。
只要脑袋不被破坏,他永远也不会死亡!
成为丧尸后,他永远都会保留着死前的模样!
可是“那个人”他真的会是丧尸吗?
丧尸病毒才刚开始爆发几个月而已。
而“那个人”却早就存在于此了!
那个时候,他应该不可能变成丧尸吧。
这个“一方世界”竟然有着这样的过去,那个神秘人仿佛成为了这里的核心重点。
“那个神秘人,让你们帮他养殖那些血滴树?是他要求一定要用血肉施肥吗!”
楚天脸色有些不好,虽然他已经变成了一只丧尸,但是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行为。
女祭司西塔苦笑着:“是的!你可能不知道那些血滴树有多难养!不用人的血肉灌注,它们会枯萎的!当时那个人说过,我们野人族的人可以死光!但是血滴树不能死!”
“而且神明族,无时无刻都在监督着我们,神明族也在履行那个人的安排,情非得已,你以为我们会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去种树?你以为我们的思想有那么迂腐吗!”
女祭司的情绪有些激动。
楚天心底默默来了一句:对的!你们不仅仅思想迂腐!还蠢到极点!蠢女人!
楚天默默地吐槽着。
“不知道你见过没有,神明族也是会吃我们野人的尸体的,它们会将一大半养料灌注给血滴树,剩